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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去吗?”
尚方笑得儒雅:“你想说给谁听?”
云锐莫名打个冷战,摇头道:“不,当我没说。”
晨风嗤之以鼻,道:“云公子,若不是圣医门的人,却说我们家公子的坏话,只会遭到圣医门中人的鄙视,同时也会将你拉入名单中,若你上了名单,这辈子都别想向圣医门的人求药了。”
云锐吃惊,“还有这样的事?”
晨风自豪道:“那当然,你以为圣医门是那种随便让人泼脏水的地方吗?”
云锐撇撇嘴,郁闷地看着尚方。
我好奇,问尚方:“公子,你们家学东西要求很严格吗?”
尚方没理会云锐,伸手用袖子拭去我脸上的脏污,道:“是啊,他们总喜欢将很多东西框框条条划分开来,然后又规定只允许自己的传人学习他们认同的东西。”
“那不是跟红黑他们一样。”我喜欢尚方的手,很大,还凉凉的,蹭着很舒服。
“红黑?”尚方愣了一下。
“是啊,红黑底下的那些蛇群也有各自的领地,一般是互相不侵犯的。”我解释道。
“烈儿,我想那大概是不一样的,动物占领自己的地盘,为的是生存,而公子刚才所说的,人的那种行为,则叫自私。”姐姐冒出一句话,总算没有刚才那样冷漠又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了。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反正公子和姐姐他们每次说的话都是正确的。
云锐也参与道:“小烈儿,这人可比动物要复杂多了,以后你走的路可长着呢,慢慢学吧。”云锐一副大人的口吻对我教育着,我朝云锐做鬼脸,才不听他的空话。
云锐没在意,转而对姐姐笑道:“不过欣儿小姐,比起你弟弟,你这个姐姐简直懂事得不像是个小女孩啊。”
“那当然,我们家就剩下我们姐弟二人,我不懂事点,我弟弟该怎么办?”姐姐理所当然地接受云锐的夸赞,嘴角微微浅笑地反驳一句。
于是云锐再次碰了一鼻子的灰。
尚方笑笑,看着我们什么也没说,晨风彻底被我们大家忽视了,连同他刚才说的话。
“阿嚏、阿嚏——!”我忍不住打了两个很响亮的空喷嚏,努力吸吸鼻子。
这时尚方拿出药帕给我擦了擦,熏得我整个鼻子都闻着一股药草香,我把红黑塞回去,头便往尚方肩上靠,突然感觉有点想睡觉。
姐姐关心道:“烈儿该不会是受凉了吧?”
“不是,可能刚才那阵风让他吸了一点粉尘。”尚方让姐姐放心。
随即尚方问道:“对了欣儿,烈儿小时候为何会如此体弱?我先前有替烈儿诊查过,烈儿并没有生什么大病,应该是可以健康成长的。”
姐姐听罢,轻笑一声,道:“他是大病没有,小病不断。”
云锐理所当然道:“小孩子嘛,本来就容易生病,正常。”
我打了个哈欠,趴在尚方的肩上迷迷糊糊地听着,姐姐的声音传到耳边,“烈儿这孩子,小时候非常能折腾人,一刻不看着那家伙,他什么时候不见了你都不知道,我爹娘那时只希望烈儿能平安长大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哪里敢奢望他健健康康、无病无灾的。”
尚方笑然,道“说些烈儿小时候的事来听听吧。”
姐姐看了我一眼,这才对尚方认真说起我的过去,慢慢道:“小时候的一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都是听我娘说的,她说烈儿自小就非常好动,胆大包天,年纪小小的就敢学那些大孩子爬墙,可惜本事不到家,摔断过腿,差点成了瘸子;爬个树也摔折过胳膊。有一年我爹在池塘里养了一些金鱼,他跑去掏鱼差点淹死在池塘里,害得我爹把池塘填了给我娘种地瓜,我娘差点没把我爹连同那些金鱼一起埋了。”
“噗哧,哈哈、哈哈——!我看他精神得很嘛,哪里体弱了?”云锐抱着肚子,笑弯了腰。
姐姐白了云锐一眼,继续道:“等到地瓜熟了,烈儿他就与邻里的一些孩子一起烤地瓜吃,但是他烤个地瓜能把家里的厨房烧了,连同他自己也差点成烤鸭了。玩雪、堆雪人,烈儿能把自己给埋了,幸好我爹发现得及时,烈儿生个大病,发个烧总算活过来了;说到生病,我娘说烈儿就是生病都不让人安生,从来不肯乖乖在床上躺着,每次都会躲到各个角落去睡觉,有次甚至藏到了我爹书房的书桌底下,差点没让我爹娘找得把房子拆了……”
我困意一下消失,精神抖擞地看向姐姐,郁闷了!娘以前那么疼我,为什么要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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