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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锋寒虽然早就对宁楚说出话不抱什么希望,但听到对方词之后,也仍然忍不住头疼起来,“不用说得那么难听吧?用交…欢不成?”
宁楚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有欢愉,何来交…欢?若是你不愿听交…媾这个词,那么就用苟…合吧。用来形容非婚状态下情事,很准确了。”
跋锋寒无语,知道自己打嘴仗是万万打不过面前这位,当下反应过来对方第一句问是什么,还以为当晚自己被对方做了什么手脚,连忙静下心来行功运气,并未发现什么不妥。所以便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变化。”
宁楚拍了拍手上糕点碎屑,陷入了沉思。
鲁妙子说双修是对双方有好处,他自己到现在还未发病,说明确实应该有用。但跋锋寒又说没有什么变化,说明就是没有好处也没有坏处。也或许是因为带给跋锋寒好处或者坏处太微弱了,他自己没察觉到。
宁楚打量着在房中央站着跋锋寒,虽然他只是站在那里,并没有做任何多余动作,仍是给人以无比压力。当然,这种压力对于宁楚来说并不存在,只是觉得跋锋寒身体条件非常好。
这个生长于大漠男子,风沙并没有把他棱角都打磨光滑,反而变得坚韧不拔,就像一把锋芒毕露宝剑,锋利无匹。
这样人,就算是被他采补,应该也不会造成什么后果吧?反正他身体好。
身为医生宁楚,既然搞不清楚自己身体状况,那么就要进行实验。况且他和跋锋寒已经做过一次了,那么再做两次三次又有什么区别呢?根本不受道德礼教规范。况且上次那种事是跋锋寒先挑起来,说明是他情愿。
喏,倒是个很好床伴候选。
宁楚眯起眼睛,顿时觉得自己选择很不错。又没有感情牵扯,又无把直男掰弯隐忧,跋锋寒也没有一干罗嗦感情债,他们各取所需,很好。
跋锋寒屏住呼吸,心跳加速地看着宁楚站起身,一步步地走向自己。他知道依着他一个月前对他所做一切,是对于一个男人最大侮辱,就算是对方拿刀把他劈了都不为过。所以现在和宁楚身处一室,他应该警惕对方报仇,但看着他慢慢地靠近,却一点防备之心都无法升起。
罢了,他愿意如何对他,就如何吧。只要能让他消气,又有什么呢?跋锋寒近距离看着宁楚精致却无表情脸庞,心中不免涌上一股即使是死在此人手下也无所谓心态。虽然理智告诉他,这已经完全失控了,但他却无法把以前那个他找回来。
是,不光宁楚变了,他自己也变了。
正因为宁楚拨动了他心弦,才导致他在武道上求索心动摇了。
否则他又怎么会在那夜,被寇仲劈断了他相伴多年宝刀?
寇仲那一刀不光劈断了那把宝刀,也斩断了他多年坚持武心。
从此再无以前那个冷酷无情跋锋寒。
跋锋寒看着宁楚伸出他那白皙修长手,闭上了眼睛,静待剧痛袭身,却没曾想竟被一股大力向后一推,毫无防备地倒在了柔软床铺上。
跋锋寒讶然地睁开双目,正好看到宁楚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跋锋寒脑海中转过一个不可思议念头,不由得苦笑道:“你是要上了我报仇吗?也罢,算是我欠了你。”
宁楚厌恶地挑了挑眉,“若真想上你报仇,一个月前那晚我就上了。抱歉,我对你提不起兴趣。”
跋锋寒气得内伤。他好不容易放低姿态自荐枕席,没想到还被彻彻底底嫌弃。刚才一直压抑脾气此时都冲了上来,暴躁地怒道:“那你要做什么?要杀要剐给个准信先!唔……你做什么!”跋锋寒叫嚣话只冒出一半,就被他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因为宁楚正在脱他衣服。
“闭嘴,一个大男人,叫唤什么?”宁楚皱了皱眉,不客气地扒光跋锋寒身上衣服。那种挡我者杀气势,一瞬间,让跋锋寒有股自己正在被人QJ错觉。
跋锋寒已经完全懵了。
他不是说对他没兴趣吗?那他现在在做什么?
第二十八章 床伴
宁楚没空去管跋锋寒受惊玻璃心,他全神贯注地看着身下那具完美得犹如大理石般身体。
因为习武而有着优美肌理,线条也冷硬犹如刀刻一般,一起一伏胸膛更是……让宁楚感到失望。
若是具尸体话,他就可以剖开来,看看那久违心脏和其他器官。要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解剖过了,现在看到一具完美身体,他手痒得很。
宁楚恍惚着,不禁伸出手,慢慢地抚上跋锋寒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