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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女人动心了。她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关系呢。紫儿,爹知道你母亲不是普通人。你母亲真正的头发是紫色的。眼睛也是紫色的,但是无论她是谁,是什么样子,都是我清觞一辈子最爱的女人,都是我一生的妻子。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清觞眼睛凝视着窗外的远方慢慢道。
原来,原来,清觞什么都知道,紫梦啊紫梦啊,你应该满足了,有这样一个男人这样的爱着你。我不再去追问什么了,只静静的陪着他。
就这样,我和清觞这个爹好像真正的父女一样生活在一起。清觞是个很温柔很有才情的男子,知识渊博,涉猎广泛。和他聊天真的是件很舒服的事情,有这样一个父亲我真的很满足。他对我全然的疼爱让我两辈子欠缺的父爱都得到了弥补。
慢慢地,我融入的清觞女儿清漓紫的这个身份中。我向他撒娇,下棋跟他耍赖。一起谈论诗词文章,当然也少不了我下厨弄我的拿手厨艺请他品尝。记得清觞第一次吃到时,那开心欣喜的样子,很有那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得意感觉。一向胃口不好的他,居然吃了3碗饭。
我甚感得意,便夸下海口道:“爹,以后你每天的三餐都交给我吧。我还会好多新菜式新东西呢。我要把爹养成天下第一帅爹,爹爹现在太瘦了点。胖个十斤才好。”听得清觞哈哈大笑。
从此我早上换着花样的上豆浆,油条,粽子,各式粥类,各种馅子的包子还有饺子。午餐和晚餐每顿都是三菜一汤,两荤一素,搭配着上。半个月后,清觞果然胖了一些,脸色也红润许多,看起来更年轻英俊了。让我很是有成就感。
这天清觞突然在书桌上写着什么东西,我悄悄过去蒙住他的眼睛,只见他轻轻把笔提起道:“紫儿又顽皮了,这里就你和爹两个人,还想让爹猜是谁么?”我嘻嘻一笑,不过是好玩罢了。
“爹,你在写什么啊?”我问道。
“明天就是你母亲跟我认识20年的日子了。我想写点东西纪念你母亲。昨天听你说你母亲死后连葬在哪里你也不记得了,我现在只能这样来想想你母亲。20年了,世间过的真快啊,而你母亲已经离开我们11年了。”清觞轻轻的叹了口气,脸色黯然下来。
闻言,我也沉默了下来。人生有几个二十年啊,他这19年来就靠着之前的一年多的回忆生活。我突然想到我“化身”消失前炎赫那双蕴含着愤怒、悔恨、还有伤痛的黑眸,想到轻柳揽着我道“我若要孩子只要草草生的。”;想到轩夜那张纸条“早早,等我。”。。。。。。我心一下子痛起来——不会的,我们没有那么深的感情,我不是紫梦,他们也不是清觞,他们对我没有那么深的感情。不是所有人都像清觞爹爹那么痴情的,我安慰自己道。
看着我脸色变幻,清觞关切的问道:“紫儿,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爹,我没事。”我强笑了一下,关于我跟这几个男人的牵扯,我并没有告诉清觞。我走到书桌前,拿起一支笔蘸了墨汁后在一张空白的纸上开始书写:“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昨夜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写完后,我听见身后清觞一字一句慢慢读着,声声见情,字字见泪。读完,站在那里久久不动,竟已痴了。我没有打搅他,悄悄退下了。要悼念紫梦,还有哪首词比苏轼的这首《江城子》更合适清觞如今的心境了。既然不能忘记,那就好好怀念吧。
正文 第七十二章 诡异的左宛冰
这天,我和清觞吃过晚餐正准备下棋。忽然听见曲叔进来道说摄政王让清觞过去,还说让我也一块去。我跟清觞对视了一眼,便跟着曲叔去到北面摄政王的住处。一进门,几道目光向我射来。我看去,正中的是摄政王的清蓉。她的目光中倒没什么恶意,反而有些欣喜之意,带着几分探究的看向我。
而另外四道目光则不宁人那么舒服了。两道是左边的左宛冰,看到清觞,她本是脸上一喜,但一下子看到我脸色马上冰冷下来,目光中的怨毒之意如冰刀般刺来。还有两道则是左宛冰下首的清水澜,虽然没有左宛冰那样怨毒,但是也绝对说不上友好,还带着几分鄙视之意。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的身份暴露了?但是感觉又不像啊。
“孩儿见过母亲。”清觞面色平静的走到屋子中间给清蓉请了个安。我还在发愣,见清觞给我递了个颜色也赶紧上前。“奴婢小莲见过摄政王。”左宛冰和清水澜就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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