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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重,心中像压了一块沉重的铅。
白素娟急急翻过此页。
第四页画的是一幅血淋淋场面,公狗被砍下子头倒在地上,*仍被关布黑屋里,整个画面,充斥着冷酷与血腥。
徐天良觉得血液在体内突死奔流。
第五面却截然不同。
一条情孕的*,大肚皮挨到了地面,它沉沉凝立,神态安然,它的上眼里闪着一种光亮,那是母性的光辉。
再接下去,是两个垒合的画面。
漫天大雪之下与炎炎烈日之中,九个刚下来的小动物,在仰面吸吸叫唤,在寻找母乳,然而,*却不在它们身旁。
往下,画中九个小动物有的已经饿死,有的正在互相撕咬,吞食着自己的兄弟……
画中的小动物愈来愈不身形渐大。
最后一页,画中只剩下了一个如墙壁画像中的大动物。
大动物那伟伟维姿与凶猛的气势,令人望而生畏。
全书十八页,除了封面了的四个字之外,全书无一文字。
徐天良明白了书中的意思,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寒意。
白素娟却看不懂,两只带着天真幼稚目光的脖子,盯着驼背老头。
“这就是獒。”驼背老头指着最后一页画道,“俗话道:‘三尺为狗,四尺为獒。’獒生性凶猛,力大无穷,嗅觉比狗灵敏,听觉比狼敏锐,是狼的天生死敌,所谓是:有獒无狼,有狼无獒。自古以来,天生如此,只要獒一出世,百里狼迹根绝。”
徐天良听得心中直发毛。
白素娟抿抿嘴,问道:“莫当真有这么厉害?”
驼背老头沉缓地道:“这确不是假话,抿汉史记载:秦灭归汉时,秦朝有名的大将蒙括的一位部下张安良,率兵驻守在鄂尔多斯,当时狼崽猖厥,他四千多人马,九个月内被狼群吞噬了五百多人,他想尽办法捕狼,终不见成效,狼反而越来越多……”
徐天良熟知狼的习性,知道驼背老头此话并非谎言。
白素娟满脸惊愕,眉毛不住地抖动。
驼背老头继续道:“后来张安良在一位老猎人的指点下。培育獒种,经五年努力,虽未育出獒,也育出了一条猛犬,狼群凶焰顿时收剑,狼崽大减,立下了汗马功劳,受到皇上嘉奖。”
白素娟咳了咳嘴道:“獒就这么难育吗?”
“当然!”驼背老头肃容道:“如果说育獒比登天还难,这话也不算过分,自古以来,几千年能育出獒的,也不过两三人。”
“哦!”白素娟惊呼出口。
徐天良眼中掠过一道光彩。
驼背老头缓声道:“育獒有五难两险,实非一件容易的事。”
白素娟急着问:“哪五难?”
这小丫头对新鲜事是特别的好奇。
驼背老头道:“第一,獒种难寻,这里的獒种,并非是单纯的狗种,而是要在挑好狗种的前提下,精心培育獒种……”
徐天良微闭了眼,不用驼背老头继续解释,他已明白了第一难的全部内容。
把挑好的狗种,一公一母,分头检在同一间黑房里,让它们一道长大。
它们见不到其它的同伴,见不到天日,见不到生人。
它们无法亲近,无法*,充满着只是灼炽和焦急,就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中,把它们驯面凶狠、勇猛的獒种。
“唷!真不简单。”白素娟听完育葵第一难之后,感叹地叹了口气。
“第二难,獒种长大之后,只能*一次,*的时间当在二月二十八日,或是八月十五中秋夜月光下进行。”
驼背老头顿了顿道:“獒种在那天夜里是否发情,这说不一定,那天夜有没有月亮,又是一个问题。”
白素娟喟然道:“真是太难了!”
“难的还在后头呢。”驼背老头缓声道:“第三难,*成功之后,*下仔必须是在腊月数九寒冬,或是酷暑盛夏之夜,而且产仔必须是九个。”
“九个?”白素娟皱起眉问道:“为什么一定要九个?”
驼背老头道:“九是鼎盛,九九归一,九九出一,多一个不行,少一个也不行!”
白素娟瞪大了眼:“哪有这么巧?”
驼背老头沉声道:“所以说育獒难。”
徐天良默然地听着。
幸亏育獒难,否则狼早就来迹了。
驼背老头继续道:“第四,幼獒难留,在九仔产后十五天,即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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