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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秦公子喝彩。
第二位上台表演的是书法。摊开一幅白绢,男子泼墨挥毫,动作快捷却不失稳当,笔走龙蛇,一个个飘洒俊逸的大字如莲花般绽放于笔下,飘若浮云,矫若惊龙。
同样是在第二位的掌声中迎来了第三位。第三位一出场,就令人刮目相看。他一身长衫,头戴纶巾,面若桃花,手中一把纸扇摇来摇去,说不出的风雅倜傥,使得一些躲在楼上观看的大家闺秀们一颗芳心暗许于他。
男子并不像前两位才子一样,急于动手,他先是给裁判们行了学生之礼,然后拍拍手,一个随从端着杯茶上来了。喝了口茶,在众人期待的目光,男子才进行才艺表演。他今天作的是一幅《赏春图》。一排笔齐齐摆开,挑支小毫,沾点褚石,笔尖一点,一朵桃花傲然于纸上,再点,数朵桃花满天随风起舞,迷住了游人们的眼。
一笔落下,《赏春图》在一炷香内完成了。书生吹了吹自己的画作,然后捧起它,恭敬地呈给裁判们看。裁判们在书生作画时,便展现了无穷的兴趣,如今等到了画作的完成,一个个都抢着要先睹为快,差点打起来。最后,一致决定由德高望重的知县大人先评论,再一一传阅。
知县从林夫子的手中小心翼翼地接过画作,唯恐有一丝损坏。画作到了手,知县大人越发小心,他把画作放在桌上,用眼看,用鼻嗅,用心观赏,这是他观画的三步骤。赏完了,依次传给旁边的人。
裁判们看完后,该是打分的时间了。忽然,知县大人大笑起来,且把手边的茶杯砸了,众人正在惊愕着知县的反应,可接下来的事更加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不止知县大人,其他的裁判也出现了知县大人的症状,他们摔东西,打人,像变了个人似的,暴怒异常。
周围的百姓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打得措手不及,四处逃命,无奈,酒楼的门口只容俩人并肩而过,一群人堵在了门口,进不了,出不去,彻底封住了唯一的生路。
楼上的骚乱,当然没有瞒过楼上四人的耳朵,慕安之只一眼,就知道知县他们中了失心散。中了失心散者,喜怒无常,行为举止和以前判若俩人,跟知县他们的症状一摸一样。然而,失心散在武林失传已久,是谁又把它搬出来兴风作浪呢?
不过,俩人也知此刻并不是适当的追查时机,还是先救人再说。三人从楼下跳下,分别抓住中了毒的人,一个手刀下去,人软倒在地。一会儿,中了毒的人都晕倒在地,再也无力伤人,人群这才安静下来。
可惜,不知今日是不是倒霉日,楼下安生了,楼上又起风波。
“鸣山村的余孽,拿命来。”原来第三位参赛者,趁楼下一团糟之际,上楼向连叶索命。
三人明白了,原来这人的目的竟是鸣山村唯一的幸存者—连叶。
楼下混乱时,有武功在身的三人都下去帮忙了,连叶想着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下去,也是给慕大哥他们添乱,索性坐在楼上等着他们回来。哪知,一个人影悄悄向他袭来,连叶堪堪躲过一击。正要往楼下跑,却被椅子绊住了脚,摔倒在地。眼看,今日要丧命于刀下,突然,一根鞭子卷住了他的腰,他凌空而起,避过了第二击。
慕安之接住了连叶,宁静元已经和那人动起了手。一招一式,刀光扇影,看得楼下的人眼花缭乱,一时忘记了自己身处险境的事。那人的武功、内力毕竟比不上宁静元,因此,很快落于下风。可是,那人也不是束手投降之人,他一个虚招蒙蔽了宁静元的眼睛,从胸口摸出个纸包,一道疾风掌,纸包在空中炸开,纸包中的粉末顿时似水般向宁静元泼来。
宁静元脚尖一点,飞身退到楼梯口,粉末并没有如那人所预料到的撒在对手的身上,可是,宁静元的后退,正是他要的,一个逃跑的机会。
那人翻窗而逃,瞬间无影无踪了。
连叶的决定
原本该是一人独乐,众人齐贺下结束的才子会,却被一场筹划已久的刺杀而生生煞了风景,在混乱中落了幕。接踵而至的麻烦事却令一向只习惯逍遥自在的三人皱起了眉。
昨日中毒的五个裁判们早已被集中送到了县衙,也请了医术高明的大夫来诊治,可那大夫把了半天的脉,只吐出一句:“在下才疏学浅。”言下之意,他对五人的毒束手无策,还是另请高明为好。
一句话,大夫忘记了救死扶伤的医德,撇清了所有的事情;一句话,却把衙役们打入了无间地狱,坐实了护主不利的罪名;一句话,也牵扯了更多无辜之人。
经历了昨日的惊心动魄,四人心绪杂乱,没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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