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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兄台是胸怀大志之人,惜卿不知可否有幸与兄台结交?”
王文君再看柳籍,但见柳籍气宇轩昂,豪言壮语,实乃平生所未见,便又一揖,道,“不才王文君,幸会阁下。”
柳籍闻言不由一喜,朗声道,“可是那岭南第一的王文君?”
王文君闻言微微不悦,却含而不露道,“正是区区。”
柳籍哈哈一笑,“世人不知文君,惜卿却知之,幸甚幸甚。来来来,文君,我给你介绍一个少年天才,便是这位小弟。”
少者见柳籍向人推介自己,上前一揖道,“小弟李孤冰,拜见王大哥。”
王文君其时已隐隐被柳籍大开大合之势所摄,此时又见柳籍对少年人推崇有加,自不敢怠慢,回礼道,“不必多礼,文君一介鄙夫,岂敢自认大哥。”
柳籍闻言笑道,“咱们三人有缘相会,不如义结金兰,玉龙殿上,咱们三兄弟同登三甲!”
李孤冰振奋道,“柳大哥说得在理,王大哥意下如何?”
王文君笑道,“文君得遇两位兄弟,实乃三生之幸。”
三人当即撮土为香,结拜金兰,诗曰:与君世世为兄弟,再结来生不了因。胸怀万里擎天志,手托千载共一心。
柳籍年长王文君一岁,拜为大哥,李孤冰年幼,自然是三弟了。
拜了两位义弟,柳籍豪情陡升,拉着王文君和李孤冰道,“走,咱们去京师最好的酒楼里畅饮一番!”
王文君囊中羞涩,自然为难,何况他平日滴酒不沾,更是为难,“大哥豪气冲天,弟弟由衷振奋欢喜。然弟弟素来不饮,恐怕不胜酒力,于此不能尽兴。何况饮酒颇能误事,我看……”
“诶,”柳籍截道,“二弟,不可有如此迂腐的想法。饮酒误事者,只怕都是些无能之辈,咱们兄弟三人胸壮千里,岂是那些人能比的?何况今后二弟登第为官、多方应酬之时,岂少得了酒?”
王文君闻言深以为然,不由精神一振,大笑跟从。
李孤冰见王文君终于开朗,才笑道,“弟弟方才度二哥气度,有几句诗词,二哥可要一听?”
柳籍笑道,“当要一听!”
王文君附和道,“正是。”
李孤冰即吟道,“我是美真人,卓荦非凡子。动若激湍过林竹,静若深潭水。水瀑龙鱼跃,波浪收不起。回看沉沉一寸地,从此不平矣。”吟罢又笑道,“这首小令,弟弟送给二哥。”
王文君被赞,笑道,“孤冰诗才,为兄自愧不如。”
柳籍接道,“三弟不仅才高,而且剑术绝妙,亦非凡人也。”
“喔?”王文君闻言喔了一声,虽早已注意到柳籍和李孤冰皆手握宝剑,此时才仔细一看,柳籍手中之剑,剑柄带穗,李孤冰的却无,便向李孤冰道,“他日得闲,二哥不知可有幸一睹三弟剑舞?”
李孤冰慷慨笑道,“何须他日,二哥想看,弟弟即刻便舞!”说着左手抛起佩剑一滚,右手一扬,凭空抽剑出鞘,嘴角轻轻一抿,就地而舞。
王文君只看得眼花缭乱,心中不觉生出向往。剑舞一毕,王文君拍手大赞,又笑道,“大哥手握宝剑,应也是剑道好手。”
柳籍闻言哈哈一笑,握剑之手一抬,将剑托近给王文君观视,“二弟,这把宝剑名曰龙吟,乃柳家祖传之宝,大哥随身佩戴,不过饰身而已。若论剑法,大哥在三弟手下恐怕走不了几招。”
王文君不谙剑道,但闻柳籍之言,不禁对李孤冰又佩服一层,便又问道,“三弟这柄剑可也有名字?”
李孤冰点头应道,“它名唤落雪,是师父传给我的。”
王文君闻言一奇,又问道,“不知尊师是何方高人?”
李孤冰一难,支支吾吾道,“这…弟弟是梦中拜师受剑,也不知师父名讳,但见师父神采风流,不似凡人,此事说来荒唐至极,只有大哥相信。”
王文君受夏侯氏养育之恩,爱嫂惜嫂念嫂之情深切,闻此梦中之言,忽感与夏侯唯在梦中方能再见,情绪一涌,良久才道,“此事虽奇,但为兄也全然相信。”
李孤冰料到王文君会说相信,本以为不过是客套之语,然王文君情切之甚,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禁一惭,同时想到王文君心中藏有憾事,便道,“孤冰得遇两位兄长,一生之福!”
柳籍自也看出王文君怀有心事,朗声笑道,“走,饮酒去!”
三人登楼饮酒,阔谈天下大势,治国要略,互相钦服。柳籍感叹王文君治国之能,慷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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