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工是个复杂活 (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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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秀儿自己不喜酒味,竟忘记引进酒水了。
只叹百密必有一疏。
眼前这几位客人人高马大,定是喜酒的,岑秀儿不愿意放弃这么大的一块肥羊,只笑道:“自是有的,只是存放酒的地儿不在这里,客官想喝什么酒,尽管说来,我去同你们拿。”
芸芸听了,很是诧异:何时出了个藏酒的地儿?
穆哈道:“既如此,要上两壶的河东酒暖暖身子。”
河东酒算是江州镇较为出名的酒,附近的酒肆就有,岑秀儿当即应了,让芸芸好好招待客人,自己则转身去了酒肆买上两壶河东酒。
但十分不巧的是,河东酒的壶身上粘贴着那酒肆的名号,穆哈见了,只似笑非笑:“这酒温热,怕是掌柜的去外头现买的罢。”
哎呀被你看出来了。
岑秀儿被戳穿了也并不尴尬,笑了笑,转移话题问道:“您几位来江州镇是卖什么的?”
“唔,葡萄酒、马乳、牛乳、羊乳、乳酪什么的,再从你们这儿带些瓷器丝绸回去。”
牛乳?
岑秀儿心里一动,脑海里瞬间想到各式各样的甜品点心和饮料,不由得问道:“我可否瞧一瞧?”
“感兴趣?”穆哈扬了扬眉,语调很是低醇,起身带着岑秀儿往外边走,只见门口停着一列马队,各个膘肥体壮,瞧着比江州镇当地的马要大上一圈。
马上还驮着各式各样的商品,一个以彩带编着辫子的少年郎正在看守货物,见到两人走过来,一只手放在胸前,行礼道:“穆哈。”
穆哈走到一匹马车上,单手提起一个一米高的木桶放到地上,掀开遮布给岑秀儿看:“这是牛乳。”
桶里面液体同现代的牛奶差不多,只是更为腥气,岑秀儿问道:“怎么卖的?”
穆哈见她真感兴趣,粗粝的大手拍了拍桶身,发出沉闷的响声:“只按桶卖,一桶五两。”
五两银子,岑秀儿不由得咋舌,怪不得牛乳只有富贵人家才喝的起呢。
“要吗?不要我就回去吃饭了。”
岑秀儿咬牙点点头,“来一桶。”
于是那彩辫少年两手捧着木桶进了火锅店铺,众人纷纷扭头围观:“这是何物?”
那彩辫少年道:“是牛乳。”
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玩意儿可不便宜。
金多多尤为阴郁,冲着岑秀儿做了个“败家”的口型,岑秀儿讪讪地笑。
笑完后发现郭方他们竟然不知何时都跑去了金多多的清水锅那桌,将那桌挤得水泄不通,不少学子只得端着碗站着吃。
“不是说很能吃辣吗?”岑秀儿又好气又好笑,方才就让他们莫逞强,这群人却一个都不听。
学子们嘴唇红红的,被岑秀儿这么一说,耳朵也变得红起来。
岑秀儿还是让岑父重新端了一锅清水锅上来,算是请的,郭方他们也不好意思起来,觉得自己硬要吃辣锅,最后却要岑秀儿贴钱赔上个清水锅。
于是又点了不少喜欢的肉,郭方格外喜欢鱼丸子,雪白的鱼丸胖乎乎地浮在水面上,咬下去一口爆汁,鲜嫩的肉香荡漾在唇间。
而金多多则是吃肉大户,什么羊肉片、猪肉卷吃得风卷残云一样快。
穆哈那桌亦是点了不少的肉食,岑秀儿看在眼里,心里琢磨着还得多出点荤菜啊。
由于火锅这物甚是稀奇,客人来了走,走了来,忙忙碌碌一天下来,岑秀儿等人竟是连喝口茶的功夫都没有,到最后肉食甚至不够卖了。
夜里待最后一波客人走后,芸芸整理着餐桌,岑父整理后厨,岑母打扫着地面,岑秀儿则在柜台后面清点着银子,碎银子哗啦啦地堆在桌面上,清点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最后的成果竟有四十五两银子并六百三十九枚铜钱,其中有二十五两都是寒山学院的学子贡献出来的。
以寻常的店铺来说,已经算得上非常高额了,远远超出了岑秀儿的想象。
“多少?”金多多探头探脑地问道。
岑秀儿吞了口口水,盯着他不说话。
见状,金多多以为收益一般,安抚道:“无事,这才第一天呢,寻常铺子过了两三年才回本,你不用担心,大不了我带着郭方他们多来吃几顿。”
这家伙可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他并不叫其他学子知晓着火锅店其实是他同岑秀儿合开的,郭方那里也打过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