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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婆子一双大手在我的骨盆两侧摸了又摸,最后又移到了腹部,左按一下,问我痛不痛?右按一下,问我痛不痛?废话,被你按在肚子上,哪能不痛!
“我看娘子也没什么大碍!”她去一旁的铜盆里洗了手,“就是薰麝香宫寒了!外用艾炷灸调理气血暖宫,内服七子散即可!”
萧夫人坐在一边笑道:“我们听您的!”
随后,孙婆子在我的神阙穴放上生姜薄片一块,紧接着开始烧艾,是一支大艾炷灸,虽是隔了姜,但还是很烫,遭这种罪,宁可不要儿子。
“以后每隔一日,就来烧艾一次!”孙婆子令我穿上衣服,接着又问,“娘子一月里行房多少次?”
连这个也要回答,果然这个孙婆子变态无比,多少次也能跟你说吗?
“说呀!”萧夫人推了我一下。
“没……没数过!”我含糊的回答。
“娘子以后要注定行房次数和时辰!”孙婆子扔出一本册子给我,“想一举得男,就要在绝经后的单日子,也就是第一日、第三日、第五日、第七日,以此类推,要挑在单日子里行房!时辰最好在子时未,丑时初!娘子记下了吗?没记下就拿着册子回家慢慢看!”
真的假的?我半信半疑的瞧着孙婆子,一千四百年后都没这技术,你竟然懂?
回到家以后,天完全黑了,折腾了一下午,我也累得够呛,腹部烧艾处隐隐作痛,歪在榻上不想起来,我是自作自受,自讨苦吃。
“下午去哪儿了,都找不到你!”他坐在我身边,手里拈着一朵金黄色的花儿,缓缓放在我身上,“给你宜男草,戴满百日就能生儿子!”
又来一个封建迷信,我把什么宜男草扔在一边,扯住他的衣袖说:“今晚留在我这里!今天是十七!”
“十七怎么了?我没说要走呀!”他冲我笑笑,歪在榻上,手不老实的往我的衣服里游动。
“讨厌!”我把他的手拍开,娇羞道:“现在不要!娘问过一位高人,说是子时末,丑时初……那个……才能有儿子!”
“哪个?”他故作不明白。
“就是那个!不跟你说了!”我把一床被子拉过来蒙上。
“子时末,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他直直倒在我身边儿。
“王妃,药煎好了!趁着用吧!”
我爬起来一瞧,闭月立在珠帘外,招招手让她进来,是孙婆子开的药方,叫什么七子散,又苦又涩,捏着鼻子喝了下去,吃了一块饴糖才好受些。
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拼了命了?真想要儿子?”
“我就是便宜谁,也不能便宜你和姓元的!”越想越不对劲儿,“好嘛!她居然怀孕了?趁我思念玹儿得病的时候,你们俩儿倒凑在一起!经过我同意了吗?是不是我这个王妃也要让给她?”
“又来了!我以为你不吃醋了呢!”他白了我一眼。
“好!你们做的好事儿!你再敢往她屋里跑,我就死给你看!”这句话好熟悉,好像经常说,都是他!女人一个接一个往府里跑。
“醋缸!”他推了我一下子,倒在里面睡去了。
“我就是醋缸!”我也气呼呼拉过被子睡觉。
做了个好梦!梦见玹儿在花丛里向我招手,他笑得很开心!好大的一片花丛,远山青翠,流水潺潺,头上是蓝天白云,人间天堂也不过如此!我的玹儿真到了天堂吗?
王妃!王妃!
正在做好梦的时候有人在摇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摇我的人竟是落雁。
“你干什么呀?”好梦被打扰,自然没好脾气。
“王妃,您吩咐奴婢在子时末叫醒您!现在还差两刻子时!”落雁睁着无辜的大眼睛。
糟糕!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左右轻拍了拍双颊,让自己清醒些,赶忙把落雁给撵了出去,用力摇着睡在身边儿的人。
“大半夜的干什么!”他居然伸出手推我。
“醒醒,子时快要过了!”我又加了几分力道。
“过了就过了!”他用被子把脸也蒙上。
“起来!”我用力拖住他的一只手,“你不想要儿子啦?”
他蓦地睁开眼睛,恍悟道:“还有这事儿呢!明天吧!我太累了!”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明天是双日子,会生女儿的!”我又把他摇醒。
“哎哟!”他一骨碌爬了起来,“哪儿来的这么些讲究!”
“我不管,我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