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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车,停在路边,下了逐客令。
“2000,鼎洲。”王会完全没有下去的意思,从兜里拿出两千块钱,直接递了过去。
鼎洲距离江北有200公里,如果走高速的话,俩个多小时就到了,算上油钱和过路费,这的哥能净赚1500。这几乎相当于他半个月的收入了。
的哥见到这一大把钞票,心头微微一动,轻轻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道:“我不是说不送你们去,钱这东西是好,但是最近乱的很,赚了花不了这不是白扯吗?”
王会这才明白的哥的意思,这深更半夜的,如果他见钱眼开,为了这点小钱被骗到荒郊野外,最后丢了性命,实在是不值得。
王会眉头微微一皱,把实话说了出来:“大哥,我妈生了重病,不然也不会大半夜的去鼎洲,我再给你加500,您就帮帮忙好吗?”
见司机还在犹豫,王会只好把自己的学生证拿了出来,“大哥,你看这是我的学生证,我是江北大学的学生,不是坏人。”
司机这才把学生证接了过来,狐疑的打量着王会,确定这学生证不是他捡来的,这才勉强点了点头。
学生证在某些时候,是比身份证还好用的东西。至少还没听过哪个犯罪分子拿着学生证招摇撞骗的。这司机也早就看出王会两人应该不是坏人,而且最近他确实有点缺钱,所以才冒险接下这活。
饶是如此,这司机一路上也是十分小心,不时从后视镜里注视着王会两人的动作。
温思宁忙活了一天,到了这个时间早已经支持不住,一上车就沉沉睡去。先是靠着车窗,后来改变姿势靠在王会肩膀上,最后直接趴在王会腿上,睡梦中还在不清不楚的嘟囔着梦话。
乌黑的秀发倾泻在王会腿上,露出一只白皙的耳朵和少女秀美的侧脸,头上淡淡的香味仿佛调皮的鹅毛笔,轻轻的搔着他的鼻子。
狭小密闭的幽暗空间里,美人在怀。王会二十多年来,第一次知道香艳是什么意思。
可是,王会现在却没有任何旖旎之意,只是心急如焚。
第二十章 善意的谎言有时也伤人
鼎洲市位于江北市的西北方大约两百公里的地方,只是一个小小的县级市。但是因为这里盛产煤矿,所以也是土财主满地走。
在市里不宽的街道上,经常能见到几辆上百万的豪车并驾齐驱,一看就知道是一些煤矿主的公子们结伴出行。'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王会家在鼎洲市只是中等水平,就是比上不足,不下有余。他爹王复兴做的是一点小生意,随着改革开放的浪潮拼了一把,也赚了几个小钱,几年前买了辆20万的本田雅阁装装门面。
总而言之,王会家的经济水平是搁在鼎洲市里,用两个字就能形容,那就是普通。
这出租车司机一路上谨慎的要命,虽说上了高速,但他撑死跑到100。王会到鼎洲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温思宁依然还在沉睡,王会没奈何,只好硬把她摇醒,忍耐住心急火燎想要立刻回家的冲动,把她先送回家。
温思宁还是迷迷糊糊的,茫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告诉王会自己家的地址后,便又昏昏沉沉睡去,到了自己家门口还是赖在车上不下来。
温思宁家是一套独院。这套房子是他爷爷那一辈留下的老宅,但她妈十分能干,前几年把老宅完全翻新了一遍。现在,三层半的小楼,跟新的看起来差不多。
王会着急回家,一时心急,从车里把少女横抱起,三步两步走到独院门前。
温思宁被这一抱,猛然惊醒了,竟然发现自己躺在王会的怀里,不禁脸上一红,慌忙挣扎着要下来。
王会膂力不行,又是心急,被她这猛然一挣,重心不稳,眼看就要栽倒在地。他情急之下,双臂使劲一托,将少女轻轻抛飞起来,自己的重心这下是完全找不到了,头冲下狠狠栽在水泥地面上。
“会哥哥,对不起。”被王会这么一抛,温思宁仓促之间竟然没有摔倒,站定之后微微一呆,见王会摔的极惨,慌忙跑过去将他扶起。
昏黄的灯光从半空中洒下,鲜血从王会额头涌出,霎时间模糊了他的双眼。
少女晶莹润泽的指尖划过王会的额头,手指尖飘摇着鲜艳的柘红,那正是王会的鲜血。少女的思绪乱成一团,脸上急切之意掩饰不住。
“我没事。”王会摇晃着站起身,右手死死按在伤口上,忍住针刺般的疼痛,轻声说。
“我去给你拿创可贴,你等一下。”温思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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