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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假期旅游行程定的是成都。我们不想跟团,完全是自助旅行。提前一周定好机票和快捷酒店,一人拎了一小箱行李就开开心心的上路了。
一月的成都阴冷,还飘着毛毛细雨。
大不幸啊,我俩到成都的第二天居然经期同时来了,两个肚子疼的家伙就无奈的窝在酒店里睡懒觉,杨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特别话痨了,颠覆了我印象中她酷酷的沉默的形象。几乎每天晚上是把我说睡着的。醒来后,我俩继续抱在一起聊天。聊累了就亲亲,亲累了就接着聊。起床都接近中午了。
我后来一直怀疑杨洋是有恋母或者恋乳癖的。只要能让她钻进我的怀里吃奶,她居然能持续十几分钟保持同一动作,其恒心和毅力几乎让我想哭。但是我喜欢看着她静静的躺在我怀里的样子,那么安静,那么乖巧,就像一个新生的婴儿。只有那个时间,她是感觉安全的踏实的,只有那个时间,我的杨洋是最温顺的。
一天在宾馆醒来后,杨洋忽然翻身压住我开始亲我,一边亲一边调皮的说,你全身上下我都要亲个遍,嘿嘿。那天,两个欲火焚身但无法释放的经期女人用这样的方式索要着彼此。
“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
“我也是你的”
“嗯,你只能是我的”
“你的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我的”
“是你的,是你的”
“我爱你,宝贝”
“宝贝,我也爱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我承诺,我绝不先转身离开”
……
我们偶尔还得出去转转,否则实在对不起往返的机票和6天的宾馆费。锦鲤,杜甫草堂,宽窄巷子等有名的景点,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印象最深的还是成都的各种小吃,眼泪被辣得哗哗流,但却忍不住继续吃。
我们走在浣花溪公园的路旁,边走边聊。
“对了,你不跟你老公住一起他没意见?”
“没意见啊,我们是说好的”
“啊,说好的?”
“对啊,我们是形式婚姻”
“形式婚姻,难道他也是……”
“嗯,他是GAY,我们算是朋友吧,相互理解,相互帮忙”
“那你们会要孩子吗?”
“或许吧,不知道,就算要肯定也是人工的方式,放心吧,我的身体是你的”
“还有,什么叫T啊”
“我就是T啊”
“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百度去吧”
“你到底有过几个女朋友”
“嗯……保密,不过我希望你是我最后一个”
“肯定是个花心的家伙”
“其实每个T都曾经试图作一个好T”
……
☆、7
再回到石家庄,已经临近春节。
以前的春节,是团聚的日子,可是今年的春节,却是分离。李青回来了,陪我和小Q还有我父母一起过春节,杨洋走了,要去陪她形式婚姻的老公和公婆过春节。节后,我不得不按照惯例带着小Q随他一起去北京生活至少一周。
这个春节,经历着我俩前所未有的长久的分离——两周。
除夕夜,万家灯火,其乐融融。我却怎么也无法投入到这个热闹的环境中。从来不喝酒的我打着过年的名义,喝了满满两大杯干红。借着酒劲我拿起手机给杨洋发了条信息:“我想去找你”杨洋回复“别闹,要乖”。其实我知道杨洋的郁闷更甚于我。但大多数情况下,她是理智的克制的。
节后我带着小Q随李青去了北京。李青的工作很忙,大部分时间都是我独自带着孩子在家待着。一天,我收拾房间,无意中发现电脑桌的抽屉里有一盒开了封的安全套,数量少了几个。从半年前和小风联系上以后,我再没有跟李青发生过一次关系,不论是在北京还是石家庄。这盒开了封的安全套不能不令我怀疑,我很矛盾,一方面,我没有做好和李青离婚的心理准备,另一方面,我又似乎希望能有一些证据让我觉得不那么亏欠甚至可以借机掌控离婚与否的主动权。
晚上李青下班回来后,我假装平静的随口问了句,我今天收拾屋子在电脑桌抽屉看到一盒安全套。李青没有丝毫的不自然,说,还不是因为咱俩很久不同居的过,那是我自己在家看A片打飞机时用的,我的生理需求只能靠手解决了,为了卫生,顺便用套。我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就没再追问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