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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热往来交错,火烤冰冻!——非月,但愿遭受这一切的时候,你已经失去了知觉。
而冰寒毒的伤口在脸上,却抑制了火毒,所以他的脸上并没有这样的纹路。
净身过后,又将他挪到床边,给他洗发,擦干。
虽然瘦了很多,可非月一米八二的身高对我来说,还是有压力的。
把他扶到枕头上,将半干的发全部拨到他的头顶,散开。
“非月,我一定能救你的。”我俯身在他耳边坚定道。
他沉睡如婴儿。
掖好他下颌的薄被,转身出去。
此刻已经是丑时中,也就是午夜两点。
不知不觉,我在非月那里呆了近两个时辰。
站在自己的房门前,我咬了咬唇,朝前走去。
还是不放心啊。
只用了一次血,未必能清毒。
轻轻推开门进去,桌上九烛台上只剩一只烛火。
光线很暗,他的眼睛是闭着的。
我的手刚刚搭上他的手,他就睁开了眼。
只做不知,把三根手指分别贴在他腕上寸关尺的位置,低头感受脏腑的情况。
尤其,是肝肾。寒毒随血转,伤口近肾部,不得不小心。
半晌之后,我抬起头,“两个选择,一是我直接把血滴进你嘴里。二是,我放血到碗里,你喝。”
他眸光一沉,斩钉截铁,“我都不选!”
翻了个白眼,“你的伤处在腰,离肾只差一分。你受伤已经超过两天,冰寒毒已侵入内里。若是余毒不清,对身体定然是有影响的。”
他不看我,“用药即可!”
真是不配合的病人!我磨了磨牙。
“你中的不是一般的冰寒毒,是黑色的。方才我把脉,你的肝肾中冰寒毒最盛。肝肾乃先天之本,肝藏血,肾藏精——肝受损也就罢了,若是肾受损——”我拉长了声音,“你是男人,该知道肾对男人意味着什么吧?”
他抿紧了唇,不看我,不说话。
别扭的男人!
转了转眼珠,我懒洋洋的转身,“好吧。既然你不在意,那我也不多事了。大不了也就是阳痿早泄不举……”
“选一!”身后传来他有些恼恨的声音。
抿唇一笑,我转过身。
站在他床边,拉开左手衣袖,他眸光紧了紧。
不以为意的看了上面的两道血痕一眼,我道,“我吃过一种药,不会留疤的。”
这是实话,黎茄长老真没有骗我。
我大腿上那样惨烈的破了好几层,也就过了五天便全好了,现在已经是光洁如玉。
果然神药啊!
他恼怒的看了我一眼。
有些莫名其妙。我放自己的血给他治病,他看我的眼光不但没有感激,还一副好像我在逼良为娼的模样!
银刀很锋利,刀过血出。
伤口不深,也不觉的怎么疼,但每次还是会微微一颤。没办法,这是人体的本能反应。
把手放到他嘴唇上方,血一滴一滴的落下。
忽然,他捉住我的手,压下——唇贴住了我手腕上的那道血痕。
我愣住。
他的眼睛黑的发亮,定定的看住我。
手腕上突然传来滑动的,湿热而柔软的触感,我惊住!一阵酥麻感从那处蔓延上来——不禁颤了几颤。
想收回手,但是他的手犹如铁浇铜铸般。
纹丝不能动,只能涨红了脸,羞恼的看着他!
“放开!”我低喝。
他唇边突然笑出一抹邪魅,“我不过是不想浪费!”
我语塞,只听他又仿着我刚才懒洋洋的腔调道,“何况,你也知道我是男人!为了日后不阳痿不早泄不举,自然要多喝点药才是!”
我气结!他方才分明是用舌在………哪里是在“喝药”???
真真是太无耻了!
可更更无耻的还在后面!
只见他唇边的邪魅又加重了三分,“莫非是这‘药’自己动了春心,害怕自己把持不住?”
这是赤裸裸的调戏!加上赤裸裸的挑衅!
心猛烈的跳了跳,我强作镇定,不去接他那句话,“你若是怕‘药’不够,我再划一道就是了!这点血,我还放得起!”
正文 第二四三章 欲多乎?情多?
人体献血只要一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