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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8年夏季,正当资本主义国家和世界上一切反动势力一致疯狂地诅咒和诬蔑年轻的苏维埃国家的时候,孙中山毅然地通过美洲华侨以个人的名义向十月革命领袖列宁和苏维埃政府拍发了一个贺电,祝贺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伟大胜利和苏俄劳农政府的成立。电报说:“中国革命党对贵国革命党所进行的艰苦斗争表示十分钦佩,并愿中俄两党团结共同斗争。”
这份电报表达了中国革命者对苏维埃革命者的友好和支持,也表明了中国人民的觉醒和孙中山的进步。
虽然俄国的彼得堡与中国的上海,关山重重,远隔万里,但列宁对中国的孙中山并不陌生,列宁对中国革命一直都很关注,并且早把孙中山作为神交很久的革命战友!
早在辛亥革命后不久,当时作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党人的列宁以敏锐的眼光在俄国《涅瓦明星报》及《真理报》上发表了《中国的民主主义与民粹主义》、《新生的中国》、《中华民国的巨大胜利》、《落后的欧洲和先进的亚洲》等文章,满怀热情的高度评价了孙中山所领导的革命运动,称赞孙中山的思想“是真正的伟大人民的伟大思想,他所领导的辛亥革命的胜利说明四亿落后的亚洲人……已经从酣睡中清醒,走向光明、运动和斗争了。”列宁对素未谋面的孙中山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他把孙中山和西方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作了鲜明的对比,他以生动而犀利、优美而抒情的笔调在《新生的中国》一文中写道:“那里的共和总统是资产阶级的奴仆、走狗或傀儡,而那里的资产阶级则已经腐朽透顶,从头到脚都沾满了脏污和鲜血——不是皇帝们的鲜血,而是为了进步和文明在罢工中被枪杀的工人们的鲜血,那里的总统是资产阶级的代表,那里的资产阶级则早已抛弃了青年时代的一切理想,已经彻头彻尾地娼妓化了,已经完全把自己出卖给了百万富翁、亿万富翁和资产阶级化了的封建主等等,这里的亚洲的共和国临时大总统是充满着崇高精神和英雄气概的革命的民主主义者,这个阶级不是在畏弱下来,而是在向上发展,它不是惧怕未来,而是相信未来,奋不顾身,为未来而斗争;它憎恨过去,善于抛弃死去了的和窒息地生命的腐朽东西,绝不是为了维护自己的特权而硬要保存和恢复过去的东西。”列宁高度称赞孙中山是“伟大宣传家和伟大活动家的同志”,再一次肯定孙中山领导的辛亥革命“将给亚洲带来解放,使欧洲资产阶级统治遭到破坏,具有伟大的世界意义”。
列宁收到他神交很久的中国的孙中山的贺电十分欣喜。1918年8月1日,列宁委托苏俄外交人民委员齐契林复信给孙中山,对孙中山的贺电表示感谢,并向“中国革命的领袖”孙中山致敬,信中热切的表示:“当各帝国主义从东、西、南、北伸出贪婪的魔掌,想一手击破俄国革命并剥夺俄国工农用世界上前所未有的革命而获得的东西的时候,当外国银行家扶植的北京政府准备同这伙强盗勾结的时候——在这个艰辛的时刻,俄国劳动阶级就向他们的中国兄弟呼吁,号召我们共同进行斗争,因为我们的胜利就是你们的胜利,如果我们遭受毁灭你们也要遭受毁灭。”
这封充满革命情谊的复信,无疑对在艰苦奋斗之中的孙中山是一个很大的鼓舞。
早在十月革命刚刚取得胜利的时候,即1917年12月,苏维埃政府就向全世界宣告废除俄国沙皇与其他各国缔结的一切不平等条约,放弃在外国的一切特权,以前所未有的崭新外交姿态,表示了对一切被压迫民族的友好态度,后又于1918年2月特意向全世界公告废除中俄不平等条约。时至8月,孙中山又收到列宁给他的复信,此时在他心里认定了“苏俄是平等待我之民族”。
其实孙中山当时对新生的苏俄政府的好感代表了近百年受尽西方列强凌辱的中国人民的政治取向。1918年3月,日本政府为反对新生的苏维埃政权,和中国的段祺瑞政府互换《中日共同防敌军事协定》公文,同年5月,在李大钊等人的影响下,北京大专院校学生二千余人游行示威,反对中日“共同防敌”协定,这充分表达了善良而正直的中华民族对苏维埃政权的同情和支持。
在极秘密的条件下,中国人民的革命领袖孙中山曾与列宁在函电中讨论东方革命问题,他想派当时他身边的亲密助手廖仲恺、朱执信、李章达去苏俄学习,为此曾特为他们请了俄语教师。
其实在当时向往去苏俄的何止他们,后来成为中共领导人之一的瞿秋白就曾以《民报》记者的身份冒着生命危险,经历西北利亚的腥风血雨,克服重重危险到了俄国革命的心脏——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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