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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于我等陪敬,我等自当敬王爷,祝王爷寿比天齐。”
花非花一口饮干杯中酒,拍了拍手,在后堂屏风徐徐走出一列妙龄女子,个个身姿曼妙,穿着一样颜色的薄纱妆扮。这是王府内专养的歌姬,一一向花非花请了个礼,就各自排开舞姿,以助众宾客酒兴。
话分两头说,那秦墨被王府家丁叉出去,被冷风一吹酒醒一半,似有意还似无意地在东城王府马槽牵过一匹正在吃草料的军马一跃而上,双腿一夹马身,轻“驾”地一呼,直奔滨江府中去。
滨江秦府,西厢院子内,几株桐树已零落差不多只可见到秃枝,小楼凝望着那剩余的黄叶,心里感叹一声:“离家已经四个秋天了,不知母亲身体是否还如以前健朗?是否该回去看看母亲?”可又环顾了自己一身布衣,这还是秦墨赠予他的。凄然摇了摇头,捡起地上一截枯枝,随口而念,边念边就地而在尘土上写了几行:
秋凉老树惊,零落别离声。一叶踟蹰梦。只向故山行。
“小楼,想家了吧?”且是背后传来秦墨的声音。
小楼转过身来,向秦墨微施一礼:“不知老师来了,刚偶作呻吟之声,让老师见笑了”
“想家,人之常情嘛,老夫还时常想念我那远在麻城那儿孙呢。”说到这时声音略停顿了一下,摆了摆手,拉起一张木椅坐下。
神色一变庄正,又似考虑良久,望了望站在面前的小楼,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说:“小楼,老夫本想多留你些时日,奈何因事而变,不得不让你马上走,这是我向长安侯写的一封书信,你拿着可以去投奔他,长安侯自来有贤名,长安城又位居粤莞国边陲,你去到他帐下,以你的才干,及我对于长安侯的了解,定可以受到他赏识。”
“还有,我已让管家给你厢房,送去两套寒衣,已经快入冬了,可以路上防寒,你去取了。还有你已离家四年了吧?途中可以回家探望一番你母亲,妥善安顿好你母亲再去长安城也可,明天一早就走吧。”说完把信递了过去。
“老师,是因何事,竞要走得这般匆忙?”望着秦墨未接他的信。
“此事是老夫自身之事,今日去东城王家寿宴,我大闹一番,以花非花的心性,他到时定要使腕来报复于我,况且我在万京朝上千般阻碍他递交请封王册一事,他心里已把老匹当着死对头般,他之所以来请我去赴他寿宴,也不过想赚得礼贤下士之虚名而好网罗天下士心”
“假以时日,就是平素与我交好的人,都可能因为老夫,而受到波及。”
“老师,这东城王不是素有贤名,宽厚礼让见著于天下么?以今时之情,他初为王,即使他想加害老师,也会顾及其声名的”
“小楼,这花非花宽厚之名,天下见著,不过是世人所知表象而已。真正内幕,却又是另一面,他不仅贪婪,而且残爆,眦睚必报。他手下秘密拳养的死士即传闻上有几千。谁要是冒然得罪于他,他都会不计代价私下派人去铲除以后快,前年的朝中大员散大夫,就是因为上奏阻碍他请求东城寮山的铁矿开采权。”
停顿了一下又道:“于两月后在府中被刺客杀害,而且散府中一个活口也没留,三月后,散大夫远在石龙城,西湖郡任郡守上任的儿子散正庄府上上下老少也一夜被刺客暗杀。而如此朝中名官遇害,朝中大员竞无一人站出来奏明当今王上,力求严查。而是被当朝廷尉力压,反而报作是寇贼所为,随抓几人断案了事。
他花非花早已与朝中大员沆瀣一气。不然以散大夫如此官员,怎么会死得如此冤屈,不明不白。”
“自从散大夫一死,花非花稍微一使力,那寮山铁矿开采权即被圣上准许。”
秦墨说到此处,腾地站了起来,因内心激烈,而挥舞着手,继而说道:“先王法典有规,凡是私开矿铁锻造器械者,以谋反罪论,唉,当今王上糊涂啊,竞然自许臣下造反利器。”说完竞捶胸顿足一般地望向小楼,长叹一声:“事情在未发生前,尽量做好防范。希望你能明白我的用意。”
小楼望着秦墨那有些气馁的双眼,嗫嚅了一下,还是把心里一些话在喉咙中哽了下去,心暗思道:“秦先生,以贞节刚直敢犯天颜扬名,但却不善自保其身,即使自己劝他隐退,他也必不会听,而自身连温饱都难独善,这些层面上事根本不是我力能所及的。也只好先听秦先生安排吧”。
于是双手接过秦墨手中的那封信,躬身一礼说:“小楼蒙老师厚爱,但听老师安排。”秦墨见小楼接过书信,抚掌一笑,说“今晚,到我书房来,陪老夫再喝几杯,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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