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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画面太惊悚了,某朵看不下去了,捂着脸扭向一边,旁边的霍倪用手肘碰了她一下,指向玉盘——只见那花园中站着一个明眸皓齿的少女,白净的脸因为羞涩而浮现出一丝红晕。
霍倪低声道:“这才是靓靓原本的样子。”
玉盘里的少女轻启朱唇:“瑾之,你说不管我什么样子都会爱我,是真的吗?”
某朵看看偏厅里大红脸蛋的靓靓,又看看玉盘里的美少女,心里百感交集。
一个如花似玉的小美女,非得把自己搞成这般模样,这什么怪癖?!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张瑾之禁受住了考验,不是霍倪要干掉的那类人,家世清白,普通的良家男子一枚。
但是
与此同时,远在晴海的天魔看着面前的玄光镜,侧首与身旁的淩歆相视一笑:“淩歆宫主果然有手段,佩服佩服。”
“尊上过奖了。”
淩歆一袭水红裙衫,眼波如流,轻颦浅笑间甚是妩媚多情,将一杯酒递给天魔:“淩歆祝尊上早日达成所愿。”
那酒色也正如她的衣衫,红得诡异无比。
173 苍天啊,赶紧空降一个男人吧
173 苍天啊,赶紧空降一个男人吧
靓靓和张瑾之在偏厅谈情说爱,霍倪确定张瑾之的身份没有问题,便放心回房睡觉了。
某朵也不好一直偷窥人家,将恰恰西一并拽走,让他帮忙去后院给珍珠洗澡。
珍珠是一只很爱干净的猫,每天都要把自己料理得香喷喷才会上某朵的床。
恰恰西做其他事不见得靠谱,唯有给珍珠洗澡的工作他特别称职,动作轻柔,洗得非常仔细,爪子、尾巴、猫耳朵,每一处都照顾得十分妥帖。
洗完澡,珍珠像往常一样踩着优雅的猫步去到某朵房间,利索地蹿上她的床,可她人并没在床上。
珍珠立在床头凝思,现在十点多了,朵朵从地府回来后都睡得很早,今天这是怎么了?
碧绿的猫眼微微眯起的时候,这只猫显得莫名的妩媚。
珍珠心里疑惑,而某朵比它更疑惑,而且这种疑惑不是一天两天了,由于一直没找到答案,最近渐渐从疑惑升级到困惑了。
“太奇怪了”她站在庭院中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元宵节又是一个月圆之夜,她抬头望着银盘似的满月,想着自己的身体到底出什么问题了。
在逃那半年,每到月圆之夜她就犯愁,说起来真有些不好意思,以前未经人事可能会以为自己思春,身体偶尔的骚动属于青春期的正常反应。
可跟师傅那啥之后,食髓知味的她便意识到这种骚动太诡异了,她清楚的知道内体那股来势汹涌的邪火是什么。
不早一天,不晚一天,比大姨妈还准时,而且最让人郁闷的是每个月还来两次!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欲望这么旺盛的女人,每发作一次她就恨不得冲去地府找师傅救火。
但理智始终将这种欲望压制住,咬着牙强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一整夜饱受欲望的煎熬。
每月两次“兽性大发”,却得不到纾解,那滋味真真不好受,而且还不能跟靓靓他们说难以启齿,忒丢脸!
那半年虽然难熬,忍着忍着倒也习惯了,可自从去地府见过师傅之后,这身体简直像走火入魔一样的想男人!
每个月折腾老娘两次不够,现在还天天来,一到晚上就春情萌动,发什么骚呢?!
此时某朵被心火和欲火同时炙烤,大冬天里她的脸上却渗出一层薄汗,难耐地捂着小腹,体内的燥热仿佛越是压制,那感觉越来得猛烈,热得让她直想扒掉所有的衣服。
不行,忍不住了!
憋了几天,再不找人救火,她怀疑这该死的身体会爆开。
某朵此时心里跟猫爪似的难受,被欲火烧迷糊了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师傅救火!
心动不如行动,在她头顶赏月的岽彻见她火急火燎地冲出门,远远喊了一句:“大晚上的你去哪啊?”
欲火高涨的某朵哪有跟他解释的闲工夫,一边跑一边大喊:“找男人!”
找男人?岽彻见她一溜烟就没了人影,半天没反应过来老大和霍倪,还有他,不都是男人吗,干嘛舍近求远一定要去宫里呢?
忽略人头岽彻,霍倪和恰恰西确实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可问题的关键在于某朵再饥渴也对他们下不了嘴。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何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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