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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范素芹……
“别冷坐着,都喝茶。”
“是。”
赵澥突来的话打破了他心里的复杂。
他捧起茶盏沉着心情小饮了口茶,落下茶盏,镇了镇神道:“启禀万岁,太皇太后大寿将至,臣还未安排寿礼,宴席事宜,若可以臣想先行回礼部。”这刻官燕和淑妃皆在场他觉得当着官燕的面说出拒绝赵澥的话有些不合时宜,故而想出理由告辞。
赵澥“哼哼”笑道下:“太皇太后大寿是十日后之事,咸王不必着急,今日不如和朕一起闲游一日,说来我们兄弟俩是难能一起闲谈道话。”又转而看向淑妃:“淑妃去换上一件霓裳,朕好{炫&书&网}久没见着你起舞了。”
“是。”淑妃朝赵澥侧点了下头。
看这样的情形,他明白自己是走不了,赵澥是故意要让这两个女子展现才情,好让自己能从中挑选。要若没范素芹这对他来说真是难得的好事,不用选他便能一下要了官燕,可是这是个交易,有了手心的肉,手背的肉就没了,有了手背的肉,那手心的肉便没了。
他静坐看着淑妃起身出筑与宫女们来回斟茶的身影忧愁不语,那来时的决心完全被端坐在赵澥身旁的官燕搅得凌乱。
“德妃,待会你为淑妃弹琴。”
官燕桃花眼轻微开明媚笑颜:“这真不巧了,昨日妾抄了一日的佛经,今手指有些抽疼只怕琴弹得不好误了淑妃的舞。”
“你为何要抄佛经?”
官燕耷拉下桃花眼显出凄凄的哀伤:“因为贞后在那日子有写佛经悼母的习惯……”戛然止话她转而道:“妾该死,不该此时说道这个。”
“哦。”赵澥淡声落话,将头回正,病弱脸上晕开一缕淡淡哀伤。
赵汣此时忽有种多余的尴尬,眼眸徘徊见他悄悄窥看官燕就见她目光冷瞥过来,随即那目光又回到了赵澥身上,而他除了体会出她故意冷落,心并不觉得半点触痛,他想要是以往自己应该会是心如刀绞。
为什么,会这样?
“咸王用些糕点,这些糕点恐怕咸王往后只能入宫才能吃得到。”
赵澥突来的话语打破了他的沉思,“是。”他应景地拿过一只高脚盘上的咸蛋酥放入了口中。
饼皮层层香酥,莲蓉中泛着咸蛋的香咸,馅料饱满充足,甜咸恰到好处。
谁能做出这样好吃的饼?
他头一个念头便想起了范素芹来,可是他知道范素芹是只做午间和夜里的御膳,并不做糕饼,宫中的糕饼由其他的饼师所做。
赵澥轻微了下唇,带着些故意:“咸王觉得这饼如何?”
他对吃并不在意,只浅浅道:“嗯,很好。”
赵澥“哼哼”一笑:“范氏不愧是老御厨的后人不管做什么皆好。”
范氏?
他滕然立了下俊眸,惊于此时赵澥竟不称范素芹为咸王妃,而是称她为范氏,如此就是说赵澥已经认定她不是他的王妃。
一想到要失去她,他的心就紧揪得心疼,就如那时方听到官燕入宫一样,不,比那还疼,简直是在抠他的心。在闷痛中他忽然意识到那手背的肉早就连皮带肉的掉了,就算手背的肉再回来那手心的怎么办,已是尝试到那样的痛了,何必让手心再尝试一次,而且官燕和范素芹入宫完全是两码事,官燕入宫是自愿的,她是为了她爹,想来也是自愿走到万岁身边,就是为了这个理由宁愿放弃那段情;范素芹则是自己第一个女人,是自己明媒正娶的王妃,自己也是她第一个男人,是她的夫君,自她入王府,她好似都是那么的不快乐,一直说着恨,可是还是那样的细心呵护着彼此的感情,如果真把她留在赵澥身边,想来连自己都要恨自己了。
他深思着,从座位上起身,退离长桌边双腿屈膝跪在了赵澥面前:“臣恳请万岁收回成命,臣无法用心爱之物换取万岁的金丝雀。”
他这一举动让在小筑内的每个人皆吃惊不小,赵澥大睁起那无神的大眼盯望他半刻,缓缓垂下眸子,把目光转向他处命:“移驾盛清宫。”
官燕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微眼观望眼前的一切猜想着,直到见赵澥移驾出小筑也立即起身跟了出去,随在他身旁问:“万岁,咸王怎么了?”
赵澥顿留住脚步冷言:“不必多问,回房去。”
她从赵澥口中问不出话来,只好柔曼福身应:“是。”
赵澥转而命人告知淑妃别来,便扶着身旁太监的手快步离去。
她见赵澥带人顺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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