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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还是软弱无力,可偏那笑声却像是得胜了一般的猖狂。
而在这笑声里,那暗色影子陡然出手,只一个瞬间便犹若老鹰逮住小鸡崽儿一般将原本还欲伸手扶人的佛缘抓在手中。
但这抓人的人脸上,却有着十分的愧疚。
佛缘听得耳朵里传来一声轻声的歉意:对不起。
但是其实从小七出口唤人的一霎那其,他便也就已经知道事情失去了掌控——这人,是花十娘。
来寻人的时候佛缘便已经知道了许多事,例如唐枭的性子,唐枭的宅子,唐枭的毒,还有他与十娘的关系,与那个小鬼容澈的关系。
其实简单来说,就是他抓了容澈,威胁了十娘。
于是佛缘便也在暗地里寻到了十娘,承诺救出容澈并为之去毒,但这时候看来——计划似乎是败了。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弄的,但十娘此刻的行为却十分明显的站在了唐枭的身边,那么,轻易的散去了身旁所有人的性命,只是依仗着所有人都无力之后十娘这个助力的他——也必然是摆了,胜者,无疑是这个叫做唐枭的男人。
佛缘没有理睬耳朵边上的声音,视线却落到唐枭那张明明漂亮得女子们都比不上,但此刻却猖狂得无法再猖狂的脸上——
对于十娘的背叛,佛缘没有什么感觉,人总有些东西势必是会因为更重要的东西而丢掉的——对于花十娘来讲,容澈那小鬼便是比其他所有东西都要重要得多的,所以被抛离,佛缘倒也没有多少想法。
她不过,是做了自己方才所做的——在巫瀛与那些黑衣人的性命里,选择的是对自己来说更重要的。
佛缘只是觉得难得,难得自己,竟然败了。
“封住他的穴道!”
小七的声音在这一刻忽然响起,花十娘迟疑了一会儿便再不多言的刷刷几下将佛缘叮成了个跟木头,动弹不得。
“过来扶我!”
静悄悄的院子里只有小七一个人的声音嚣张猖狂,但这个时候也已经没有人能够在多言语。十娘浅浅吐出一口气,耐着性子弯下腰扶起这脸和性子截然相反的家伙。
巫瀛在这一刻却忽然觉得累了。
只是安静的软倒在地上,倚靠着一根柱子,垂着脑袋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小七却在十娘的搀扶下走到了被叮成了柱子的佛缘身边。
很多年以后,当十娘又一次有机会与佛缘安静的坐下聊天的时候,两人谈起这个事,十娘说如果当初她就知道事情会那样发展,会让他受了那样多的苦,她或许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佛缘却只是笑笑,难得的真心实意的笑了笑。
但笑里的意思却不言而喻,十娘自己其实也是知道的,无论旁人会发生什么,她心中最重的,还是那个少年。
而这一刻,十娘扶着小七走到佛缘身旁。
没有人知道那柄刀是什么时候被小七拿在手上的,更没有人知道那刀是什么时候来的,更更没有人料得到这一刻刀会出手——
原本是被人搀扶着行动都有些软弱的,而且自身的武功原本就不是十分出众的男人,猛然一下右手扬起,一道银色锐利锋芒就在这空间里拉扯出两道光芒!
这光芒一起一落,正是小七扬手与猛刺下去的动作,而下一瞬,除了巫瀛之外的所有人目光所及,便是一张苍白,被刺中了额心的小刀蜿蜒出三条血痕的面孔
面孔的主人,眼睛里一瞬间闪过的惊讶于慌乱犹如他面上的血,蜿蜒而出便不复回,下一刻便呈现出了一种让人看了十分不顺眼的平静。
而这平静,看在持刀的凶手的严重,则是一种十分不识相的挑衅行为,更何况这持刀的凶手本就是个性格极其恶劣的家伙。
小七手中刀,就手又是一次飞舞,那张苍白的面孔上,便凭白多了又多出一道血痕!
这血痕,犹如棋盘当中那条河,泾渭分明的将那张原本是十层十极致的神佛一般的面孔割出一条血河来!
那血痕出落下的血,与一般伤口不一样的整面的留下,不过霎那这人便大半张脸上全是血了。
但那刀的主人,似乎还不够解气一般盯着那张此刻凄惨,但主人却似乎根本不在意的脸,作势便又是一刀飞起!
但这一刀却终究是没能落下的,一旁因为小七突如其来的动作陷入了呆滞里的花十娘猛然一下伸手,一把便打落了小七的手,一个翻转便轻易的夺下了他手中刀锋处满是血迹的刀。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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