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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庭中不知如何回答,便道,“既然如此,春姑娘为何要来?”
西门乱春道,“我想知道一大片牡丹出现在我眼前时我是不是会更想他。如果是,我就继续厌憎下去,而且更甚。”
陆庭中闻言神色一变,试探道,“那结果是?”
西门乱春道,“与陆庄主在牡丹丛中饮酒,似乎忘了好多事。”
陆庭中当然知道,“若哪天庭中世事忘尽,只求还记得此生曾与春姑娘在牡丹丛中饮过酒。”
西门乱春抿嘴一笑,回道,“你若不记得,我帮你记着吧。”
陆庭中会心一笑,点头不语。
西门乱春又道,“姐姐留给陆庄主和乱春许多时间,该是时候叫姐姐回来了。姐姐其实早已想入庄观赏此处盛放之花,却因乱春之故总不能成行,为此公子对我已是深恶痛绝。”
陆庭中见西门乱春已有余情玩笑,开心道,“嗯,花魁深爱牡丹,踏入后院一瞬即神采飞扬百倍,一个时辰的时间确实拮据了。我们走吧。”
此时鸟风阕与三千桐、洛出水、白玉楼和冉红裳已走出后院甚远,青石小路、亭台水榭、竹木台阶、别致假山,各处皆有牡丹点缀,入眼缭乱。
鸟风阕心情大好,随口吟道,“明王猎士犹疏在,岩谷安居最有才。高虎壮言知鬼伏,葛龙闲卧待时来。云藏山色晴还媚,风约溪声静又回。不独春光堪醉客,庭除长见好花开。”
洛出水不甘落后,也道,“春雨有五色,洒来花旋成。欲留池上景,别染草中英。画出看还欠,蓪为插未轻。王孙多好事,携酒寄吟倾。”
“好个王孙多好事,携酒寄吟倾。”鸟风阕闻得酒字,顺势道,“说到饮酒,明日是王三百岁的寿诞,风阕已应下邀请,玉琴公子既然来了,不如同去?”
“同去同去!就知道同去!哼,自见面之后就一直明目张胆地缠着妙音不放,脸皮也是够厚的!”洛出水暗暗抱怨一通,郁闷不已,阻道,“怎么能同去呢?你有收到邀请,我跟妙音可没有,冒昧前往,要被笑话的!”
鸟风阕道,“出水妹妹前日曾说花魁登门造访人人求之不得,玉琴公子乃天下三绝之首,不应更是人人都求之不得么?”
洛出水竟被逼得哑口无言。
冉红裳笑道,“小丫头,去凑凑热闹又有何妨,你不是很爱闹的么?”
“咳!”洛出水猛咳了一声,正色道,“你说差了,我本是大家闺秀!”
白玉楼闻言微微一笑,也劝道,“昔时初唐四杰之首王勃路过南昌,恰逢南昌都督阎伯舆重建滕王阁,大摆宴席,王勃慨然入席,传世名篇《滕王阁序》挥洒而出,此典洛姑娘必当熟知。玉琴公子赴宴,同属此道,但看玉琴公子之意。”
三千桐道,“玉,嗯,玉成美事,在下乐意为之。”
三千桐本是想问白玉楼是否也已收到宴请,不料却说漏了嘴,玉字一出,势不能收回,只得以“玉成美事”四字掩饰过去。
洛出水见三千桐答应,皱了皱眉,心道,“玉哥哥为什么用化名啊?”思及此,即开口问道,“玉,呃…你叫什么来着?哦,冉公子,你有没有收到邀请啊?”
白玉楼微微颔首。
(本章完)
正文 ⑩
本卷讲述王三百岁命案,敬请各位读者阅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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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百岁府上此时更加喜气洋洋,洛阳城里城外,不论贵贱都有收到邀请函,王三百岁对人笑道,“平日花魁演出,一般人都无法进入阁中内楼观看,让天下人共赏美色,玉成此事者,唯有老夫也!
王三百岁自得其乐,王夫人却有些心不在焉。
王三百岁见状纳闷道,“夫人何事忧愁?”
王夫人道,“彪儿出去走镖,不知能在明日赶回么?”
王三百岁哈哈笑道,“夫人原是为此忧愁!莫忧莫忧,彪儿雷厉风行,若不是为了精心准备寿礼,只怕早已回来了。”
王夫人听到丈夫盛赞爱子,瞬间满面春风道,“哎呀,我的彪儿呀,不知到老身过寿那日,他还有没有这么积极。”
王三百岁连连道,“有有有,当然有,更比此时积极呐,哈哈哈!”
王家夫妇口中的彪儿即二人的独子王彪。王彪生得虎背熊腰,英猛不输壮年时候的王三百岁,于今负责王家镖局生意,人称“王少镖头”。
王彪多日前离开京师走镖,回程时在万水沙命人打捞急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