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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骗我,瞒我也不行。陈义武是不是已经死了?”耳边传来的气息都是冰凉的。
陈九忽地呆滞不动了,身後的男人也不再动作。良久,他看见身边草席上滴落了几颗鲜红的液珠,散落成豔丽的桃花,竟然并非来自於自己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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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九缓缓回转过头,就看见舒君宪的双目已变得一片赤红,两行血泪滑过苍白的脸颊更显得触目惊心。他心下一慌,难道是疯病又发作了?!看来这位舒大夫和陈义武果然颇有渊源。之前他还奇怪舒君宪怎麽什麽问题都没有问,也不知是哪里出了纰漏让他察觉到了。。。(自以为聪明,其实别人都不笨,有的苦头好吃了。)
他别过头不忍再看,偷偷地试著摆脱男人的钳制,却发现根本丝毫动弹不得。这时耳後传来了类似於野兽的低吼声,紧接著肩头一阵剧痛,男人狠狠咬住了那处的血肉,下身开始无情地抽插起来。
甬道里的鳝鱼受到挤压,开始四下乱窜。有些不经意地撞上他体内的极乐之处,激发出一波又一波的酥麻,从脊柱直冲上脑。有些钻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从未体验过的陌生触感,带来的恐惧远远大於新鲜。
在男人最後一个深顶的同时,牙关紧合,生生地咬下一块肉来。他“呸”地一声,将满嘴血肉吐到一边,退出了陈九的身体,站起身对著他的腹部就是一脚。细瘦的身躯在空中划过一道曲线撞上了墙壁,跌落在地上。身後滑落出一条鳝鱼,浑身沾满了白色的浊液。
男人疾步跟上,对著他毫不留情地踢上一脚、又一脚。陈九凭著身体的本能,用四肢护住自己的头面和胸腹。额头先前撞在墙上开了道口子,鲜血流进眼中,所有景象都披上了一块红纱。大约踢了七八下,男人停下双脚,执手为刀,带著嗖嗖的劲风,直直向他的脖颈斩去。陈九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心底一片明净,这下真的完了。。。
谁知,预期中的痛楚并没有到来,仅是护在身前的两只臂膀上微微一凉,崩出一道细小的血口,接著,就传来了脚步远去的声响。他睁开双眼,发现黑白两只药瓶就在脚後不远的矮橱上静静地躺著,不由暗暗欣喜,几次挣扎著要站起身来去取,都失败了。
他好不容易坐起身子,靠在墙上轻轻喘著气,就听见屋外传来了鬼哭狼嚎一般的狂啸声。伴随著声声竹子断裂的脆响,有几棵断竹“嗖”地飞过,甚至刺穿墙壁、深深扎入地板,尾端带叶的部分还不住地摇晃著沙沙作响。
陈九被吓到猛一个激灵,徒然生出一股无名力来,跳起身子一把抓住两个药瓶就向另一侧的小门跑去。穿过走廊,出了药庐,走上出谷的山路,直到把那凄厉的叫声远远地抛在脑後,他才渐渐慢下脚步,找了一块较为平整的石块坐下歇息歇息。
缓过气後,他将两只药瓶小心安置好,再用牙去咬手指上的红线,绑在一起实在行动不便。怎料那红线不知是用何材质制成,怎麽咬都咬不断,还带动了伤口隐隐可见其中的白骨,只得先随它去,回去再用铁器除了。
陈九随後将身上的麻绳解下,念到之後还用得著,就在腰际绑上一起带走。先前一路狂奔,後穴里又掉出几条鳝鱼来,里面还剩下一两条的样子。他蹲下身子伸手去扣弄,摸到一条较浅的却滑不留手没抓住,反而向更深处钻去了。他哭丧起脸,这下当真是没了法子,也顾不上腹中不适,休息之後,将药瓶在麻绳上牢牢绑好用手护住,就继续上路了。
陈九此时是又累又饿,全身上下还带著大大小小的伤,走出山口天就快黑了。他这几年在药庐,除了给舒君宪做性 奴之外,采药制剂上也打过下手,识得一些药草。一路上采了些止血的药草嚼烂了敷在肩膀和其他一些伤处,还找了些防寒去毒的药草和著野果一并吞下。
晚上是赶不了路了,陈九搬来好些树叶枯草,找一个树洞铺设好钻了进去将就将就。夜深了寒气入骨,他不停地打著哆嗦,暗自懊恼怎麽没有从舒君宪那里拿件衣物再走,就光顾著逃命了。。。明日需早些进村,被人瞧见这副模样可真是丑死了。
实在睡不著他就抬头看天上的星星,银光闪烁的星河两边,是小时候听陈义武说过的牛郎和织女。当时他听完这个故事就问:为什麽织女不和牛郎一起逃跑呢?陈义武说:因为织女是天帝的女儿,逃不了,也不想逃。。。可当他还想再问些什麽的时候,陈义武就丢下他一个人走了,之後两人就再也没有一起看过星星、说故事了。
想著看著,陈九的眼皮也开始打起架来,最终进入了梦乡。一颗晶莹的泪珠从他的眼角冒了出来,倒映著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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