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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她一个稚气未脱的黄毛小丫头,能抢得过熟知男人心态的女人吗?
似懂非懂的冬妮娅点了点头,然后有些疑惑的反问:“既然知道留不住就该放手,一直痴缠不休不是更受伤吗?你年纪比我大,为什么看不开呢?”
“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嘲笑我不如你吗?”她竟敢大胆无讳地说她痴缠不休,她懂得什么是爱吗?!
冬妮娅一脸平静地看着她,直接回答她未出口的质问。“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我和鬼怒哥哥是情人,我会摸索着去爱他,你不能因我们在一起就想伤害我,否则就算我们最后分开,他也不会爱你,因为你的爱具有毁灭性。”
第6章(1)
“你、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你不该出现,若说我的爱具有毁灭性,那么你就不该存在!”被说中心事的春天恼羞成怒,露出恶毒嘴脸,盛怒地扬手一挥,社里的死物全像一下子活了过来似的,砸向防备不及的冬妮娅。
受托护人的金子当然一马当先的抵挡,唤出防护屏障挡住满室乱飞的文具。
但是她的阻挡让被嫉妒冲昏头的春天更为愤怒,怨惹烧毁了她的理智,竟使出狠毒的招式攻向全无自保能力的女孩。
“够了!春天,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一堵墙挥开滚烫热油,扬声一喝。
一见是谁插手管事,春天的表情一冷。“大黑,你也要帮她?”她和他才是共事多年的同事,他没道理反过来帮一个认识不深的外人!
“帮她,也帮你,你真要惹得老大灭了你吗?”不想再保持沉默的光脸色沉重,为她担忧。
“他……他不会……”春天心口一颤,强要说服自己她爱的男人对她有情。
“会,他绝对会,你不是没见过他对敌人的残酷,谁刨他一块肉,他会把你的肉一片片切下来,让你活着吃下去。”蓝的语气是肯定的,他是第一个入社的人。
“我不是他的敌人,我是……我是……”一时间,她竟不知道将自己定位在何处。
巫巫见她执迷不悟,气得跳脚。“你什么也不是,不是他的女人,也不是他的情人,你只是春天,我们的春天!”
一旁的艾莉并不清楚米儿和鬼怒堂的关系,但她早看不惯春天老把大家的老大当成私人所有,所以她虽闷不吭声,却也悄悄移位,站在人多的一边。
七人小组的侦探社顿时壁垒分明,势单力薄的春天像一只被激怒的火凤凰,狠狠瞪着不肯与她同仇敌忾的同伴,心底的不满更为升高。她以为他们即使对她的言行举止多有不谅解,但怎么也强过初来乍到的小女生,她才是该袒护的对象。春天的估算错误让她骑虎难下,但她不反省自身做错了什么,反而一径怪罪别人不相挺,使她丑态尽出,找不到台阶好下。
“春天姐姐,你真的很爱鬼怒哥哥吗?”软腔软语的冬妮娅认真地问。
“是又如何,你要把他让给我吗?”她语带蔑意。
她摇头。“你想过他要的是什么吗?”
“要什么?不就是……不就是……”春天怔住,想不出能力强过她数倍的男人还有什么他想要却要不到的。
“你说你爱他,却不知道他要什么,那你的爱在哪里?”一味的强求就一定是爱吗?
想到令她害怕的男人,冬妮娅的小脸皱成一团,不愿回想。
“我的事你管不着!你以为当上他的情人他就一定会爱你吗?别奢望了,他也是不懂爱的男人!”她要看着她哭,看她被抛弃!
闻言,她不恼反笑。“那好呀!我和他可以一起学习,谁也不能笑谁笨拙。”很多事她虽然现在想不通,但是她相信鬼怒哥哥,至少他没丢下她,信守一个约定长达十年,他不若外表表现的无情。
“你……你未免太天真了,他不是你这种毛没长齐的小丫头可以应付的!”春天恨恨说。
“为什么要应付?两个人在一起是相依相偎,互相取暖,我喜欢他的味道,喜欢将头靠在他肩上,情人间应该只有一颗心吧,心与心相迭,才融成完整的心。”
她不天真,只是不想爱得太复杂。
“什么情人间只有一颗心,男人的欲望你了解吗?光会说大话,你知道怎么取悦男人……啊——我的眼睛!”
女巫是狡猾的,趁着众人专心聆听她们的对话,放下戒心之际,心底做好盘算的春天悄悄在手心写上歹毒咒语,等待出手时机。
就在她佯装愤怒,假意气恼甩手之际,手底红光乍现,她摊开手,将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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