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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穿”,不如自己先坦白交代。也许还能求得宽大处理。
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开口道:“子敬,我……”
“谁说要住在……”就在我说话的同时,他也正好开口了。
“你想说什么?”我停下来问他。
“你想说什么?”他停下来问我。
“你先说吧。”我暗自吁了一口气,坦白过去地“污点”历史总是很艰难的,能拖一时是一时,而且我也还没想好万无一失的说词,又或者,任何到嘴边的说词都觉得不是那么万无一失。
这时只听见他说:“我刚是想告诉你,我们不会住在别人家里。”
“你说什么?”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要太激动。如释重负的表情不要太明显,尽量用最平和的语调问:“我们这会儿不是要去桓济家吗?”
“不是,是去缀锦楼。我已经叫黑头去订了一桌酒席,还订下了那楼里的天字号客房。”
我越听越喜,心情简直如枯木逢春,猛地扑过去亲了他一口。我的亲亲夫君,不单人长得俊逸非凡,就连声音都那么好听,恍如天籁。
看我高兴成那样,他揉着我地头发说:“你还没在酒楼住过吧,我说我们今晚要好好地在一起,当然不可能是在别人家里了。”说到这里他埋首在我的胸前,呼吸变得有点急促地说:“昨晚,我想你想得彻夜难眠,今晚你可要好好补偿我。”
“互相补偿”,我坏坏一笑。
“啊!”这下是他扑过来把我按倒在座位上,一顿死亲:“原来我羞涩的小桃叶在我的辛勤灌溉下已经变成了热情地桃花,我真是太幸福了!互相补偿!互相补偿!我先补偿你一次,你再补偿我一次,我接着补偿你一次,你又补偿我一次,依次类推……”
“以至无穷?”我一边咯咯笑着,一边抓住他乱动的手。就算要互相补偿,也要等到了酒楼再说吧,马车上就“补偿”起来,地点我倒是不介意啦,只是动静太大,会不会惊动那三个鬼精的家伙?
“以至无穷!”他的声音越发急促了。
我则急了,这家伙,不会要来真的吧?“你的手别乱动啦,容我提醒你,这里是马路,是大街,前面的马车上是你的兄弟,赶车的是你家地车夫,护车的是你的随从,你想在这么多熟人面前当众表演吗?”
“我等不及了。昨夜的损失太大,你欠我的,利滚利,到现在已经欠了很多次了。你最好现在就还我几次,免得晚上还不完。”
“去,色狼。”
“不是色狼,就不是好夫君,色狼才是最可爱的男人。”
这是什么谬论啊,我还想辩驳什么,可是嘴已经被堵住了,手被捉住了,人被……那啥了。
待终于能说话时,发出地声音是含混不清的:“啊……唔……”
“我的爱妻,据说在车上欢好的感觉是很特别的,因为下面一直在动,就像躺在一张不断摇晃的床上。宝贝,刚刚只是开胃小菜,现在才真的开始正餐了,好好感受吧。”
“我的天那……”
“我的天那,果然好特别!我现在越发盼着外放了,最好能走远一点,我们边走边玩,在路上走它三个月,每天可以先在车上,然后野外,然后客栈……嗯,就这么办。”某人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憧憬着,期盼着。
卷八 画堂春 (241)谈判是艰难的
锦楼,几个方方正正、四平八稳的正楷字挂在门楣上这里来都会想,在这崇尚狂草的时代,到处都是龙飞凤舞的字体来个规规矩矩的方块字,反而显得格外打眼。所以,到这里来吃饭的人比别处多,生意一直不错。
“看来,做生意的诀窍就是要有特色,连一块招牌都要与众不同。”下车之际,我随口评价了一句。
“特‘色’?没有啦,你的夫君我只是有点‘色’而已。”他一边扶我下车,一边在我耳边小小声地说。
“你当众调戏良家妇女!”
他纵声一笑,笑得前面刚下车的三个家伙纷纷回头问:“你笑什么?”
“桃叶在指控我道德品质有问题。”
其他两个还好,惟有桓济,只往我脸上看了一眼就了然地说:“我也觉得很成问题,桃叶的脸实在红得太不正常了,桃叶平日好像很少那么红的胭脂吧。”
谢玄和超恍然大悟,然后朝王献之伸出大拇指说:“佩服,实在是佩服,武功高强,随时随地都可以大显身手。”
我已经低着头快步进了酒楼,再不进来,我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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