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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之后,他是她的父亲,是她敬爱的父皇。
除了几个知情者,在满朝文武,在天下人眼里,他们本来就是父女,什么都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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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某朵升乙二班,校长璇霄兼职她的班主任,师生关系甚好。
两年后:夜幽篁客串名誉副校长,兼职某朵的家庭教师,某朵视他为蓝颜知己,感情甚好。
三年后:楚涟投其所好,在帝都开了一间最高档的餐厅,拉某朵入伙共同创业,既有得吃,又有钱赚,某朵大喜。
四年后:群“狼”环视,凤帝不动声色,犹豫再三,批准某朵去人界留学一年的申请。
花错、祝黎、雷斩、付珩,随行。
群狼大悲,痛定思痛,尾随佳人,去人界“旅游”一年。
五年后:某朵留学归来,竹马花错近水楼台先得月,升级为正牌男友。
群狼大恨:谁都防着,唯独漏掉了小狐狸精,大意失荆州,怪不得谁。
凤帝呕血:日防夜防花贼难防,是他引狼入室,深刻检讨,自我谴责。
自此明白一个铁一般的真理:世上的男人,无论年纪大小,都是禽兽!
八卦作者爆料:没有最禽兽,只有更禽兽。
五年前,一尊贵的“采花贼”横空出世,此贼手法极度风格化,干净利落,来无影去无踪,每逢月圆之夜,专采一朵花。
受害人某朵,每到月圆之夜在梦中与一名看不清面目的男子百般缠绵。
好一场春梦,醒后却印象全无,只剩腰酸背痛,脚软气虚,甚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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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死狐狸,你轻点,我的骨头都快给你捶断了!”某朵趴在榻上哀声抱怨。
“你的骨头不是已经断了吗?哪里还会再断?”花错冷冷地说道,手上的动作却轻柔了很多。
十七岁的小狐狸已经由美少年晋升为超级花样美男,身材高大挺拔,手长脚长,五官依旧精致,修眉星眸,唇红齿白,漂亮得不像话,只是轮廓深邃了些,成熟男子独有的沉稳已初露峥嵘。
花错是一个非常合格的三十六孝男友,除了偶尔跟她斗斗嘴,基本上算是百依百顺,他难得这样没有好脸色,所以某朵也只好忍气吞声地在一边郁闷——明明受伤的人应该是被照顾,被安慰,被嘘寒问暖的,怎么自己就没有这种待遇呢!
就因为自己没听占星馆的预言?!
话说一个月前,占星馆的占卜师屁颠颠地跑来向凤帝报告,说观测到有彗星从帝星边上滑落,恐陛下身边最亲之人将有凶兆。
凤帝身边最亲之人自然就是他唯一的女儿夭朵朵了,当时她正在跟敬爱的父皇汇报在人界留学一年的收获,听了占卜师的预言,她很是不以为然。
当然也就没有把凤帝诸多叮嘱听到耳朵里去,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她对天文学没什么兴趣,不知道晚上是不是真有扫帚星出现,但占卜师隔三岔五就爱跑来跟凤帝说“XXX有凶兆”的前例,身为公主的她是十分清楚的,并且也非常不满。
于是她象往常一样,认真地听完,转身就忘了个一干二净。
一晃半个过去了,她突然抽风,兴致一起,就拉上祝黎,带着小黑去打猎,密林中与一只体型十分壮观的疣猪狭路相逢,疣猪当然不会买公主的面子,上来就朝她的坐骑小黑撞去,小黑一个漂亮的起立,就把公主干净利落地扔了下去,要不是边上的祝黎眼疾手快对小黑施了定身术,她身上估计还得多几个铁掌印作为纪念。
疣猪自然是被千刀万剐以死谢罪,但“疣猪门”事件的影响却在迅速扩大。
也不知是谁翻出了在占星馆文书里埋了半个月的那张星象报告,又不知道是谁把这事传到了老太君耳朵里
老太君视某朵为准孙媳妇,她发生这种完全可以避免的意外伤害事件,老人家心里是又痛又急。
总之,老太太为了方便照顾自家孙媳妇,不容拒绝地暂住天凤宫,然后就开始来两天一小讲,三天一大讲,无非就是什么“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什么“轻视天意的报应”;什么“无组织无纪律缺少公主的自觉”
这其中更间杂着楚涟在床边唉声叹气,花错让人欲火焚身的“按摩”,夜幽篁滔滔不绝的“安慰”,以及凤帝二月春风似剪刀的“淳淳教诲”。
更不幸的是,某朵一条腿给绑了个结结实实,连逃都逃不了。
明明用治愈术就能解决的小伤,非给她包扎成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