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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真希望它坚/挺起来,像钢柱一样侵犯抽打我的身体,我犯贱的渴求那种受虐的爱抚,渴求和他的身体融为一体,甚至渴求他给我带来疼痛。
我的全部欲望让他占有,不能自拔的陷入自己设计的爱意无尽的幻灭,爱他,我爱他的人和他的身体,他真实强势的站在我面前时,我却没胆告诉他,只在他迷睡不醒无知觉的时候懦弱的亲他,这让我哀伤空虚,因为他没有感觉。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忍不住去找了鸭子,我选了一个和野渡身形相仿的MB,这个MB很温柔,服务极致的到位柔情,就跟他真的爱我一样,我不许他亲我,只让他安抚我的欲望,他用各种方式抚慰我,在快感的时候,我虚幻的想象那是野渡,是他在爱我,在快感的虚幻中我听到对方说:“你真漂亮!你的身体是我所见过的最健康最有弹性的……太诱惑了!”
这句话让我清醒,睁开眼那不是我爱的人说的话,不是我期望的爱抚,瞬间跌入失意的空洞,我愤懑的冲那个MB发泄式大吼一声:“让我疼,让我感觉到疼……怎么操都行……你他妈不操/死我,我就不给你钱……”
那个MB一愣,说了句:“你原来喜欢虐的。”
于是他满足了我,让我感觉到了疼,我卑微的鄙视自己,鄙视自己宁可变态的索要疼痛也要找到野渡曾给我的感觉,这种自虐让我悲哀,悲哀过后又自责,自责我的身体为什么给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它应该属于野渡,我一直想给他,想给他留着,可我却选择另一种途径去寻找爱的感觉。
那是我第一次找鸭子,那次以后我再也没找过,因为我不想再有这种自虐的悲伤。
☆、第十七章
野渡发病睡上一觉后就又跟平常一样,就像之前的病痛从来没有过。我游离着目光不敢和他对视,我怕暗地里的亲吻暴露在我的眼睛里。
他花钱保出了进局子里的那四个手下,局子里有个绰号叫豺鼠的条子是野渡的白道暗帮,这人很爱财,所以叫他豺鼠,野渡诸多非法买卖是通流豺鼠之手得以合法,从中豺鼠分得丰厚红利,这次保出四个手下也是得力于豺鼠的力量。
四个被保出的手下站在野渡面前,野渡沉默,目光阴冷,他的目光让气氛压抑,谁都不敢发出声响。
半天野渡低沉地说了句:“那么能打能杀的不但没有保住那批货怎么还进了局子?”
其中一个壮着胆辩白:“渡哥,要不是有人报了警,我们指定抢下那批货,要不再给我们一次机会,这次我们一定……”
话音没落,野渡问:“你们还要怎么样?”
那人支吾着被野渡的震赫给噎了回去。
“那批货是经过双方合同签订的,是有法律约束的,猪脑子也不想想,谁敢在合同之上违规操作,那分明是有人指使另有目的,该走的正规途径你们不走,小黠大痴的甘愿上人家的套!”野渡声音不大但威赫有力。
那人不服,开口辩解:“谁设的套,谁指使的?我现在就砍了他。”
野渡抬起阴冷的目光:“你他妈一辈子只配做不见天日的鼠狗之流。”冷酷的说了句:“把他带出去给他放点儿血,让他长的点儿记性,再有下回我就让你死在局子里。”
那人被拖出了屋,稍后我听到屋外传来一声呜嚎的惨叫,那人被切断了一根脚趾。
每当这时野渡阴冷的目光就令我胆寒,我不敢去看,不敢相信那个目光曾有过温和。
武建查实情况,说是黄肃暗自指使操作,利用合同的漏处达到自己的目的,合同有一项是供货渔民的鱼货只供货物的百分之八十,其余鱼货由渔民自行所得,如有一方违约自行解除合同,而野渡手下偏偏强行全部占有,在先处成违规合同内容,野渡因此失利丢掉了那个货源渠道。
野渡低沉的说了句:“看来黄肃真要和我死磕到底了。”
我二十岁的生日到了,野渡说要热闹一下,那天他包下了东街最大的天都酒楼,召集了各路兄弟,我挺意外,对野渡说:“哥,何必这么大排场,七岁以后我就没过过生日,都习惯了,猛地这么大场面反而不适应。”
野渡说:“听哥安排,二十岁是该成熟的年龄,过完这个生日你就该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我问:“难道我之前还是个孩
子?还没长成男人?”
野渡笑:“在哥的眼里你就像个小孩儿,就是哥的一个弟弟。”
我嘟囔:“那以后你可以把我看成一个大男人吗?”
野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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