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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庆寿宴会办的隆重一些,因此请来不少江湖朋友前来捧场增光。在老庄主寿诞这天,当各路宾客先后来到山庄时,叫人意外的是一些江湖上颇有名望的首领竟然不请自到,这令欧阳天秀感到十分欣慰。
在庄主感到意外兴奋之余,山庄上为此又多添了二十多桌酒菜,方才把客人安排过来。客人们来自天南海北,大家同属武林一脉,相逢之间免不了互道仰慕之情。大厅内外人声噪杂,一片礼让攀交之声,伴有庄丁穿梭送水倒茶其间,气氛十分热闹。
时近中午,众客人闲谈之际惟等寿星老出来受贺开宴时,忽见山庄门口家人匆匆走进大厅,报称:有人在山庄门口口出狂言,蓄意闹事。继而山庄管家把庄主拉到一边,并附在欧阳天秀耳旁低声报道:
“山庄门口来了一位怪客,狂言闹事,类似挑战一般。我们山庄中一个庄丁过去驱逐,没想到那人果然有些本领,庄丁反被那人一脚踢伤,至今都没醒过来。在下不知这人是什么目的,又因在山庄内一时找不到护院头领,只好前来向庄主回报。”
欧阳天秀闻此不由得的一皱眉头,继而又摇头苦笑,一时猜不出是哪家仇家趁机上门闹事,只好对众客人稍表歉意,连忙出门看个明白。出门时只见山庄门口站着一个樵夫,以背示人,中等身材,一条乌油油的大辫子缠在项间,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形态十分凶横。
在此人身后旁边还有一担木柴横放在路中,恰好挡在山庄的门前,正好将门前的人行出入口挡住,观其阵势大有没把此处主人放在眼里的气势。欧阳天秀见来人陌生,虽感惊讶但还是冷冷一笑,不由得拱手问道:
“在下欧阳天秀,忝为此庄庄主,不知因何得罪了阁下,以致使阁下闹到非要踏平此山庄的地步?”
“世上实在没那么多复杂道理可讲,道理是讲给有平等身份的人听的,在下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一时高兴,砍柴之余就想杀几个人玩玩而已。阁下要是看着不顺眼,尽可放手一搏,今天咱要的是功夫上见高低,少给吾在这里婆婆妈妈的烦人!”那人说话之间,仍不转过身来,轻蔑之情略见一斑。
“前人说的好:灯不点不亮,话不说不明。”欧阳天秀意在息事宁人,只好强忍怒气继续表示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在下到底在何处得罪过你,或许其中另有误会,只要阁下讲的合情合理,在下一定全力为阁下赔礼道歉。”
樵夫闻此嗤之以鼻,单手拤腰,抬头望天,一副不屑与人答理的狂相任人皆识。殊不知来人正是向霸天的三弟子向天横,向霸天根据手下消息猜测仇家欧阳至志就在这里隐居,为了探测虚实,他特意派三弟子前来打探消息。
向天横如同大师兄夫妻俩一样在朝廷中任职,同被列为皇宫五品带刀侍卫,此时他恰好在山东追捕两名朝廷钦犯。在得到师父指令之后,假公济私,立即扮作樵夫模样特意来卧龙山庄试探虚实。并且私下认定:要想印证这里是不是欧阳至志的隐居处,最简单的方法莫不如从他儿子身上的武功加以辨认。
武林名家的武功各有特点,这在行家眼里是掩饰不了的,如同书法一般,各有特点;一出手就会令行家知道属于何门何派,并由此可推论出其师承关系。向天横此时志在肇事打架,自然把对方息事宁人的的努力看做是怯懦,因此更加盛气凌人。
欧阳天秀见此,知道此事不能善了,面色不由得一沉,重新表示道:
“阁下想必自恃武功盖世,似乎已经到了足可横行天下的地步了,自然无需理会世间道理!你不愿讲道理也罢,类似这样的人物在下也见多了……然而在你我动手之前,至少也得让在下知道,今日是在向何方高人讨教吧?”
“没想到你这个人这么喜欢婆婆妈妈的……既然你这么喜欢刨根问底,吾如不报出名姓反倒叫你小瞧了。”那樵夫颇为不耐烦的解说道:
“本人姓向,名:天横。四海为家,早把这天下生柴之地统统划归吾有,但凡长树之地,莫不是吾家!更为早年练过几天拳脚,平生最恨世间徒有虚名之辈。早闻欧阳剑法有些意思,今日特来拜访,但愿你所谓‘欧阳大侠’四字,不会是你花钱在江湖朋友那里买来的吧?”
“在下明白了……由此看来,”欧阳天秀闻此只气得浑身发抖,强压怒火,只好冷冷的问道:“阁下原来是冲着在下的虚名而来的?”
“什么虚名实名,只有双方比试一下本领后方才能知道各自的虚实,庄主如不露两手硬道理给樵夫看看,一切都是在浪费时间。”
“好好好,如此看来今日之事总不能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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