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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那眼神就像是悬在你头上的一口大刀,有一种随时随地就会将你劈成两半的威胁感。
“脱了。”
席云芝还想反抗:“可是,可是”
一步步后退,却是正中下怀,跌坐在了床铺之上,步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帐幔一拉而下,他也钻入帐子里,三下五除二便将席云芝剥的光溜溜,仔细检查一番后,才将沉沉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肘上,冷声问道:
“这是什么?”
席云芝看了看手肘,终于明白夫君这么做的道理,定是赵逸回家的时候看到她满身是血,以为她受了多重的伤,便赶紧回头去报告给夫君知道,夫君不明所以,便就赶了回来。
想通了这一层,席云芝不禁笑了,抽回了被夫君抓着的手,用被他脱掉的衣服遮住胸前春光,这才没好气的说道:
“不小心被簪子刮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步覃没有说话,而是用目光审视着席云芝,见她神色如常,身上也确实没有其他伤口,这才放柔了神情,将她的手肘再次拉到面前,想也不想便用舌头舔了几下。
温润湿滑的触感让席云芝脸色爆红,盯着步覃一副难以置信的震惊样,步覃却一本正经的解释说:
“口水可以治疗伤口,野兽都是这么疗伤的。”
“”
席云芝憋着满腔的笑,眼睛都欢喜的眯起来:“夫君你说我是野兽,还是你是野兽啊?”
“”
步覃眉峰一蹙,脾气顿时来了,拉过席云芝想要系上肚兜绳结的手,将之火速压在身下,不怒自威道:
“谁允许你用这样挑衅的眼神看着我的?”
席云芝哭笑不得:“夫君,我没有。”
步覃冷着脸,执着道:“你有。就是这种看白痴的眼神,你在挑衅我!”
“”席云芝越看他越想笑:“我真没有。”
步覃看着她在他身下笑靥如花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欠收拾的作死小绵羊,拍了老虎的屁股就想溜,门儿都没有。
压着她反抗的小手,一手来到她的膝盖,席云芝这才意识到他想干嘛,根本就是恃强凌弱,歪曲事实,为的就是一呈兽欲,不禁晃动着腰肢想逃:
“不是昨晚刚做了几回吗?我这腰还酸着呢。”她越是想逃,步覃就越是紧逼,在她耳旁轻吐热气。
“我这是在教你,千万不要随便挑衅一个力气比你大的男人,知道吗?”
“”
席云芝已经懒得听他解释,欲哭无泪的无奈也已被热情所代替,芙蓉帐中婉转承欢,又是一番春色无限。
☆、第32章 威胁后的反击
席云芝累极了;便沉沉睡了过去。
步覃从房间走出,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赵逸和韩峰便走上前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令他不禁深蹙眉头;沉吟道:
“再探。”
韩峰有些迟疑:“爷;再探可就是知州府的家事了。”
“探。”
步覃心意已决;才不管接下来他探听到的是家事还是国事,总之;他的女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欺负,便就是最大的事。
赵逸和韩峰对视两眼;心道有人可能要倒霉了;这才领命而去。
第二天回到铺子,伙计小方又来告诉席云芝说;知州府一早又派人来叫她过府,想起昨日席云秀癫狂的模样,她知道,今天若是去了必然也是与昨天相同的结果。
席云秀不知在知州府中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无处发泄,偏偏她初来乍到,少主母的威信还没建立起来,身边也没个供她宣泄脾气的人。
卢家那边的人她是不敢打骂的,因此才会将矛头对准她这个无依无靠,无权无势的娘家姐妹身上。
小方等着她回话,席云芝点点头说:
“我知道了,不用理会他们,去告诉大家,今后若是我不在,无论知州府少夫人要传谁过去,都不许去,知道了吗?”
明摆着上门就是供她打骂发泄的,席云芝自是不会凑上去触霉头,也不允许身边的人触霉头,席云秀要如何那都是她家的事,她可不想被搅进去瞎搀和。
张延说话算话,给席云芝送来了当月的三成盈利,席云芝推辞不要,张延却当场较真,说席云芝若不收下这钱,那今后就连朋友都没得做,席云芝无奈,只好收下,并承诺说这钱她先放着,若是今后需要周转,尽管向她开口便是。
张延嘟囔着说席云芝咒他,便就回了他的得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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