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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哼了一声,“司徒厉也让我考虑清楚自己接下来想做什么,可是,人已经回了阴司,我还有任何办法可想吗?行了,你知道我什么也做不了,也不会去死,总放心了吧?再过一会儿天要亮了,明天还要开店,你去睡吧,我没事。”
胡沁薇站了起来,在床边看了我一会儿,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隔日,司徒厉和缇月一整天也没有出现。我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事实上,我也根本没兴趣知道。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他们再也没有留在我身边的理由,就算他们连夜从隔壁搬走,我也不会觉得奇怪。
不管我有多么难过或者伤心,预约的客人照样会来,生意,还得继续做下去。
晚上八点,饭厅里满满当当坐了一桌六七个客人,都是回头客,胡沁薇在外头招呼着,我在厨房里心不在焉地做好一盘“花雕焗乳鸽”,晃晃悠悠地端出去往桌上一顿,转身又往厨房走。
其中一个客人夹起一块咬了一口,顿时“呸”一声吐了出来。
“老板娘,老板娘你出来!”他扯着嗓子就嚷,我原本正打算切鱿鱼,心里一阵厌烦,提着菜刀就赶了出去:“干嘛?”
那中年男人吓得一个激灵,朝我手上的菜刀瞟了两眼,壮起胆子道:“老板娘,你今天这乳鸽做得太咸了,大失水准哪!不信……不信你自己尝尝!”
我不耐烦地冲他挥了挥手,没好气道:“爱吃吃,不吃滚蛋!”
“嘿,你什么态度,怎么说话呢?”旁边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一面帮腔,一面站了起来。
胡沁薇见势不妙,连忙挡了上来,赔着笑道:“对不住各位,她今天心情不好,你们都是熟客,多包涵一点。”
“心情不好也不能拿我们撒气呀!”男人悻悻道,“你这可是服务行业,今时今日这种服务态度,是不行的嘛!”
我“咄”地一声把菜刀往餐桌上一顿,叉着腰冲他咬了咬牙:“服务行业是吧,态度不好是吧?老娘今天还就是不想服务你了,怎么着?吃了两顿饭,还真把自己当上帝了,***你们也配!老娘不缺你们这一桌客!”
“死丫头,给你两分颜色你就开起染坊来了,满嘴给老子浑说。好哇,老子今天不教训你,你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胖男人见屋里只有我和胡沁薇两个女人,愈加有恃无恐,撸起袖子真个就要冲我挥拳头。
胡沁薇这下子真的急起来了,一边把那男人往后推,一边嚷嚷:“干什么,你要干嘛?左右不过是一顿饭。你撕破脸皮也就罢了,还想动手?”
“老子就动手了。打的就是这个臭丫头!”男人憋得脸红脖子粗,额头上青筋暴露,我真怀疑下一秒,他就会脑血管崩裂而死。
“砰!”
千钧一发之时,我家的大门被撞开了。司徒厉像阵风一样旋了进来,一把抓住那男人正要朝我打过来的手,缇月跟在他身后,越过他的肩膀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这位兄弟。打女人恐怕不是什么本事吧?”他使劲一甩,把那胖男人生生甩了个趔趄,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一屋子人。闲闲地道。
“哟,还有帮手了,姓唐的,你还越活越能干了嘛!那又如何,说句难听的。老子人多!”胖男人狼狈地踉跄了两步,好容易稳住了身形,回过头,仍旧撂着狠话。
“从什么时候开始,‘人多’也是一件可以拿来炫耀的事了?”司徒厉费解地皱了皱眉头。然后,对那男人微微一笑。“兄弟,我知道这女人嘴贱,我也常常想杀她,不过,她一向是由我罩着的,你们想动她,就得先问问我。我劝一句啊,万一要打起来,场面就难看了,何必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算个什么东西,莫非老子还怕了你了?”胖男人似乎被他的气势所慑,却轻易不愿认输,兀自强撑着嚷道。
司徒厉勾起嘴唇又是一笑,伸出右手的两根手指,往插在桌子中央的菜刀上轻轻一弹,“梆梆”两声脆响,那把跟随了我四年的菜刀,就此化作十几枚碎片,四散着落到了地上。
那伙男人这下可算是炸了窝,一边色厉内荏地嚷嚷着要让我在锦城的名声彻底臭掉,一边忙不迭地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一窝蜂似的涌出门口,没花多少时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司徒厉轻笑了一声,再转过来看我的时候,却是一脸严肃:“唐双喜,你到底想干嘛?生意不想做就干脆关门好了!”
我火气降下来,心里也有点不安,却依旧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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