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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劲的从苏以的包里翻出钥匙,林段熟门熟路的打开门径直走进卧室,小心翼翼的把苏以放到床上,给她脱了鞋盖好薄毯。
借着月光一看,苏以正睁着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呢,林段知道这是她醉酒的第三个阶段,撒完了泼脑袋放空呢,刚才大说大唱的,全给减了酒劲了。
林段从冰箱里拿出一盒酸奶倒进杯子里,端进卧室哄着苏以喝了,酸奶助于解酒。
林段俯身靠近苏以,深吸一口气,唔,淡淡的清香,久违的味道了,伸手轻抚她的脸,“闭眼睛睡觉了,乖。”
看着苏以酒后酡红的脸蛋,怎么就这么迷人这么合他的心呢,还是没忍住,低头吧唧亲嘴巴一口,这吧唧完一口林段正要抬头,没成想苏以胳膊一勾林段的脖子不让离开,俩人就这么嘴巴贴嘴巴,林段自认不是什么君子,心说这可是你勾引的我,这么想着就扣住苏以的后脑勺心安理得的深吻下去。
生活是什么?生活总是捉摸不透——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现实就是这个样子滴。林大少正美滋滋的进一步享用他的亲亲小苏以呢,心理活动也没落下,盘算着今儿个把身下这小东西给吞了,从明儿起就死缠着她,谁让她酒后乱性占了小爷的便宜呢,漫漫追妻路从曲线一下绷成了最短线段了,奸笑声在胸腔扩大扩大再扩大,手上嘴上的动作也没含糊……
正忙着呢,门铃突然响了,林段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无视!可这门铃就偏跟你较劲儿,一刻不停的响,跟夺命似的。
林段怒了,把苏以褪到一半的衣服整好,亲亲她半阖的眼睛,翻身下床向门口走去,怒气冲冲的。
打开门,林段吓了一跳,门外站着一俩眼肿得跟什么似的女的,这人他认识,苏以的姐姐,苏因。
怒气压下去,“苏因姐,你这是怎么了?”在他的印象里,这位军营里的女中豪杰从来都是英姿飒爽,腰板倍儿直。
看到林段,她只微愣一瞬,“小以呢?”
林段侧身让苏因进屋,“她喝多了,刚躺下。”
苏因转身往卧室走,这步伐这架势——
林段赶紧跟上。
苏因站在床前弯下腰,轻拍苏以的脸,“小以,跟姐去医院。”
苏以眨巴眨巴眼,嘟囔,“我又没病……”
苏因一把拽起她来,提高音调,“爷爷心脏病发作进手术室了。”
这一拽一吼,醉虫立马灭了大半,先是愣了一会儿,苏以急切的抓紧苏因的胳膊,“爷爷情况怎么样?”
“李叔叔说要做好心理准备,毕竟爷爷已经做过一次搭桥手术,年纪又大了。”
什么叫做好心理准备……苏以掀开毯子下床,眼前一黑,林段赶紧扶住她,只是起得猛了短暂缺氧,苏以站稳脚定了定神,喃喃道:“医院……我要去医院。”
*
林段开车,三人一会儿就到了301,手术室外面围了十来号人,一大家子都在。
苏以人还没走近呢就问:“爷爷怎么样了?”
大伯家的堂哥苏良走上前安抚性的拍拍苏以的背,“还在手术,没事儿,爷爷一定没事儿。”说着把苏以引到椅子前坐下。
都在外面等着,奶奶是看着爷爷病发的,自己也受了刺激晕倒了,正在病房挂点滴休息。姑妈已经哭得虚脱,靠在姑父身上轻啜。婶婶也在抹眼泪。几个男人都绷着脸,气氛凝重。
苏以的脑袋嗡嗡响,爷爷不能出事,也不会出事!爷爷当年是跟着毛主席打天下的铁血男儿,什么伤没受过?什么苦日子没挨过?爷爷最爱给他们这帮子小鬼讲解放军的故事,爷爷总喜欢在院子里教他们做太极,昨天她才刚刚去看了爷爷,健康得很呢。
苏以突然很想逃开,她不要,她不要听见医生冷冰冰的话,就像妈妈离开的时候……
感受到她的颤抖,林段把她揽进怀里,头抵着毛茸茸的头发,缓缓抬手轻拍她的背。
手术室外的指示灯由红色变为绿色,一位医生走出来,所有人都走上前询问。
“手术很成功,李教授还在里面做最后的检查,请放心吧。”
大悲又大喜,一大家子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爷爷已经被送进病房休息,两位堂哥守着,其他人都被赶回家休息。
*
林段把苏以送回楼下,苏以这会儿酒也醒了惊也压了,精神也神速的恢复了,总觉得今晚是在做梦,这事儿闹得,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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