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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绝不会把心思花在此间。”
洪云接道,“岳老弟倒是懂得素美人的心。”
岳秋山拱手道,“洪兄何必拿这样的话揶揄小弟呢?哎,也难说罢,冉公子的分量可是不消说的,待冉公子试剑过关,素美人自会恪守原则,接见冉公子。”
白玉楼在包房听着外面的对话,心里十分觉得奇怪。明月天舞既是江湖盛事,几乎天下皆知,冉红裳耳目众多,确实不可能不提前知道,就算走得远了,也能及时赶回,那么此前冉红裳声称被司空百草瞒着,就实在令人怀疑。
白玉楼此时也无暇去听外面诸人对自己的吹捧,反复回想冉红裳当时诉苦的情景,确信冉红裳并未说谎,由此不禁又生出两个疑问:其一,从冉红裳的言谈中可知冉红裳十分敬爱素明月,司空百草疼爱素冉二人,究竟是出于什么缘由要瞒着冉红裳?其二,从此前的经历来看,冉红裳常常直呼司空百草老怪物,两人互相拆台作弄,又是何种原因,竟会让冉红裳相信司空百草的鬼话!第一次也许可以,但怎会屡试不爽?按照冉红裳叫东走西的个性,这实在太奇怪。
白玉楼相信背后必然藏着一个十分关键的秘密,抱着如斯想法,已有些入神,猛然察觉外头似乎气氛不对,才又扭头向外看。
原来在自己沉思之时,外头已吵了起来。
洪云和岳秋山与白玉楼别后,都自发去寻找冉红裳的踪迹,想以此博得一些青睐,不料却是毫无结果,两帮人马偏巧又在申州客栈偶遇,出于各自的仰慕,你一言我一语的,皆是抬举白玉楼的好话,当然,在他们口中,是冉惊鸿。
两人正说得高兴,不远处的位置上坐着的一人却拍了一下桌子,恼道,“什么冉公子?我呸!还让不让人落个清静,好好吃酒?”
这话实在难听,洪云即刻受不住了,骂道,“你是哪根葱?在这偌大的地方,你爱干啥干啥,还管别人说话了?”
那人腾地立起身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快刀江落海,请教!”
洪云闻言讥道,“无名小卒,不识冉公子,也是在理。”
“哈哈哈。”洪岳两家弟兄登时大笑助阵。
江落海不觉丢脸,反倒也轻轻一笑,蔑视十足,“一帮猢狲,净会溜须拍马,想那狗屁冉公子还不在场,你等都能如此欢腾,真是要笑死人了。”
岳秋山闻言也坐不住了,啪地一下拍桌而起,喝道,“阁下此言说得过了!冉公子与阁下无怨无仇,阁下怎能出口伤人?”
“老子哪里出口伤人了,你有何证据?”江落海十分轻蔑道,“老子是据实而言,想那冉惊鸿不正是靠吃软饭发家的?”
“放肆!”
“信口雌黄!”
“呵呵,”江落海干笑两声,“两位不必一副奴才模样,气急败坏。老子问你们,南宫庄主若不是看在老娘的份上礼让冉惊鸿,冉惊鸿怎会轻易得胜?”
“放你妈的狗臭屁!”洪云怒道,“你这怂货当日不在场,怎知冉公子当众饮下了八钵烈酒?你道这还能是假的么?”
江落海心中已十分着恼,面上却是冷笑道,“指不定是老娘的伎俩。”
“呸!”洪云动怒,脖子青筋暴涨,“你有本事怎么不去试试?”
此言正中下怀,江落海抱着刀,突然杀气凌人,眼神一射道,“谁敢来?”
“你爷爷来!”洪云大骂一声,即跳将出来,空手握拳直奔江落海面门。
江落海腾闪挪移,见招拆招,神似悠闲,暗地里却是心思狠毒,只为引出岳秋山,一并斩了。
“休得放肆!”岳秋山见洪云不是对手,果然大喝一声,加入战圈道。
江落海计成,杀意陡增,快刀猛然出鞘,洪岳二人正在进攻,只见刀光一闪,心中大叫我命休矣,双双伸手护住要害。
白玉楼在里头看得真切,手中酒杯已作掷出之势,却见一道剑气冲入,便收了酒杯,重又斟满。
那道剑气来得迅速,直奔江落海,江落海连忙一个旋转,整块刀也完全出了鞘,挡下了直奔而来的剑气。
洪岳二人在鬼门关晃了一圈,惊魂未定。
剑气消去,客栈里又多了两帮人马。
发出剑气的人趋前一步道,“阁下,如何杀气腾腾?”
“没点本事,偏要出头,本就是找死,这怪得了我?”
“可以给个教训,但也不至于动杀吧?”
“毛掌门,难道你也要试试老子的刀锋么?”江落海暗计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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