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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儿还斜他,道,那是我夫子,你计较什么?
夫子怎么了,夫子也是男子啊!为什么众人皆知的男女之防,在这两人身上完全不起作用呢?
所以这几个月来,凤公子很得意,帝王很沉郁。
不过楚歌虽然看起来无事,但其实心里,还是一直在为步祈和独孤紫袭伤心的。所以风城启难忍了,谁让他没凤盛骆那性子,逗不了她开心。
时间渐渐流淌,有许多东西由量变升华为了质变。这种现象有一个很易懂的名字,叫日久生情。
当然,前提是两个人最开始就彼此有意,不然也是难成。比如一头猪和帝王呆一起一年,能相爱么?
不过在帝王意识到这个事情之前,日子还是平静地过着。
只是白术大人觉得很奇怪,为何出宫一趟回来,一天不到,两人的感情似乎进展了很多很多。
其实不过就是人的劣根性,失去了才知道什么是自己珍贵的。见识了别人的失去,自然也就对自己身边的东西更加珍惜。
宫道上,凤盛骆笑得一脸妖孽地问楚歌:“楚儿,我走了,你会难过么?”
楚歌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会。”
没有夫子的日子,当真会少许多趣味的。没有人共她弹琴,没有人与她说天下的异事。后宫的日子平淡如水,可如何度得过?
她不是嫌弃阿萧的意思,只是帝王比之其他人,总是少了几分随性的。而且她在阿萧面前,远远没有在凤盛骆面前来得放松。
眼眸含情,凤公子笑的开怀,潇潇洒洒地走了出皇宫,在宫门处众人或庆幸或不舍的目光中,上车离开。
尘土滚滚,帝王心情甚好地勾起唇角,告诉楚歌晚上他让人给她准备了素八菜,这次没有放肉。
于是楚歌莫名其妙地开始过上了被圈养的日子。
一切似乎被重新洗了牌,左天清在凌王爷得胜回朝之时失了部分兵权,但却因着楚歌的得宠而拉拢了朝中大多重臣。相当于是以楚歌为转轴,帝王让左天清拿了人脉,却拿走了他手中的兵权。
两厢差别不大,老狐狸的反应也就不是特别激烈。座上的帝王笑得温柔,隐在暗处的手,默默操控着一切。
只是,那凤鸣宫里的人,却始终是在他的计划之外。他操控得了她的恩宠,却操控不了自己的心。智者千虑,也必有一失。
不过在窗户纸捅破之前,一切都还是美好的。
每天,帝王上朝下朝,处理政事,批改奏折。偶尔有空去了后宫,也是独去凤鸣宫。再者就是同皇后一起用膳。
日子过得不错,虽然凌王妃偶有进宫,但因了楚歌主动避让,也没有再生出事端。
但是,当一个月后,帝王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笑得风华绝代的凤公子时,弯了许久的唇角终于改变了弯曲方向。
凤盛骆一身白色袍子,闲闲地踏进勤政殿,抬头看向座上的人,笑道:"我找到她需要的解药在哪里了。"
风城启难一怔,立刻站起来走到凤盛骆面前,沉声问:"在哪里?"
"不周山,绝顶崖。"凤盛骆收了笑意,认真地道:"那是玄机老人的居所,高险难攀,还有复杂的阵法,其他人是根本无法找到的,只有玄机老人后世的弟子,每代有一个人知道如何攀登上去。"
风城启难皱眉:"那现在有谁知道?"
凤盛骆摇头,他是偶然听了人说起绝顶崖,上面有能令人起死回生的草药。派人寻了一个月,终于寻到了上崖的位置。但是,他试过了,根本上不去。阵法他也精通,却始终破不了那个阵,玄机老人当真很厉害。
沉默了一会儿,帝王挥手召来守天,让他和白术去不周山看看。
守天应了,转身往白术的庭院走去。
凤盛骆突然想起了什么,朝身后看了看。果然,南宫七那个笨蛋又不见了。每次他让他跟着进宫,他总是会消失一段时间。该不是与哪个宫女有了奸情罢?
"白术大人。"守天推开白术的房门,开口道:"主子让您。。。"
瞳孔猛地放大,守天张开的嘴再也没能合上去,只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白术的衣襟被人扯得散乱,此时正将一人按在榻上,闻得声响,侧了头过来看。一张俊脸却依旧是面无表情。
他身下的人儿似乎终于反应了过来,急忙推开白术,脸色难看地道:"闹够了没有?"
那人俊脸上不带玩世不恭的笑容的时候,还是挺好看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