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遭小贼偷银去 (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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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孔雀?可是越鸟?”沈流微微一愣,似乎不明白岑秀儿为何突然提到,“我已经托人卖了。”
“可是卖给了镇上老板名叫阿奇的肉铺?”
“这我不知,我有一好友名叫做王娄,有几分门道,说是认识人,可以帮我卖得高价,我打了猎物来后都是交予他帮忙售卖。”
“那……那只绿孔雀、越鸟,你拿到了多少银子?”
“十五两。”
那日阿奇给王娄二十二两银子,到了沈流这里却只余了十五两,王娄转手倒卖就得了白花花的七两银子,这钱当真是赚极了。
岑秀儿有些替沈流鸣不平起来,大寒山危而艰,猎户都是拼着性命去打的猎,若是大雪纷飞的日子,一个月都不一定抓到一只猎物。
沈流千辛万苦打猎的成果,平白叫那王娄吞了三分之一去。
她有心想提醒沈流,何不自己去卖与阿奇老板,这七两银子可以买上几亩良田了。
转念一想,沈流既说那王娄是他的好友,兴许他也是知道内情的,便并没有说王娄得了七两中介费用,只告诉沈流镇上的阿奇肉铺子价格十分公道,下次可以去瞧一瞧。
沈流当即应下,黑黢黢的瞳孔幽深而专注地瞧着岑秀儿。
“你之前说,会请我去你新开的吃食铺子吃饭。”
岑秀儿点点头:“是啊,你来啊,就在兴州道,写着我的名字咧。”
沈流的手抓了下衣摆,“可我并不认识字。”
岑秀儿甜甜一笑:“没关系,我在门口等你。”
从家中取了铁板之后,岑秀儿在火锅店的门口支了摊子,照旧卖狼牙土豆、铁板豆腐,并教了店内的娘子伙计如何做。
这样,哪怕她不在的时候,也能卖。
热食在冬日里尤为的畅销,还是并不曾见到过的热食,各个府上、宅院里的脚夫来回地跑,给诸位少爷小姐装进食盒里,趁着热气送过去。
狼牙土豆、铁板豆腐的价格虽有些高,但是分量足,味道好,不少脚夫自己也会买来吃,岑秀儿主打一个谁的钱都要赚。
这夜歇下时,岑秀儿掏出了弓元亮的那本《狐女蒸鲜记》看了起来,正是金多多口中以她为原型的那本话本子。
讲的是一个狐女下山后当了厨娘,每吃掉一个人的身体就能发明一样美食的故事,还在连载中,在各大书肆十分受欢迎。
岑秀儿最初听到金多多提到这个,简直心惊肉跳夜不能寐,生怕别人看不出自己不是原主。
好在金多多并没有真的怀疑她,只是话本子看太多了疑神疑鬼。
书肆里的鬼怪谈说数不胜数,什么皇帝老儿和狐妖相爱啦,什么负心汉高中后抛弃妻女,妻子死后被山精上身替她复仇啦,什么和尚的探案生涯啦,书本琳琅满目,岑秀儿本就是个喜欢看小说的,不由得买了好几本好打发这漫长而严寒的冬日。
烛火悠悠,照亮了一方小屋。
窗外寒风渐起,吹得门窗“哐赤哐赤”巨响,风声更是宛若女子凄厉的惨叫声,呼呼作响,从四面八方传入屋中。
岑秀儿看着手上的山精鬼怪的话本子,一时间心里发毛,不敢再看下去,便熄了蜡烛准备睡觉。
然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岑秀儿闭着眼睛数绵羊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道轻微的金属声。
有人在动门锁。
意识到这个事实,岑秀儿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脏窜如雷霆,连忙侧耳再细细听去。
这里左右的屋子离得很近,隔音又不好,有时听见旁的屋子的声音也是正常的。
万一是旁边屋子里的人回来了呢,岑秀儿在心中安慰自己。
“咔嚓”,又是一声。
岑秀儿心中沉沉如坠谷底,目光望向了墙上藏着的钱匣子,因着罗伙计夜晚宿在火锅店中,她和金多多商议后,还是决定每天把钱匣子带回来,置于墙上的一处藏宝地,此处的砖头可以拉出,放进钱匣子后再合上,同其他灰砖并无二处。
她住的近,有心人观察后定会发现她的住址。
这几日火锅店生意极好,想来还是引来一些眼红的偷盗者了。
岑秀儿咳嗽了几声,门口登时没了动静,唯有寒风像漏了气,在不停地吹,从窗缝之间鬼鬼祟祟地溜进来,叮上温热的肌肤。
一张破布帘子盖在窗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