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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回 望闻问切
瘦马果真摸透了我的脾性,固然知道被蒙骗要提前进洞,也有办法挽回吴宇的心,然而对于一个与众不同的半大小子来讲,美女往往要抛在古物之后的,瘦马神不知鬼不觉,就像钓鱼似的又开出了一条令我无法拒绝的诱人条件。
“你要是跟我下这趟斗,我就把从楚墓里出土的金钗给你,我知道你一直想开古董店,从中想买些价格不算是太贵的古物做打眼,那也得有镇店之宝啊!”瘦马细声细语,给我谈个交易,像是在哄小孩子似的。
我确实想在北京潘家园开一个店不大,却五脏齐全的古董店,原由是去过一次潘家园,就被那里充满神秘色彩,到处都是古香古色的历史气息迷惑住了双眼。
像是所有的梦,所有的故事都要从那开始,瘦马见我默许了他的提议,然后将桌子上的食物一网打尽,后在路途中得知拥有山东青岛口音的小伙子,名叫嘎啦,村里的人们给他起的,因为在日本侵略中国时期,战争在这片地方疯狂的肆掠过,仅剩下的村民们心中留有阴影,希望嘎啦能像电视上的嘎子一样聪明,勇敢。
早晨吴宇特意在网上搜查过山东省宁阳县十八里铺镇有没有一座古墓的百度,结果跳出了弹框全都是一些不相关的,别的地方挖掘出来的古墓相关资料。
上山的路途先是很平坦,有牛羊开啃的迹象,周围没有什么麦田,到处都是被生物吃成秃岔的青草,吴宇不禁疑惑起来,周围好歹也有十多亩平坦的土地,怎么不种庄稼,就这样闲置了下来,难道现在的农民都出去打工,不在乎这一亩半分地了?
“这里怎么不种庄稼?就算不种庄稼,种点白菜也是极好的,就这样荒废的长野草可惜了。”吴宇一边往前走,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感叹着村民们不好好的利用环境,制造财富。
“小哥,你不懂俺这里的民风,要说全都是这里土生土长的的人,那大大的不对,很多都是逃难时期从青岛过来的,所以偏青岛的乡音,俺们原来在海边,老是没有庄稼收,把地当成宝来养,怎么能轻易荒废一块土地,这是有原因的。”
“那你们为什么还不把草割掉,种庄稼呢?”
“这你就没俺懂了,种庄稼看起来很容易,实际再容易的事情,里面也有道道,麦子对温度,湿度,光照与土壤要求都有标准,这里的前三样都还可以达标,就是最后一样是万万不行的,土层深厚,结构良好,耕层较深,土地能灌能排,才可种庄稼,这里的土层太浅,只能长出点小草,就算庄稼硬种上了,也会在没成熟之前烂根,烂种,烂牙。”嘎啦说到种庄稼头头是道,虽说二十年来只在这一块小小的地方生活着,内心也藏着不少知识与故事,有句话说的很应景,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
瘦马听到这里,不再往前走了,嘴里捣鼓着什么,:“秦埋岭汉埋坡,山随水曲抱弯弯。有穴分明在次间。”他拿着一把铲子,二话不说挖了下去,草皮和一些泥土整个翻了过来,突然他又不动了,来回的沿着一望无际,到处都是野草的山下巡视了好几圈,翻翻这里,摸摸这里,打量着周围没有任何人,又继续朝刚挖过的地方铲了下去。
“这怎么会有墓穴?连坟丘都没有。”瘦马没有搭理我,连一路以来一直咋咋呼呼的嘎啦也屏住呼吸,闷声不吭,留下只有吴宇像傻子似的,问了心中疑问,也没有人回答。
大约挖了将近离地面有一米的距离,棕色的土层不见了,挖出来的土,也没有墓穴本应该有的,土层是纯黄色的迹象,那是夯土层应有的颜色。
棕色变成了黑色,理应黑色的土并不会用来制造古墓,瘦马下了盗洞,取出一把土,供我和嘎啦上面观察,嗅闻,嘎啦闻了以后,点了点头,道:“有情况,继续挖。”
嘎啦从背包里拿出一把长长的木棍,木棍的顶端是圆柱形的铁锥,小心的续给瘦马,只见瘦马利用铁锥的棱角将它插入黑色的泥土层,再被带出来的圆柱铁锥上,有许多的泥土,那泥土像是小时候专门用水活成的泥巴,嘎啦掰开一块,闭上眼睛,像是在品尝美味之前似的闻了闻,:“功力还到达不了只要闻一闻,就可以判定下面是哪朝哪代的墓,不过,八成现在可以肯定,这泥土里有青铜金银的味道,有东西。”
随着洛阳铲的下斗,泥土里的木屑与朱砂已经埋藏不住了,眼睛放光的我经不起诱惑只身一同下了盗洞,瘦马先从南边的方向,插入洛阳铲,然后准确的划出一条斜坡,两个人的力量总比一个人要好,很快,长达五米往南方向的盗洞打了出来,瘦马先进去了,我待在盗洞外面,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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