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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爷爷奶奶已经三个月没见过你,之前还问了我你在做什么。”
“我有按时给他们打电话,等到升学试之后我会回去住到假期结束为止。”她的时间安排永远最完美,每一个假期都平均分为了两边的长辈,至于家里人,就跟他们的选择一样,除了新年,其余时间都各自忙各自的。
德川一矢一愣,他向来不是个玩心计的,除了眼力好以外,他连自家那个扮猪吃老虎的姐姐都玩不过,更别提这个成精的小妹,他又该用什么办法或是理由来说服妹妹远离幸村一家子。
“你在神奈川住哪,我去你那里住几天。”这样总能回家了吧,这样总能远离幸村那一家子了吧,这样总不会让他可爱的妹妹掉进幸村精市挖的大陷阱里了吧?!
“不要。好好陪着老人,别拿我当借口。”陪老人家就耐心点陪,这才去一天就想找借口回来,真是想不通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还有得练呢,哥哥。”
“……”被小妹误以为不尊敬老人家,那可不是什么好罪名,“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要跟你住一段时间。”
“你还拎着那点不放?”一听就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性格问题,“我现在很好,过去很好未来更好,你不用太操心我。”说什么去打一场必输的比赛,真是开玩笑,她之前有跟迹部景吾私下里打过一场,在她倒下之前,她可以想办法先把迹部景吾砸晕过去,什么必输,呵呵,她最多只接受平局。
“好吧。”完全说不过自己小妹,又不能如实告诉她关于幸村精市的事,不管怎么样看,他这个当哥哥的都太不合格,还是得别外想办法。“等你升学试之后,我跟你一起在爷爷奶奶那边住几天。”
“哦。”她哥这是寂寞如雪了?这么黏糊的样子,还真是没见过。
回想起在迹部景吾家借住的那几天,一大群人吵吵闹闹的,像是不管走到哪里都会碰到熟悉或是不熟悉的U—17集训的队友、对手,三沢千秋之所以在那时候拖那么多天,一个原因就是她不想真在这群人面前丢脸,第二个原因则是她想要跟迹部景吾打一场正正规规的比赛。
是的,没错,她想跟熟悉自己的、自己也熟悉的竹马,来一次真正的较量。
男女之间的生理与心理差别,非常明显,三沢千秋再怎么努力再怎么实力强悍也不可能跟迹部景吾打到抢七而不败,更何况她的竹马是个耐力极其强大的网球选手,长时间的损耗战才是他最擅长的。
不能否认,她跟竹马的胜负在开打前是五五开,可拖入了越来越漫长、像是无止境的抢七局之后,她的胜算越来越低,直到变成最后的零。她很清楚地记得当时两个人都喘气喘得大声,而且行动已经受到影响。
“你选择本大爷当那个必输比赛的对战对手,本大爷很高兴啊。”
“蠢货。”她只是不想丢脸,而且她对竹马下黑手,毫无压力,“你怎么就不说,是因为你比较好赢呢。说什么必输,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必输这个词。”
“啊嗯?”那为什么要趁着四下没人的时候来找他打这一场比赛,看着桦地替他们计数,都已经到抢七局的47:48,再打下去只有三沢千秋输的份。“本大爷可不认为会输。”
“切。”加了几重旋转都在她算计内的球,狠狠砸向迹部景吾的身后方,在他没有反应过来前,就已经反弹砸在他后脑门上,两个人同时倒下。“我不会输。”
“可恶,你这不华丽的家伙,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被砸到的时候,经历了第二次而且是重击的球,第一次是一开局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球三沢千秋像是放弃了,直接发球失误,打在了界外却弹在他后脑门上。现在算是知道了,她从一开始就在计划着,让他在她撑不住的时候也一块躺平。
“平手。”桦地很自然地报出了结果,两个都已经不可能站起来,打球出界的三沢千秋失了这一分,48:48,不难接受。
之后发生的事,昏过去的三沢千秋并不知道,但不代表着没有发生过。
桦地一手扛了一个,走了不被人发现的另外楼梯才回到他们住的房门前,有个人速度比他更快,抢走了他左手搂抱着的三沢千秋。桦地面无表情地盯着站在三沢千秋门前的紫色系少年,再看着他用极为温柔的态度环抱着的三沢千秋,唔,好像明白了些事。
“交给我,没问题吧,桦地?”
“没有。”
“谢谢你,桦地。”以他的预想,桦地怎么也不可能会这么轻易把三沢千秋交给他,而且还是一句也不问就准备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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