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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一身功夫,怎么可能会有危险?
更何况对于如何捉拿狂鹰,她已经拟定了一套完美的计画。
第一招,趁狂鹰睡着时,直接一掌打得他醒不过来,教他擒于不知不觉之中。
第二招,万一他还没睡,那她就祭出她的独门暗器…绣花针,招呼狂鹰的命门要穴,教他被制得、心服口服。
第三招,倘若教他闪躲过暗器,没关系,她还准备了石灰粉!只要一把撒向他的眼,一只盲鹰还能不乖乖就缚吗?
有了以上这么齐全的计策,任汀滢对于抓到狂鹰,可说有着满满的自信。
她带着愉快又兴奋的心情,在树林里寻找着狂鹰可能的落脚处。
可是打从她进入城西的树林后,一路上并没有看见任何房子,也没有看见任何可能躲人的地方…她不禁开始怀疑尹是不是在骗她。
整个树林里放眼望去除了林木还是林木,根本不像是有人烟的地方,她在林子里打转了许久,最后终于在一处林木特别茂密的高矮树丛里,找到一间看似农舍的小屋子。
“呼,原来在这里!”她拨开树丛看了看没有任何灯光透出的农舍,嘴上轻蔑的嘀咕着:“什么狂鹰嘛,还不是得像只老鼠般的躲在这种见不得人的鸟地方,连灯火都不敢点一盏。”
她轻轻的靠近门边,想由窗外探视一下屋内的情况,但这间农舍的窗子全让木板给封住了,一点点也看不进屋内去。
[哇!封得这么密,不怕闷死在里面啊?“任汀滢在心里头咋舌,这个狂鹰肯定非常、非常的怕死!
抬头看看月已西落,夜已经十分深了,狂鹰应该是睡了吧?
现在的问题只是…她要如何进入这间屋子呢?
她小心翼翼、一点点的推着门,没想到这农舍的门竟然没有上锁。
呵,她不是太好运了,就是狂鹰是个没大脑的白痴!
夜晚也不知将门上锁,干脆打开大门欢迎人家来抓他算了!
等一等!
任汀滢忽然想到,一个叱咤南海的海盗头子不可能这么没戒心才是,会不会是里面根本没人,她根本就是找错地方了?还是这是他故意设下的空城计?
正当她还在犹豫着该不该进去时,突然被人一把给拉进了门,就在同时,她身后的门也砰的一声关上,让她整个人完全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哇!有危险!
她摆出一个防备动作,在这全然的黑暗中,开始想着该用哪个招数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第一招……呃,乌漆抹黑的,她什么也看不见,要朝哪儿打啊?
第二招……呃,同样是乌漆抹黑的,谁知道她的绣花针该射向哪?
第三招……呃,也是同样的无济于事:…。
怎么她事先就没设想到会陷入这漆黑一片的情况中?
呃?第四招出现了,但出手的人不是她。
在任汀滢还在想着如何应变时,她的双手就猛然的被人给捆绑了起来。
再多的招式,都比不上这——该死的“糟”!
“啊…放开我!你是什么人?”她挣扎喊叫着,但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只觉得身子突然腾空,双脚就离了地。
她竟被人直抓起来向前抛了去!!
“哇——哎呀!”
身子突然一坠,她感到自己被重重的丢在软软的床榻上。
“痛……”床榻虽软,但她还是被摔得七荤八素,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啊…你就是狂鹰对不对……快放开我!”
任汀滢狼狈的挣扎着,她是来抓狂鹰的,想不到连狂鹰长什么样子都没看到,倒先教他给抓住了。
她开始后悔对自己的本事太过自信,没听陶总管的劝告,就这么只身闯入了这个险境。
这会儿,夜黑风高又身处于鸟不下蛋的荒郊之地,还有谁能救得了她,
鹰。比莱斯以他像鹰一般的夜视力,一脸寒霜的盯着在床上无助挣动任汀滢,他知道她看不见他,当然更不会知道他就是尹,而尹就是她想要抓的狂鹰。
这该死的丫头,竟然真的那么不自量力的想来抓他?
这些天来,他躲在这问杨青杉早就为他安排好的屋子里,试图将她迷人的影子自脑中驱逐,试图不去感觉她留在唇间、手、心、身上的点点柔软和芳香。
尤其是在昨天得到了消息,整个广州城竟然几乎没有人知道三十年前的那件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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