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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放心的让自己昏迷过去——我知道,这次昏迷过去,很可能却再也醒不过来了。
不过不要紧了,是吗?
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场混战,持续了小半个时辰,我一共——杀了二十三个吐蕃男人,打伤了七十二个。
因为在后来的混战之中,武艺稍微好一点的吐蕃男人都上场了——而我们汉家儿郎,因为有东方归元的吩咐,一直都在袖手旁观。
狂状元五:无敌县令定西疆 第十一章 一战名天下(二)
金殿之上,一片沉冷肃穆的气息。
两个言官已经被侍卫架起来,不过那额头之上,依然鲜血涔涔。鲜血满面,看起来竟然有几分狰狞。
事实上,在皇帝眼中,这两个言官,也的确面目可憎。
金殿上站满了人,但是却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因为所有的人都不敢再发出声音,因为皇帝正在盛怒之中。一片逼人的寂静之中,只有那两个言官声嘶力竭的声音:“皇上,三思啊!奸佞不除,国家法度何存啊……”
东方啸鸣的胸口,憋闷的厉害。胸口似乎有一千匹马在奔腾撞击着,脸色也异常苍白了。沐辰在边上,知道不妙,急忙单膝跪下,低声说道:“皇上,要不要服药?”
东方啸鸣挥了挥手。现在是在金殿之上,他不能在这个公众场合服药给人看,特别是服药给那些居心叵测的臣子看。一旦被他们看到了,明日朝野之中,又不知会生出怎样的闲话,制造出怎样的不安来。
大殿之上,只有两个言官嘶哑的声音,就像是破锣一般,在大殿之上回响。东方啸鸣冷冷的看着那两个言官,摁下胸口的心跳,终于发出平稳的声音:“拉下去,杖三十。”
此话一落下,大殿之上,又再度宁静!
就是那两个声嘶力竭乱叫的言官,也安静了下来,看着高坐在御案上的皇帝,脸色有些苍白——他们似乎第一次发觉,原来这个皇帝陛下,对待自己这些言官,也不是一味的纵容——自己刚才似乎胆子太大了一些?
“皇上——不可。”终于有人说话了,那是首相陆望远,“皇上,言官劝谏,乃是皇上给予他们的权利,接纳不接纳在于皇上,但是他们并没有错。”
“你的言下之意,是朕错了?”东方啸鸣冷声说着,面前的陆望远,也显得面目可憎起来,“陆相不如将话说明白一些。”
“臣以为,为人君者,应该有容人之量。”陆望远看着皇帝,眼睛里竟然没有回避的意思,“昔日邹忌讽齐王纳谏,齐王广开言路,不过期年而齐国大治。皇上若是因为言官论事而罪人,只恐天下都为之失望。”
“罢了。”东方啸鸣看着面前的宰相,他知道宰相是忠臣,那两个言官也是忠臣,事实上,在某些时候,忠臣比奸臣更加可恨,明君比昏君日子更加难过!
就像东方啸鸣,今天,就不得不先向这群臣子示弱——不错,示弱!
那两个言官逃脱了一劫,胆气却立即又壮了起来,其中一个,疾声说道:“皇上,臣等方才劝谏,还请皇上采纳!”
“采纳什么?”东方啸鸣的眼睛就如利刃一般,缓缓的划过去,几乎要将那两个言官的身子,都划成两片。那两个言官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随即却硬起头皮,疾声说道:“皇上,有功当赏,有过当罚。玉同尘当日在鄯州,先是假冒武官,以下驭上,再则私纵叛军出关,就这两罪,就当诛其一家!又使鄯州沦陷入吐蕃人之手——现在又置太子殿下于险地!而且隐瞒消息,半月不报!数罪并罚,请皇上即刻派人前往鄯州,取玉同尘进京治罪……”
“够了。”东方啸鸣的声音,沉稳的不像发怒,“这些朕都知道了。好了,你告诉朕,现在将玉同尘叫过来,鄯州的事情谁来管?你去管?”
那言官被皇帝这样淡淡的一逼,竟然说不出话来。片刻之后才说道:“皇上,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人才众多,必定有能为皇上分忧者。再说鄯州形势并不复杂,现在已经基本稳定下来……”
“鄯州的形式并不复杂,现在的确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不过吐蕃人,却是随时都有可能再度发起进攻——如果朕今天改换一个鄯州知州,明天吐蕃人就来进攻,那又该如何?谁有把握一去就能马上上手,能抵挡住吐蕃人的进攻?”东方啸鸣冷笑了一下,说道,“此事容后再议。朕乏了,今日就散朝了吧!”
皇帝这样的态度,却是明显的耍无赖了。想不到一代雄主也会说出这样的无赖之言,大殿之上,几乎所有的人都是呆了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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