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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图之恋,虽然受过极好的教育和教养,但作为女人,妻无法不吃醋,他以无言来抵抗妻的责难。这次在香港的短短几天的会程,他还是约她到上海相会。他告诉自己只是想她而已,见面聊聊,他控制着自己不跟她发生一夜情,但还是发生了,这是他所碰的妻之外的唯一的女人,并且是自己那么赏惜的女子,他想得到她,又怕毁了这段情,还莫名其妙的老是想起美国的妻,虽然他不爱她,但他在乎异国他乡属于自己的一片天。激|情,矛盾,愧疚掺杂在一起,使他醉不倒,也醒不了。以至于在机场安检时,这个凡事有条不紊的心理学教授,居然被传送带把手指挤的鲜血淋漓。
前年春天,应中科院和北大之邀,方小村回北京开三天学术会议。行前,他故意不带她的电话号码,以断了与之再联系的念头,再说匆匆三日,各国学者云集,甚是不便。但归国的当夜,他就控制不住的想给她打电话,没有号码怎么办?一向内敛矜持的教授,不得已给中学的班长挂了个电话询问,虽然这要冒着被人揣测的嫌疑,他们之间的恋情无人知晓。他也知道,班长对这个女同学也一向就有那么点意思,但是,他方小村管不了那么多了。
两天后的北京。俩人便象个孩子般,先去王府井小吃街下里巴人了一通,余兴未尽,又更衣理容去了保丽大剧院看了场天津芭蕾舞团的《天鹅湖》,这是她多年的梦。待回到酒店已是凌晨时分。
在小村松软浆洗的很好的阔双人床上,她感到很惬意。浴毕,她特意穿了件性感十足的中式真丝兜兜儿,若隐若现地遮挡着她丰腴滑润的酥胸,黑色的蕾丝内裤使她的诱惑呼之欲出。蓬松的云发蒲满了枕头,虽然她知道自己是有女人香的那种尤物,但她仍在在枕头和整个房间喷了点法国“第五大道,”甚至还在耳垂后|乳沟里喷了少许,她渴望她的男人亲吻这里,在她看来,女人是钢琴,男人是琴手。她觉得自己是第一次做女人。
方小村沐浴出来看见了她,果然眼睛一亮,蹲在床前凝视了她好一阵,这次他已不再笨拙,说了句“知道吗/你真的很有杀伤力啊,”就轻轻抱起了她,耳语般的问:“关灯,好吗?”她的刁蛮爱好端上来了,揪着他的耳廓:〃no,no,我喜欢这样柔和的灯光。“她知道害羞的他可能习惯关灯Zuo爱,只是尊重她的选择才问她。但她偏不听话,她要看看他斯文的背后是什么样子?同时她要让他欣赏自己在床上是怎样风情万种。〃ok!〃于是他把橘红的灯光调的更暗更暧昧了。
按说有了第一次,这次该水到渠成了吧,但是,no。——说到此,她眼里的表情决不是苦涩二字所能表达的,终于,两行清泪滑过了她好看的脸庞。
怎么会相信?自始自终,方小村只是斯斯文文的的直奔主题,做没完没了的机械运动,既没有山峰没有河谷,更没有她期待的热吻,她甚至从未见过他的性器。事先她以为自己会欲仙欲死,会把房间精致的床垫浸透而准备了两层厚垫,现在不仅没有派上半点用场,反而随着他的运动在嘲笑她。她试着去调逗他都是白费,她甚至做了他可能性能力不足的思想准备,决不让他感到尴尬,她要自然扞卫他男性的尊严,因为自己本是个性情奇特的女人,只要感觉来了,同样可以在对方性状态差的情形下达到另一种高潮。
但是今天,那么会享受Xing爱的女人,在她暗恋了十多年的情人面前遭遇了短路。她觉得他不是在作爱,而是在作题。而她呢,在等待着老师下课。
下了“课”,她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反感烟味的她甚至想给他点支烟。她安慰自己要体贴懂事,毕竟性事不是主旋律,不能孩子气,那么多年的相恋才是难得。这样想着便也安然了。但突然一阵伤感袭来,天亮以后,他们又要天各一方了啊,她舍不得他走,却说不出口,便紧紧贴着他,轻轻的抚摩他结实的胸膛,并企图板过他的脸来,只想让他亲亲自己,20年了,他还从来没有吻过她啊。但是,他却把头扭过去,并把她的手轻轻挪开。然后翻身,好象睡着了。
那一刻,她死的心都有!所有的自信都灰飞烟灭,觉得自己象个马戏团小丑,她恨自己怎么就那么记吃不记打呢?怎么就一个电话把自己叫来了呢?自取其辱嘛……但她没有任何表现,她拼命的控制自己,奇异的是,她的脑际里竟会闪现基督教堂礼拜开始前唱诗班的歌声:“入静,入静,这里是基督的殿,且让我们入静……”。她抱着自己说:千万不许流泪啊,连粗气都不可以出哦?因为那样你连自尊都没有了……她去卫生间用凉水狠冲了凉,便悄悄上了床,被对着他,不知怎样睡去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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