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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莉莉又问到那几个卦象,问起刘季轩,巴亥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一遍。
路过一家小店“翰玉斋”,黄莉莉在一副工笔画前驻足:“真有意思,蚕应该在桑叶上才对呀。”
巴亥凑过来见是副一米来长挂轴,淡灰色绫子托底,中间一尺多见方一幅工笔画。几朵海棠花几片蓝叶子,中间大叶上却趴着三只虫子,像是白蚕,不伦不类。有三个小洞,其中靠叶柄的两个是相连的。左边还有两串小圈点。
这时,巴亥忽然瞥见画的右上角有三个字——“鳞虫图”,心中顿时一震:鳞虫?“鳞虫之长”应该是龙啊!
画的落款是小篆“龟草堂主”,左下角一方阳文名章,他只认出个“墨”字。黄莉莉轻声道:“你看,蚕脑袋有点怪,身上还有鳞呢!”
店主站在一旁,把这画夸得天花乱坠。黄莉莉打断他,问:“龟草堂主有名么?”
“没见这铁线篆名章?欹煜的字常见,画很难得。”
奇宇?!他也叫“奇宇”?
店主取纸笔给他写了出来,巴亥方知是同音的“欹煜”,后悔没问清刘季轩父亲的名字是哪两个字。他又问:“作者姓什么?”
“姓爱新觉罗呀!”不管作者是不是爱新觉罗·欹煜,巴亥决定买下这《鳞虫图》,带回去仔细研究研究。
经过黄莉莉一番艰苦的讨价还价,最后以1200元成交。
巴亥忍不住打开画轴到路灯下细看,见画左边靠外侧一串八个浅浅的小黑点,靠里一串三个小圆圈,神秘诡谲。那几条蚕也像符号,也许它表示“磷虫之长”——龙?巴亥凝视良久,感觉与神秘数字好像有某种联系,但一时说不清楚。
尽管知道刘季轩不希望外人介入此事,但这个发现太重要了,应该告诉他,也好确认《鳞虫图》的作者是不是他父亲。但巴亥没有刘季轩的电话号码,只得联系他人。
九、不是一张普通的画(2)
黄莉莉说:清代名家的画不可能这个价钱,店主肯定是瞎编一个故事。是不是那山东人的父亲画的不敢说,但它肯定不是一张普通的画,我看像一张图,也许是藏宝图呢!”
巴亥觉得假设刘季轩的父亲叫刘欹煜的话,这图很可能就是他画的,那么这张图就可能与数字密语指向同一个与龙有关的秘密。弄明白图的含义,至少对破译“井、乾”之谜有帮助,说不定还能解开黄龙洞神秘动物之谜!
乔霓让巴亥拽着画轴上边,俩人展开鳞虫图,把它的来龙去脉和疑点对父亲细述一番。
乔教授戴上看书的专用眼镜又拿出放大镜,凑着灯看了许久,点头说:“这里有河图符号,它在这表示东。看来它不是一张普通的画。”
又琢磨了一会儿,教授好像发现了什么,把画举起来遮住灯光,让二人从反面看:“你们看这海棠叶像什么?”
(图9:《鳞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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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可能与龙有关(1)
原来这海棠叶是中国地图的反向投影。
巴亥问:“河图符号为什么表示东呢?”
教授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翻到里面的“河图”,指着图说:“一六居北,二七居南,三八居东。海棠叶画的地图东西方向与常规相反,所以特别用这个提示一下。”
巴亥听说河图居然是以“龙马”为底座,感觉难以置信,又问:“如果河图的确来自远古,又以龙马为座,龙岂不是也属于远古时代,或者上一个史前文明了么?”
“在逻辑上没有错。”教授说。
乔霓找来一册中国地图,两相对照,经过仔细分析判断,确认了海棠叶上那三个小窟窿的位置:一个似乎对应四川合江县城西南,另外两个相连的在山东潍坊一带。
因为刘季轩老家就在山东潍坊,巴亥由此断定这图一定是刘季轩父亲刘欹煜所绘!这两个地方一定藏着秘密,而且这秘密一定和龙有关!巴亥又想到了数字密语所暗示的“井”卦和“乾”,他说:“我觉得在合江或是在潍坊,可能有个与龙有关的井。”
巴亥还想就此复杂的问题深入请教,这时,田亚罩一件外衣从卧室出来,招呼老伴去散步乘凉。
二老出门以后,房间里突然变得很安静,俩人一时都不知说什么好,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乔霓用牙签挑着递给巴亥一块西瓜,牙签细小,他捏住了她的手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
中巴车一路颠簸,不停地咳嗽,脏兮兮的前挡风玻璃插块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