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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军官,
传令官,列在西东。
一个个,龙腾虎跃,
横眉立目,杀气腾腾。
盔分五色,甲分五色,面分五色,
盔甲明亮,刀枪齐整。
元帅安殿宝坐在帐中,
得意洋洋,八面威风。
安殿宝升了中军大帐,那真是得意忘形。耳闻,这火头军薛蛮子,膂力过人,武艺超群,连伤我数员大将,攻关夺寨,所向披靡。可今日本帅未曾出战,我的一员副将,就将你生擒活拿。看来,你也没有多大本领,也是徒有虚名呵!等我一会儿把你审问之后,将你打入囚车,装入木笼,解往三江越虎岭,交与我主高建庄王,我倒要看看大元帅盖苏文,他还有什么脸面活着?想到这里,他用手“啪”地一拍桌了,吩咐一声。
“快把那火头军薛蛮子,给我带上来!”
时间不大,何宗宪就被推了进来,此时他已经吓得魂不附体,连三魂七魄也跑得只剩二魂五魄了。心想:这可真是“半斤面倒在尿壶里,活(和)不成了!”
何宗宪一看帅府这个威严,两厢里站着那么多的兵丁,人人都精神抖擞,手中操着兵刃,真是弓上弦,刀出鞘,一个个都呲着牙、咧着嘴,着实可怕。
再看帅帐,当中摆着帅案,元帅坐在中间虎皮金交椅上,两边站着偏将、副将、参将,一个个盔明甲亮,腆胸叠肚,耀武扬威,两边摆有刀枪架,左边是刀枪棍、右边是斧钺叉。
何宗宪一见这阵势,赶忙跪在了帅案前,抬头一看,上面端坐一个,身高过丈,膀乍腰圆,头似麦斗,眼似铜铃,奓篷胡须奓里奓撒,金盔金甲,外罩紫罗袍,面上像是涂了一层金子似的发黄,怪不得,外号人称金面安殿宝。板刷的眉毛、还拧着劲长着,相貌十分可畏。
何宗宪哪见过这阵势,吓得像鸡啄碎米一样,嘣嘣嘣、嘣嘣嘣,不停地搕响头,磕得还非常有点节奏:“元帅老爷饶命,元帅老爷饶命啊!我这给你磕头了。”
安殿宝一瞧,咳!真是“耳听是虚,眼见为实”。看来人们说薛蛮子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威武不屈的好汉,全是假的。什么取关夺寨所向披靡,原来是个胆小如鼠之辈!
“啪!”安殿宝一拍桌子,大声喝道:“火头军薛蛮子!你那英雄气概,都哪里去了?”
“唉,不对,不对,元帅你弄错了,我、我、我可不是火头军,我也不姓薛呀!”
“啊?”蓝天碧在旁一听就愣了,这小子怎么属猫眼的,怎又变了?安殿宝问道:“什么,你不是薛蛮子?那你是谁?”
“我、我,我是唐营大元帅敖国公尉迟敬德帐下,前部先锋官张士贵的姑爷,名叫何宗宪。”
“啊?”金面安殿宝“咕哧”一屁股跌坐在皮金交椅上,用手一将雉鸡翎,气得一只手扶着桌子,“嗯??”直哼哼。停了一会,问道:
“这么说,你不是火头军薛礼了?”
“不不不、不是,不是!”
“你是张先锋的姑爷何宗宪?”
“对对对,正是在下!”
唉,原来是一个无名鼠辈,我说怎么这么省事呢!安殿宝心中这回总算明白了。
“那么,你们那个火头军薛蛮子呢?”
“元帅你有所不知,我们那个火头军薛礼,自从由汉马关起兵,往独木关一来,他、他就病了,病得十分厉害。这次,到这儿打仗,我岳父无奈才派我出马。”
“噢!你们来了多少兵?”
“就十万,就十万。”
“粮草有多少?战将有多少?”
何宗宪这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人家问什么,他就说什么,凡是他所知道的,一点也没留,毫不犹豫地全都说出来了。
金面安殿宝,仰身大笑:“呵呵呵呵,来呀,把他给我押了下去。”
何宗宪一听安殿宝让把他押下去,一下子又吓懵了,便急忙连喊带叫地说:
“元帅老爷饶命,元帅老爷饶命啊!”可是谁也不再理他了,兵士们将他推出帐外。走出很远了,还能听见他那哀求乞饶之声。
蓝天碧上前施礼说道:“元帅,在两军阵前打仗时,他报名说他是火头军薛礼。”
安殿宝说:“这你还不明白吗?他本来是个无能之辈,想冒充一下火头军,来吓你一下。不想,没把你吓住,反而被你给拿来了。这倒也不错,拿来一个活舌头,问什么,说什么。现在张士贵先锋营的一切事情,咱们全知道了。火头军薛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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