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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息白耸立的欲根喷涌出白色的液体,撒在了晏惜略的衣服上。
这具身体被反复的摆弄,当晏惜略将自己精液全数注入息白身躯里时候,息白沈醉在情欲之中,并没有如上次一般,以咬舌来求得清醒。在马上抵死缠绵,息白完完全全接受著晏惜略的精华,茫然扭动身躯,让那肉根用力的刺入自己的屁股。
这一刻,息白也不过是只好色的淫兽,索要著晏惜略的精液,他被晏惜略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征服。
当息白清醒过来时候,他全然不可置信。
黑色的披风遮住了息白半裸露的身躯,息白的脚微微酸软,几乎都站不稳了。金乌西坠,沙漠中的落日,更是别样的气派。
晏惜略忍不住看得痴了,蓦然山谷中,穿来了千万嚎叫。息白站在崖头一望,忍不住头皮发麻。那山谷中有无数黑影,密密麻麻,也不知有多少匹狼。
“息白,你看这景色美吗?这是我最喜欢的地方。”晏惜略眼睛里闪动喜悦的光芒,那地势险恶的山谷,那苍凉的落日,那密密麻麻的狼群,有一种野性的魅力,直如这片沙漠最原始的魅力。
晏惜略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小时候最爱来这山谷。他的母亲雪容儿是个江南来的歌姬。晏惜略这个名字很斯文,只不过和他本性大相庭径。雪容儿总是用一根竹棍抽打他的身体,嗓子温温柔柔的说道:“你今天又不听话了?你今天又像个野孩子。”那竹棍抽得他身体出血。
所以他爱来到这个山谷,看著山谷里那些野狼。这些狼也不知被他杀了多少头,自然很畏惧他,当狼的血飞溅在他脸颊上,热热的,让他感觉到一阵快意。
息白看著眼前的那些野兽,狼张开口,还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这种可怕的景致,真不知道有什麽美好的。
接著他被按在地上趴跪著,他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晏惜略从後面进入了他的身体,不断的抽动。晏惜略亢奋极了,这个地方,是他最无拘无束的所在,能在这里享用心爱的人身躯,他从来没有这麽快活过。
息白的感觉却和他截然相反。他身体虽然敏感的接纳吞吐著晏惜略的性器,但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被晏惜略占有,息白的心里面真觉得说不出害怕。那些狼的眼睛都往者他,所有的狼都看见他张开大腿,迎接一个男人的奸淫。
耳边狼的嚎叫此起彼伏,息白感受著身後用力的抽动,他感觉奸淫自己的,仿佛是一只野狼。
炽情 30
三十
太阳终於落下山了,金乌既然西坠,接下来是玉兔东升。
晏惜略划破了牛皮水袋,清水缓缓的从袋子中流出来,沙漠中水很珍贵,晏惜略却不怎麽吝啬,用来给息白沐浴,将息白的身体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净,接著又取出一套干净的衣服让他换上。
“你在这里等著,我去去就来。”晏惜略如此吩咐,息白却忍不住有了好奇之心,晏惜略要做什麽呢?难道有什麽见不得人的勾当?
息白从後面跟著他去,发现晏惜略到了一个山洞中,那山洞中有许许多多的毒蝎子爬来爬去,令人作呕。而山洞正中,则有几朵花儿,颜色豔丽,开得十分漂亮。只不过以息白作为大夫的判断,那些花儿生长在这麽一个地方,一定有剧毒。
晏惜略来看这些剧毒的花是为什麽呢?难道他要炼制什麽毒药?
往事一幕一幕滑了晏惜略的心头。
这狼谷中,原本有一个山洞,里面有一颗七蛛花,那花儿含了剧毒,是整个北原毒性最厉害的植物。那里面更有很多毒蝎子,就连狼也不敢靠近。息白是中原人,以前自然不知道这种毒。可他那阿娘容雪儿,那个江南来的歌姬,那时候她怀孕了,就来到这个山洞,她不怕那些狼也不怕那些蝎子,却服下剧毒。
晏惜略近乎癫狂的笑笑,息白打了个寒颤,虽然不知道晏惜略心里在想什麽,却觉得他的表情好可怕。
晏惜略想著,容雪儿如此决绝,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是因为晏惜略的父亲的强暴才有的,所以她不但想要死,还想要死得很惨。如果要息白勉强怀上孩子,他会不会这麽做呢?
可是不知这麽了,容雪儿没有死,而把晏惜略生下来,那七蛛花的毒便缠在他的五脏六腑。老城主遍求名医,虽然制出解药,只不过晏惜略毒入肺腑了,对他也没什麽用。後来晏惜略知道有一个法子,可以用双修的法子将部分的毒传在另外一个人身上。他却一直没有寻人来这般做,只不过那天被息白救时候,晏惜略发现眼睛都瞎了,他心中极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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