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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曲洋抚须笑道:“笑傲江湖么?哈哈哈,好豪迈的壮志,只有你这种少年英雄才能用多姿多彩的人生谱写这么一曲笑傲江湖吧?老夫老矣,早已没有那种雄心壮志了”。
吴天德失声道:“不是吧?难道金老年纪大了,记错了不成?这世上竟不曾有过‘笑傲江湖曲’么?”。
曲洋一愣道:“金老是何方高人?莫非这世上还另有一首‘笑傲江湖’之曲么?”吴天德吱吱唔唔地道:“哦,金老……金老乃是隐居世外的一位绝顶高人,小子有幸听他提起过一首‘笑傲江湖’之曲”。
提起音乐,刘正风也是兴致勃勃,说道:“既有此曲,吴将军不妨演奏来听听,让我二人也聆听一下这位高人赏识的曲子”。
吴天德苦笑,自已只是随口搪塞,去哪儿寻这么一首曲子?想来想去,只好拿许冠杰那首‘笑傲江湖’充数了,他站起身,走到柱旁,忽然以手击柱,打着拍子,开口唱道:“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
曲、刘二人初时听他说是曲子,只当也是一首琴曲,不料吴天德忽然以手击拍,开口唱出一首歌来,都是心中一奇,只觉这曲子起伏转折、演奏技艺虽不高超,可那苍凉、豪迈的意境却是令人热血沸腾,回味无穷。
听他唱完半阙,两人已知其中曲调,立即抚琴按箫,应和起来,这一曲唱得荡气回肠,连吴天德自已都融入进那风雨飘摇的江湖梦境中去。
一曲唱罢,曲、刘二人闭目回味起来,好半晌,曲洋才叹道:“我二人目高于顶,自以为曲艺已臻化境,这位高人却化繁为简,真是大巧不工,曲自天然啊”。
他徐徐道:“此曲之高超处,在于那曲中意境,这曲不比我与刘贤弟曲子孤芳自赏、怡然自得,此曲应由关西大汉,铜琵琶,铁绰板,临海观潮,高声唱来,方得其趣,当今世上,只有此曲当得起‘笑傲江湖’之名了。”这赞誉之中已隐含一位古人,只是吴天德却懵然不知,心中想道:后世资讯发达,有些才能的人都能出人头地。那黄先生千万人里挑选出来的人物,他创的歌曲,自然不差。只是没想到这笑傲江湖曲的由来,竟是如此这般,当真是莫名其妙已极。
刘正风也赞叹道:“听了如此天籁之音,真是让人心中热血奔涌,只可惜,刘某一身豪气现在已消磨殆尽。唉,嵩山剑派苦苦相逼,其余同门袖手旁观,就连我衡山唯一的师兄弟,我的掌门大师兄也对我不闻不问,实是令人心寒”。
莫大先生?吴天德心中一动,五岳剑派中最深藏不露,且具大智慧的便是这位衡山莫大先生了。吴天德摇了摇头,对刘正风道:“刘前辈此言差矣,旁的人我不知道,莫大先生虽是一向与你不相来往,但若是知道今日嵩山派欲对你不利,他决不会坐视不理。
刘正风哈哈一笑,道:“吴老弟有所不知,我师兄弟向来不合,师兄武功又平庸无奇,近年来对我猜忌日深,我金盆洗手固然是想和曲兄退出武林,其实也是向师兄明志,正风并不在意衡山掌门的位子”。
吴天德哈哈大笑,道:“刘前辈,不是吴某多嘴,令师兄大你二十余岁,性情又好静孤僻。而你交游广阔,家大业大,莫大先生自然不愿登门烦扰。至于莫大先生的武功,五岳剑派当中,只有嵩山左冷禅比他略高一筹,他又怎会担心你夺了他掌门位子?”
刘正风大吃一惊,齐声道:“甚么?你……你……,我师兄武功如此高明?”言下颇为不信。吴天德自知失言,干笑两声道:“这……这也是我曾听那位隐居世外的高人金老先生亲口所说,他老人家目光如炬,绝不会说错的”。
刘正风与曲洋互视一眼,神色之间仍是不信,吴天德又道:“别看莫大先生平日里与你不甚来往,你金盆洗手,他也不愿参加。但今日嵩山剑派欺到你的头上来,莫大先生只要得到消息,一定会赶来援手。”
吴天德又想起原著中莫大先生杀死费彬的事来,道:“若是你今日命丧嵩山派手中,就算明里不可与嵩山派为敌,莫大先生也会寻机替你报仇。所谓血浓于水,便是如此了”。
吴天德话音一落,桃花深处忽地幽幽咽咽想起一段胡琴声来,琴声凄凉,似是叹息,又似哭泣,跟着琴声颤抖,发出瑟瑟断续之音,如是一滴滴小雨落上树叶。
刘正风和曲洋一起站起身来,刘正风已脱口叫道:“师兄?”
幽幽琴声一转,奏出一段古僻琴曲来,曲、刘二人都是曲中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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