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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给他盖好被,说:「作个好梦。」
第二章
从酒吧回去后的那一整天,是萧鹞记忆中最漫长的一天,他不知道舒清风醒后会怎么做,那么骄傲的人,是绝对不会去报案的,更不会打电话来痛斥他,舒清风更喜欢用阴狠的手段,让对手在不知觉中自动投进陷阱,不再有逃脱的生机。
好像比以前更了解舒清风了,可是知道了他的阴毒个性,却反而比以前更迷恋,舒清风优雅的气度,高超的演技,还有不动声色的镇定,都让他沉迷,真是无可救药了,他苦笑想。
第二天依旧平静度过,家里一直很静,连通推销电话都没有,萧鹞坐立不安了一天,比起猜测舒清风会怎样对付自己,更多的是担心他的身体,有些后悔自己那一晚的放纵,又懊悔自己不该独自离开,把他一个人丢在那里不管。
一整天萧鹞都在客厅和阳台之间打转,对面阳台拉着窗帘,他不知道舒清风是否有回来,打上抱歉的旗语,又觉得现在说这些话太没诚意,可是把信号旗取下后,又觉得不管怎样,都该跟对方表示歉意,于是再挂上,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到最后他自己也烦了,将信号旗扔开,转身回房。
到第三天上午,对面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萧鹞撑不住了,翻箱倒柜找到舒清风曾经给自己的那张名片,打电话去他公司,想间接打听一下他的精神状态,谁知袐书告诉他,舒清风已经有三天没来上班了。
三天没上班,那不就是从出事后他就再没离开过家?
萧鹞越想越不安,最后还是决定直接联络舒清风,谁知手机响了很久都没人接,直到他连续打了数次后,电话才接通,一个很虚弱的声音说:『喂。』
「清风,」突如其来的接通,萧鹞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生怕舒清风挂电话,急急忙忙说:「你……我那晚喝醉了,不是,我不是因为喝醉才……我是想说,是我不对……是……」
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了半天,连萧鹞都不知自己想要表达什么,最后他放弃了,直接问:「你还好吧?」
之后是很长的沉默,让萧鹞几乎怀疑舒清风是误接了自己的电话,才听他说:『很困……』
嗓音嘶哑,反应似乎也很慢,像是高烧后浑浑噩噩的状态,想到他可能从回来就一直在发烧昏睡,萧鹞的心立刻提了起来,那天他做得太激烈了,舒清风又是第一次,会被他伤到也不奇怪,忙问:「有吃饭吗?有没有好好休息?」
这次再没有人回答他,过了一会儿,轻微鼾声传来,舒清风好像真的很累,连电话都没挂,就这么睡着了。
萧鹞再也坐不住了,急忙换上外衣,跑去了对面楼栋,还好他有保留舒清风家的钥匙,上楼后,直接开门,跑进舒清风的卧室。
卧室拉着窗帘,光线昏暗,舒清风蜷卧在床上,对他的进来毫无反应,萧鹞走过去,抚抚他额头,发现很热,急忙打开灯,就见他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像是烧得神智不清,忙说:「我去给你倒杯水。」
萧鹞想去拿水和退烧药,谁知下床时手被抓住了,舒清风看着他,迷糊叫:「小鸟。」
见舒清风靠过来,萧鹞以为他害冷,忙抱住他,没想到手腕突然被攥紧,咔嚓一声,锃亮手铐铐住了他的手腕,随即脖颈剧痛传来,瞬间失神中,另一只手也被抬起,铐在了床头上,舒清风出手很快,完全没给他反抗的机会,下铐、挥拳、锁紧,等萧鹞回过神来,双手已被手铐铐在了头上方,舒清风翻身坐到他腰间,低头,笑吟吟地看着他,眼神闪亮,哪里有半点病人的虚弱神态。
萧鹞愣了一下,随即便笑了,他知道又被骗了。
跟舒清风认识以来,舒清风给他的感觉一直都很弱,别的就不必说了,光是晕船就足以让他认为舒清风身体不佳,这也是这几天他格外担心的原因,现在看来舒清风不仅体质不错,身手还相当厉害,萧鹞自嘲地笑,若论心机,他根本斗不过舒清风,更小看了他,这样张扬傲气的人,怎么会因为那种事就一蹶不振?他只是布好了陷阱,等待机会,让猎物自投罗网。
吃一堑又吃一堑,萧鹞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真的那么低,拽了拽锁住双腕的手铐,感觉铐圈随着他的挣扎向里收紧,精钢铐子,他那天随手拿来用的皮带根本没法相比。
「别费力了,这铐子如果能拽开,警察都要哭死了。」
清亮话声,再没有伪装时的嘶哑感,而是多了分看好戏的笑谑,萧鹞仰头看舒清风,突然觉得很气愤,他就知道不该相信这个人,一只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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