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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来冲去,把他的安全帽扔进人群——我猜他已经扔了上百个帽子了——和分发热狗。他是个小丑,那又怎么样呢?也许人们需要轻松一下。我们的石油快用完了,通货膨胀在慢慢地失去控制,上般人的税收负担从没这么重过,我们显然准备选一个愚蠢佐治亚州穷白人当美国总统,所以人们需要乐一下。另外,他们要对一事无成的政治体制表示轻蔑。斯蒂尔森是无害的。”
“他在轨道上运转。”约翰尼说,两人都笑起来。
“我们周围发疯的政治家大多了,”罗戈尔说,:“在新罕布什尔州,我们有斯蒂尔森,他想用热狗打进众议院,那又怎么样?
在加利福尼亚,他们有哈亚卡马。还有我们的州长。麦尔德里姆·汤姆逊。去年,他想要用战略核武器装备新罕布什尔州国民卫队。我说那真是发疯了。“”你是不是说第三区的人们选一个傻瓜在华盛顿做他们的代表,这没什么关系?“
“你没听懂我的话,”柴沃斯耐心地说,“试着从选民的角度看问题,约翰尼。第三区的那些人大多数是蓝领和小店主。那个地区最边远的地方刚开始有些多余的电力可供娱乐。那些人把戴维·波维斯看作一个饥饿的小孩,他想通过花言巧语和一张长得像达斯汀·霍夫曼的脸而当选。他们只因他穿着蓝色牛仔裤才认为他是个男人。
“再看费舍。他名义上是我们的人。
我为他和其他共和党候选人在这里募捐。他在议会里呆的时间大长了,他可能认为如果没有他的道义的支持,国会大厦会裂成两半。他一生中毫无创见,从没跟党唱过反调。他没有遭到指责,那是因为他太愚蠢了,不会玩什么鬼花样,虽然这次朝鲜门事件可能会牵扯到他。
他的演讲像商品目录一样乏味。人们不知道这些事,但他们有时能感觉到。哈里森·费舍从没为他的选民做过什么事。“”所以答案就是选个疯子?“
柴沃斯宽容地微微一笑:“有时这些疯子干得很不错;看看贝拉·阿布祖格。这些疯子的脑子很好使。但即使斯蒂尔森在华盛顿就像在里杰威一样疯狂,他也只不过才干两年。1978年他们会把他选下来的,换上某个接受教训的人。”
罗戈尔站起来。“别长期欺骗人民,”他说,“那就是教训。
亚当·克雷顿·波威尔被揭露了,阿格纽和尼克松也一样。只是……别长期欺骗人民。“他看了一眼手表,”到大房子来喝一杯吧,约翰尼。雪莱和我过一会要出去但我们有时间喝一杯。“约翰尼微笑着站起来。”好吧,“他说,”听你的。“
八月中旬)约翰尼发现柴沃斯家里只剩下他一人了,潘高住在车库召。边。在新学年和繁忙的秋天开始之前,柴沃斯一家去蒙侍利尔度三周的假。
罗戈尔把他妻子的奔驰车钥匙留给约翰尼,他开着这车去波奈尔镇看他父亲,觉得自己像个大人物。他父亲跟查尔妮。麦肯齐的谈判已进入关键阶段,赫伯再也不抗议说他因为怕房塌下来砸着她才对她感兴趣。实际上,他已经准备求婚了,这使约翰尼有点儿紧张。三天后,约翰尼回到柴沃斯家,读读书,写写信,沉浸在静溢之中。
他坐在游泳池中的橡皮躺椅上,边喝六喜汽水边读(fBf9时报图书评论),这时潘高走到池边,脱去便鞋,把脚放进水中。
“啊,”他说,“太好了。”他冲约翰尼笑笑。,‘这里很安静,是吗?“
“非常安静。”约翰尼同意说,“公民课进行得怎么样了,潘高?”
“很好,”潘高说,“星期六我们要进行一次野外旅行。这是第一次,非常令人兴奋。全班都会旅行。”
“去的。”约翰尼说,对潘高的语法错误微微一笑。
“你说什么?”他很有礼貌地扬起眉毛。
“你们全班都会去的。”
“对,谢谢。我们要去参加在特里姆布尔的政治演讲和集会。
我们都认为在大选之年参加公民学习是很幸运的。很有好处。“”的确如此。你们要去看谁?“
“格莱克·斯……”他停下来,又小心翼翼地说了一遍,“格莱克·斯蒂尔森,他独立竞选美国众议员的议席。”
“我听说过他,”约翰尼说,“你们在课堂上讨论过他吗?潘高”
“是的,我们讨论过他,他出生于1933年。干过许多工作。
1964年他来到新罕布什尔州。我们的教师告诉我们,他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所以人们不把他看作别人。“”外来户。“约翰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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