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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程雨吟踩着青石路,小跑着追了上去,说道:“看谁先捉到它。”
李菁菁不甘落后,明明是她先看到的,怎能让他人先得到,提起裙摆亦是追了上去,其他小姐也饶有趣味地跟上去。
假石凉亭中坐着的是几位公子,小酌谈欢,苏棋却是个坐不住的,身子在凉亭中,心却是飞到隔了一条小路的小花园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上回见着的美人儿怎么没来呢,皇后派人前来叫他,正好把他解救了出来。
恭顺太妃暂时从夫人们中脱身出来,命人将瑾王叫了出来,瑾王无趣地看了一眼园中扑蝶的小姐们,对恭顺太妃道:“母妃有心,儿子无心。”
恭顺太妃听他对这些个小姐统统看不上,冷声道:“到底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如你的眼,你需要的只是她们的家族势力,儿女情长的感情是容不得的。”
瑾王也是冷冷道:“儿子的婚事不劳母亲操心。”
恭顺太妃怒了,“我是你母妃,我不操心谁来替你谋划,这些个不中意也罢,但是辅国公夫人的长女,因回乡祭祖之事未能出席,但日后你必得见上一见。”
这边说着,有太监来报,清河郡主到了。
公仪清的身份显然高过在场的小姐,她一到,马上成了关注的对象,众小姐的目光中羡慕于嫉妒并存,而从皇后那里回来的苏棋更是瞪大了眼睛,目光灼灼地看着公仪清,公仪清叶注意到他射向自己的泛着淫光贪婪的目光,只是不懈地瞟了一眼,转而不再看他,而苏棋却是一步步地向公仪清靠近,企图近距离接触佳人,更何况还有她皇后姐姐撑腰在,他的胆子更是壮大了几分。
水桥上倪越和夏清轩闲聊了几句,听得郡主到场,也把目光转移了过去,而此时紫竹匆匆忙忙跑过来,在她耳边俯身说了几句,倪越点头,略有所思地看着远处的人,心中打定了注意,她对夏清轩道:“妹妹请哥哥帮个忙。”
夏清轩听后倒吸一口气,她妹妹竟然会想出这么个方法,实在是大胆又有风险,可是见她如此坚定,只好应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设下圈套
景仁宫花园里的花虽然不能摘,但是收集一些许花瓣还是可以的,苏皇后很着人一一送了这些小姐每人一只荷包,倪越凑的近,原来每个荷包的花纹皆是不同的,真是有一番心意。
“郡主?”谢卿离呆呆地握着荷包,看着其他小姐都在收集花瓣,突然发现清河郡主站在自己的面前,她很清楚自己的不合群,也融不到众小姐的队伍中。
公仪清唯一对所有女子中不大反感的就是此刻最最安静的谢卿里,她轻笑道:“不必郡主郡主的,唤我一声清清即可。”
郡主如此亲切,谢卿离也便不拘礼。李菁菁一向看不惯谢卿离,见她同郡主聊上了,便也收起荷包挂在腰间走近了两人,此事恰好装上送茶水的宫女,茶水正好倒在她一身衣服上。
“你这个宫女好不长眼睛,竟毁了我的衣裳。”李菁菁又是生气又是慌乱,这衣裳湿了,要她怎么见人呐。
“奴婢知错,奴婢不知道小姐突然走过来。”
这个宫女竟还把责任推到她自己的身上,当即对着那宫女道:“分明是你这个不长眼睛的丫头撞湿了本小姐,竟然还有理,我要禀告皇后,让她重重地罚你。”
“李姑娘不必如此生气,同一个宫女过不去,”倪越怒斥了一声那宫女道:“还不快给李姑娘赔礼,再去换一换茶水。”
那宫女结结实实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头,收拾起茶具脚步不稳晃晃悠悠地退下了。
李菁菁见夏妃如此轻饶了那宫女,自是不满,可是碍于夏妃身份尊贵,她只能无话可说。
倪越对她道:“本宫宫中倒有不少衣裳,也能适合李小姐穿,李姑娘大可去本宫宫中换一件。”
夏妃是要赏赐她衣裳,且不说这宫中衣裳珍贵,光光是夏妃的赏赐亦可让她在众小姐中不同一般。因祸得福,她自然高兴,立刻虽紫竹前去换一身衣裳,而倪越见她远去的背影却更有得逞的笑意。
“夏妃娘娘。”公仪清叫道。
倪越走近她们们两人,上一次在后花园见着谢卿离,是在晚上,虽然宫中点起了灯,一片通量,可是后花园地处偏僻了些,光线比较暗,今天是最近距离打量这位侯府的小姐,诗经之中“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两句正好来形容,不过还多了一份’态生两靥之愁‘的病态之美,倪越开口道:“郡主与本宫交好,本宫不是有什么架子的人,谢小姐甚少来宫中,今日本宫做一回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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