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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真就一点儿余地都没有。”无奈的继续说:“野渡早就在警方的视线里了,只是找不到把柄,每次野渡都做的滴水不漏的,让警察找不到证据,就野渡的势力范围没有证据不好轻易抓人,可黄肃是野渡的死对头,千方百计的想利用警方之手干掉野渡,那次在荒岭沟的接货地点就是黄肃派人暗通雷子的结果。”
雷子从他嘴里说出来真是倍感讽刺和可笑,他似乎忘了自己也是警察,还是个高级警官。
豺鼠吧着嘴又继续说:“谁知那次野渡的交易警察又扑了个空,正准备人赃俱获的时候野渡取消交易从荒岭沟的南路口被一辆货车接走,警察猜测接应野渡他们的货车也许是野渡的一个最隐蔽的合作组织,因为这个他们轮番审问了野渡六天六夜,几个人连续暴打了他三个晚上直到他昏迷才罢手。”
我的心一紧,怒吼:“你们他妈的竟然打他!”
豺鼠息之以鼻说:“你吼什么,进去的人谁不挨打,野渡也是硬,我就知道这个方式根本制服不了他,白费功夫。”
我的心又在纠结的疼,颤抖地问:“野渡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他们打人从不打脸,打脸会落下痕迹,他们就往身上打,分寸把握的不能伤到内脏,那可是真正的皮肉之口,到头野渡也没说出接应他们的那辆货车是什么人所为,他只说那辆车是他们半路上劫持的一个货车,用完后就扔到荒岭沟的深沟里了,可警察不信,谁都知道荒岭沟南面路口狭窄的不能通行货车,不是计划而为货车是不会出现在那儿,后来就在深沟里警察找到了那辆车,牌照和发动机号都被有意损毁了,警察也是死无对证,拿野渡也没了办法,野渡大包大揽的承担了所有罪行。
”豺鼠叹了口气:“野渡是我认识的最有情义的老大,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拼死也要保住那个开货车的人。”
我的心颤抖不止,差点流出眼泪,强忍着不让豺鼠看出我的悲伤,豺鼠继续说:“自那次以后野渡应该明白再不能轻举妄动了,他暗自卖掉他名下资产打发了他手下弟兄和工人,虽说我和野渡只存在利益关系,但我绝对看重他的男人气势和作为,我猜想他要有另一打算,我想他会洗手归田远离黑道,这也是个不错的归属,但我想错了。”
豺鼠不解的叹息:“我是真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他居然又明目张胆的做出了动作,他带着一箱白粉找到买家,警方终于等到了他的动静怎肯放过,野渡不知用什么方式躲过了警察的视线顺利的接了货,警察只抓到了对方买家接货的人,缴获了那箱白粉,而野渡却拿着装有一箱现金的箱子逃得无影无踪,据说那批货的价值至少有五百万人们币,就在警方无处可寻的时候,野渡却在消失几个小时后的中午一点左右突然堂而皇之的出现在码头,这真令我费解,我弄不明白他那么聪明的人足可以利用那段时间拿着那箱钱跑路的,可却自投罗网的出现在人多嘈杂的码头,警察闻讯赶到码头,野渡居然没有一丝反抗的就擒,警察打开那个箱子,却意外的发现箱子里空空荡荡,那里面的现金不翼而飞。”
豺鼠看着我眼睛放着光:“足有五百万的现金啊!消失不见了,在警方连日的审讯下野渡对这笔钱始终缄口不语。”豺鼠紧盯着我:“警察查了他的底儿,他没有亲人,连个远方亲戚都没有,他只玩鸭子,甚至连一个情人都没有,警方没有找到他最亲近的人,却找到他常玩的一个叫小雪的鸭子,那鸭子吓得屁滚尿流的直哭,这傻货什么也不知道,自然问不出什么,而那钱跑哪去了?他留给了谁?”
豺鼠幽深的看着我:“我想他是为了一个人,为了一个人才冒着风险设下圈套完成了这笔买卖,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在保护这个人,那钱就是给了那个人,那个肯为他去死的人。”豺鼠逼近目光说:“那个人就是你!我说的没错吧!”
我沉默的看着豺鼠,说了句:“如果你把野渡弄出来,那五百万就是你的。”
豺鼠哼哼笑:“多诱人的数字啊!五百万,我这人是爱财,但我有分寸,有自己限定的道义范围,这点我是跟野渡学的,知道野渡为什么可以和我合作这么久吗,就是因为我说话算数,我只要我付出能力范围内的回报,过分贪图会引火上身,你就是给我一千万我也做不到。”
他拧着眉头继续说:“你还不明白吗,野渡这
次是自投落网,他是故意让警察抓,他自找上门来的举动谁能帮得了他!”突然转移话头看着我讪笑:“你可真漂亮,难怪野渡这么喜欢你,你们可真是天生一对!一个为对方宁可坐牢,一个为救出对方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