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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与靳绍弘两人的劣势便顿时扭转了过来。
混乱中,不知道是谁打翻的火把、踢洒了灯油,牢房便烧了起来,木制的房屋不堪烈火吞噬,倾颓了一方,冬日天气乾燥,风起,火势蔓延迅疾,很快的便连同旁边几栋屋都烧了起来,火势愈烧愈大,公孙家顿时陷入一片火海中。
公孙家中,除了护卫之外,尚有许多平凡的仆役,呼喝著救火的声音与惨叫声此起彼落。
月隐如晦 六之五 爱不悔
白衣的男人冲入牢房之中,牢房中没有其他人,只有公孙静,他手里一柄短剑,短剑抵在全身血污的水横波脖子上,水横波奄奄一息,但一双眼却仍旧清亮,直直的看著那个白衣的男人。
她爱他,爱的几乎都要发疯。
「你来了,你还真的来救她了,她对你真的这麽重要麽,重要的值得你博命营救?」公孙静哼哼哈哈的笑著,赤红著双眼瞪著一身白衣的男人,像是恨不得要将他生吞活剥那般,隐约中,带著一丝癫狂。
「她只是一个女子,无关你我的恩怨,放了她。」白衣的男人说著。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知道水横波在帮他寻找云霓的下落,但是,当他自从知道水横波对自己的爱恋之後,他不忍拒绝她一片深情,又怕伤了她的心,便一直避不见面,而她却为了逼他出面,不惜盗取云霓,他不知道云霓竟在公孙静的手中,倘若他知道,他一定会出面告诉她,要她不要为他费心,如今,却是晚了。
「你让我放了她,我便放,你当我是谁?」公孙静沉声问道,他恨恨的瞪著眼前的男人,世人都说他比不上他,说他的才华比不上他的玉树临风、说他的俊逸比不上他的英姿俊挺、说上的武艺比不上他。
他才不信!
没有真正的面对面打上一回,如何能够知道他一定输他,是谁说,他比不上,不曾打过一次,又知道谁输谁赢?
这麽多年来,他不只一次的对他发出战帖,他却从来不曾理会他,更不曾赴过一次他的约,世人都笑说,是他看不起他公孙家主,不屑应战。
他们都说,他看不起他。
他才不听!
他不可能比不上他、他没道理比不上他,他是公孙家的家主,是降霜城的城主,便是县令看了他都要喊上一句家主,他不可能输他。
「放了她,我与你一战定输赢。」白衣的男人沉声说道。
公孙静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他一把甩开水横波,满身伤痕的水横波狠狠撞在牢房的桌椅上,卷著身子疼的站不起来,白衣的男人一惊,想上前搀扶,却让公孙静档下。
「现在,是你与我的输赢。」公孙静冷眼看著他,狞笑著。
白衣的男人咬牙,胸中燃起熊熊怒火,愤恨的瞪著公孙静,他拔出腰中长剑,划出了一个剑旋,历时百年,公孙家与玉常露传人再次对决。
水横波勉强撑起身子,但她伤的实在是太重,才刚刚起身,便又倒了下去,梅疏影此时也赶到了,她连忙扑了过去,扶起倒在地上的水横波。
「横波,你还好麽?」梅疏影看到她的惨状,不住的落了泪,她怎麽会伤的这麽重,怎麽伤的这麽重。
「疏影,你来了……」
梅疏影点头如捣蒜,脸上的泪落的更凶了,「我怎麽可能扔下你不管呢?」
水横波扬起一笑,她抬起手臂指著白衣的男人,「你看,他也来了,他来救我了,他来救我,是不是,就表示他对我并不是没有一点情念的,你看,他还为我动了气了……」
这麽多年以来,她痴痴爱恋著他、追逐著他的背影,却总是被他一次又一次的躲开,一次又一次的避而不见狠狠地打击著,她爱他,爱的几乎都要疯了,他却始终不肯再见她一面,她有时候也会想,他对她,到底是有没有那麽一点儿心思的,如果没有,他又何必冒险救了她三次,如果有,他又何必一次一次的避而不见。
她爱他,爱的愿意奉献自己的一切,她爱他,几乎都要疯了啊!
为什麽,他总是不能明白呢……
熊熊燃烧著的大火已经烧进了屋子里,屋宇倾颓、倒塌的梁柱堆在一块儿烧成了一片火海,四周都宛如烧灼的业火的地狱,明明是寒冬,置身烈火之中的他们却是满身大汗,指尖都带著灼烫的几乎要燃烧起来的热度,而对战中的两人却恍若未觉一般,长剑清脆的相击,退开,再相击。
白衣的男人与公孙静这一战,胜败很明显,公孙静根本不敌,他一直都被白衣的男人压制著招式,无法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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