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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眉眼清艳绝丽,尤其是一双隐有酒红色的眸子,端得是勾魂夺魄,倒怨不得渊儿沉迷其中……方桦暗自叹息,脸上却堆起亲切和蔼的笑容,亲自挽了凤殷然到暖炕上坐了下来。
自己既然穿了朝服过来,自然也就没打算遮掩自己的身份。凤殷然不着痕迹地同方桦拉开距离,中规中矩地行了个半礼,“本侯离家远行,本为了借游历各国,修养心性。若非陛下盛意拳拳执意相邀,本侯也不愿自持身份,进宫打扰陛下。”
三言两语间就道明了自己并非以望舒侯的身份出使,便是传回了荣韶国胤帝耳朵里,也无法挑出凤家的错处。方桦听着听着便笑了起来,这小小少年伶牙俐齿且心思缜密,若是个女儿身,嫁与他的渊儿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可惜造化弄人。
两人各怀心思的闲聊了两句,方桦言语间几次想透过凤殷然打探方临渊的意图,都被凤殷然一语带过岔了过去。虽然问不到想要的答案,方桦倒也不以为意,只笑着说道:“难为你与渊儿如此投缘,这些年来渊儿在荣韶国,多承小侯爷的照顾,说起来,朕也要多谢你。”
“陛下谬赞了,殷然这个侯爵之位,全是仰仗皇上对我父亲和姐姐的恩德,实在是无甚权柄在手,哪里谈得上照拂七殿下呢。”装模作样的品了口茶又放下,凤殷然懒得与方桦再这么打太极,直言道:“不知陛下这般着急的宣我进宫,是为了何事?”
昭帝抬了抬眼皮,状似无意的问道:“侯爷与渊儿也算是至交好友,想必渊儿大婚时,侯爷也会赏光来喝一杯薄酒吧。”他说着瞅了瞅计时的滴漏,即便是给贤妃诊病,方临渊在贤妃宫里待得时间也不会太久,瞧着也该出来了。“朕和太后本来有意撮合他和郭太师家的小姐,没想到却被渊儿给辞了。朕还道他另有意中人,却没想到渊儿竟是还惦记着他儿时的玩伴。”他说着如同一个普普通通的慈祥父亲一样,面带宠溺的朝一旁端茶的魏忠笑了起来,“魏总啊,朕还记得,老七第一次见以秋那丫头的时候,可是被那丫头吐了一身的奶呢。”
见皇帝提起这事,大太监魏总管便陪着笑说道:“那时候七殿下也是个小娃娃呢,竟也不哭不闹,还帮着给以秋郡主喂水,照顾的无微不至。一直到七殿下离国,两人都是吃住在一处、玩闹读书在一处,感情好的不得了呢。”
方桦点头称是,目光却不忘瞟一瞟凤殷然的反应,“朕原本以为他们不过是逗趣子的玩伴而已,谁知道竟也是青梅竹马的一段佳话。”他身侧那个窗户开着,刚巧望见楼下院子里正站着说话的一对男女,可不正是他们说起的七殿下方临渊,和康王家的郡主夏以秋。“看见他们少年人在一处,朕才不得不服老啊。”
银装素裹的花树下,那粉衣的娇俏少女亲昵地拉着方临渊的手,不知说到什么高兴的事情,笑容比那春花更灿烂几分。凤殷然瞧着瞧着不禁蹙眉,却听到耳旁又响起昭帝方桦的声音:“你们年轻人自有话说,朕便不拘着你了。魏忠啊,你带望舒侯过去,和老七跟以秋说说话。”
第六十五章2
潜意识里虽然知道这是昭帝使得离间计,凤殷然到底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听从了方桦的安排,跟着魏忠来到那处花园中。正巧那两人说话的地方后有一道围墙,凤殷然同魏忠道了别,仗着自己轻功精妙,欺到近前,躲在墙后听了起来。
夏以秋瞧见一棵树上有早发的梅花结了花骨朵,便想央求着方临渊替她去折一枝下来,眼珠一转嘴上却说道:“临渊哥哥,你看那一枝长的如何?”
“小时候的毛病一点没改。”方临渊弹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动作中也透着亲密,“想要就直说,哪一次你要的东西,我没有找来给你?”
夏以秋吐了吐舌头,姣好的面容透着少女的青春靓丽,“临渊哥哥既然猜得到我的心思,又何必逗我。”她说着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上前抱着方临渊的胳膊摇晃,“哎呀,临渊哥哥最好了,快摘给秋儿嘛。”
在凤殷然的印象里,能这样靠近方临渊的人并不多,更没有几人能得方临渊如此温柔的对待。平日里方临渊虽然总是脸带笑容,但是骨子里却是透着冷漠,旁人从来近不了他的身,亦无人能得他这般优待。看来这个以秋郡主,的确和他交情匪浅。凤殷然躲在围墙之后,透过墙上的空窗,看着方临渊伸手折了一枝带着花苞的树枝,递进那粉衣少女的怀中,脸上的笑容满是疼惜。“秋儿要这花枝,莫不是要等它开了花好做梅花水?”
“是啊是啊,等到酿好了,添进脂粉里,或者直接做成香膏,都是极好的。”少女说笑着把自己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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