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页)
没有不会一招半式的。皇家子嗣更是从小便研习各路武功,且一出生便有五十个属于他们的心腹死士,储君则可达到百个。
顾家则是这武越排的上名号的一间武馆,今日被踢馆,这攻擂之人要么就是想凭借顾家武馆出名,要么就是寻仇而来。
“踢馆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自称阳夜,右脸覆着银质面具,左手使剑,看不出武功路数,只出了一招,就放倒了顾家两兄弟。”伺竹接着说道。
徐离延意兴阑珊,脸覆面具,左手使剑,武功高强,怎么想都不能是那个只会三脚猫功夫的顾邺。挥挥手,示意伺竹下去。
三年前顾邺坠崖,他杀了那群杀手的半数,拖着伤体命死士去崖下搜寻过顾邺的尸体,可惜一无所获,也没能从杀手口中套出有关他们主子的信息,倒是叫他们寻得机会咬碎了牙槽的毒药自尽。
“王爷!”
一小厮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被伺竹拦下,怒斥,“什么事慌慌张张的,爷正在里边休息呢!”
“伺竹哥,门外来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吓跑了不少人。您快禀告王爷给点主意啊!”小厮很着急。
屋内的徐离延来了兴致,想看看这男子到底是何许人,沉声道,“伺竹,给本王更衣,本王要去看看。”
伺竹瞪了一眼小厮,推门而入。
弱冠之礼要在亥时进宗庙,拜祖先,加弁冕,现在还不到午时,时间宽的很。
徐离延站在门口着一身宽松锦袍,头发随意散在身后用束带绑好,远远观看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一袭青色粗布衣裳,腰背挺直,身材修长,结实得很,腰间挂一把模样普通的剑,自在地饮杯酒,面具男似乎注意到徐离延的目光,扫了一眼,举杯示意饮入腹中。徐离延也因此看到了他的面孔,五官俊俏,眸色偏浅,带着一丝幽蓝,抿紧的薄唇倒是略有些相似,右脸覆着银制面具,上面有雕花暗纹。
徐离延点点头,暗叹口气,些微的失望,招呼道,“伺竹,好好招待客人,不可懈怠。”转身进府。
“是,主子。”
坐在席间自饮的阳夜——正是顾邺,放下酒杯,暗叹口气。
三年前掉下悬崖的那一刻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下坠过程中也曾抓到一些藤蔓,可撑不住重量,他也没有力量抓住,不知坠了多久,他的背猛地撞上石头,喷出一口鲜血来,内里翻搅做一团,骨架都要散了。不远的崖面上有一个洞穴,他勉力撑着咬牙爬过去,每爬一步都犹如刀割,等他终于爬入洞中时,大汗淋漓,浑身湿透,眼一翻,昏死过去。
转醒的时候,周围黑乎乎的一片,能听到不远处有水低落的声音,太好了,有水。
他一动,牵扯着全身伤口突突的疼,他费力拖着残破的身体靠在壁上,掏出身上的火折子点着,不由得吓了一跳,面前不远处正襟危坐着一具骷髅,衣裳虽落了灰,仍能看出来是好料子,怀中一把样式普通的剑,腿骨萎缩很细,面前摆着一本类似于剑谱的书册。看样子少说死了也有十五年了。
他冷汗涔涔忍着痛一步步挪过去拿过书一看,封皮书写“阳辰剑法”,借着微弱的光翻看剑谱,剑谱前面有一个简短的有关阳辰的简介,这具骷髅就是阳辰剑法的创始人,书中详细讲了阳辰的生平,他是个在武学造诣上很有天赋的人,年纪轻轻很得师父疼爱,因为遭遇师门兄弟的陷害,腿部中毒被投下山崖,好在掉在了崖壁上凸出来的一块大石头上,连着一个天然岩洞,阳辰是在这洞穴中将自己以前所习的武功加上后来悟出来的招式融合在一起。
他怀中那把剑是师祖赠予他的名剑清望。
关于这把剑顾邺也有听过传闻,这剑身通体雪白泛着圆润的光泽,材质似玉似铁,挥刀之时发出清鸣声,传说清望是铸剑之人为友人而铸,可未曾交到友人手上,却等来了友人的死讯,铸匠便为这剑取名清望,有等待之意。据传清望会挑主人,遇上它承认的人可将真气度到剑身,增加出剑的力度和准确度。
真想不到相貌平平的剑鞘竟然装着名剑清望。
阳辰在书中写到他并非清望承认的人,历代继承清望的人也只出现了三个可将真气度到剑身的人,不是它承认的人真气度到剑身也只会溜走。他编的这部剑谱有针对不是清望承认的主人所做的真气培养,若是被认可之人则可更加精进内力。
阳辰剑谱分为一二卷,一卷是心法,二卷是剑式。书中又提到,若要修习阳辰剑谱,需要舍弃原来的心法剑法,从头开始——这点对顾邺倒不是什么难事,顾邺很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