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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也太狠了吧。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我是你忠实的小弟啊,我知道你有办法把它变回来的,不要开玩笑了,快帮帮我吧!”
“你担心什么,等我们表演完了,我自然给你弄好,现在都给我老实点!”猴子见时机不对,“哇,霸气啊!老大你真是英明神武,所向无敌啊,想不到老大你不但长相俊美飘逸,在艺术范围也是涉猎极深,小弟着实佩服得五体投地啊!”说着他就把在旁边一直在仔细观察自己小弟弟的虎头的脑袋一按,两人一块拜倒下去。
由于虎头在苦苦思索卓阳是如何做到将巨龙变成豇豆,始终都处在恍惚状态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就这样被猴子陷害认了卓阳做老大了。
旁边的许多辛勤开垦的劳动人民看见虎头都给卓阳拜下了,再看了看猴子现在那可以忽略不计的某跟丝线,觉得还是现在停工比较好。
于是乎,一排排的男子赤裸着坐得笔直,下身被强行拖离工作地点的黑枪正昂首挺立,那整齐的阵容看起来是要多搞笑有多搞笑。
倌婉儿此时刚刚走过来,骇然看见如此多的男子宝贝,惊叫一声,捂着脸跑到一边去了。那些同来的妓女都看着婉儿的背影,理解的微笑着。
卓阳看着这些人,他也是哭笑不得,无奈之下只得走到倌婉儿身边给她一块布让她把眼睛蒙起来。
“好了,现在开始吧!你会唱什么?”
“我不知道会唱什么,向来就是想到什么就唱什么,”被蒙住眼睛的倌婉儿说道。
卓阳心一横,既然你要来即兴的,我也就舍命陪君子了,“好,我也来即兴的,看我们的调子能不到了一块去。”
卓阳与倌婉儿一左一右,做好了架势。
卓阳心想,唱歌是一种表达自己心情的行为,现在婉儿她失去父母不久,心情肯定还是很难受,先试试哀伤点的曲调吧。
“试着忘记,不愿再回忆,灰色天空,飘起了大雨……没有过去,独自在哭泣……”果然不出卓阳的所料,婉儿出口就是哀伤的歌词,调子也是催人泪下,她悠然清绝的声线拖得长长的,让自己心中那难掩的忧伤侵袭着他人的心灵,整个世界也随着她的吟唱而变得凄冷。
卓阳鼓了一口气,芦笙那特有的沙哑的空洞的长吟声渐渐响起,伴随着婉儿的曲调,轻柔的流动。
所有人都闭上了眼睛,有的人为音乐陶醉,有的人闭上眼睛只是因为害怕流下泪来。
空谷幽兰是用来形容轻灵的,那么要形容婉儿与卓阳此时的合奏就只能说是,漫天乌云,犹如夏日离开水面小鱼那无助的眼神,犹如失去方向的浮云在空中盲目漂流。
没有多余的话语,人们都感受到了婉儿对她父母那深深的爱,以及为他们的逝世而感到的难过。不少人开始后悔起自己在战争中的所作所为起来。
羞愧并不能补偿所有,卓阳与婉儿的曲调同时一转,那是对战争的愤怒,对敌人的仇恨,铺天盖地的怨怒迎面而来。
狂风吹过草原,卷起千万尘埃,她仇恨战争对人命的践踏,她不满于现实的残酷。
卓阳与婉儿似乎连成一心,卓阳看到她心中的所有感受,婉儿似乎也读懂卓阳音乐中的关心。
两人渐渐靠拢,最后婉儿斜靠在卓阳肩上继续着自己的歌唱。
仇恨之后是无奈,她只能接受这样的现实,臃懒的曲调说明她决定放弃反抗,接受这不平的命运,与其被杀死或者强奸,她选择了主动送上门去。
时短时续的芦笙声总在士兵们最消沉的时候突然袭来,然后拽住他们的思维,似乎在强迫他们放弃抵抗,让音乐代表命运控制了自己的思维。
可是曲风再一转,此时卓阳与倌婉儿的心灵彻底的融为一体,卓阳将自己那“用之不竭”的爱雨水般抛洒出去,敲打在倌婉儿心上。
倌婉儿似乎被卓阳打动,唱的歌曲开始缠绵起来,卓阳的芦笙似乎终于化客为主,带领着婉儿的歌声忽高忽低,翱翔于天地之间。
刚才还冷汗涔涔,难受不已的士兵顿时松了一口气,也开始与身边的妓女用眼神对望着,他们之间或许没有爱情的存在,但是在过去或者不远的将来,肉体上的接触那是肯定的。
终于演奏完毕,卓阳与倌婉儿对望一眼,“你现在还要走吗?”
倌婉儿一跺脚,转过身去,“不理睬你!”转眼就跑到了一边去,不巧刚好路过一个士兵身边,那不开眼的士兵一把将婉儿搂住。
就在婉儿惊恐的挣扎的时候,卓阳冲上去,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