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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云梳,你”
“天晨!你竟想刺杀大殿下!”流云梳哭嚎起来,声音凄凉,辈出。俨然如同心疼自己丈夫的小媳妇。可是,在下一秒,她做出了一个看来惊人,却有顺理的举动。
却见哭拗悲伤之极的她抬手亮出一柄长剑,一秒也不迟滞错手刺入天晨心口。长剑贯胸,长长的紫色流苏剑穗在天晨胸前飘曳,夹杂着喷涌而出的血剑,紫红相见煞是好看。
剧痛钻心,天晨脑中霎时间一片空白。双耳嗡嗡中却隐约听见了什么物体丝丝破裂的声音,哗啦跌碎一地,声音清脆的令人心疼。难道这就是心碎的声音?
天晨茫然的抬手抚上那柄云梳随身所佩的紫寒剑。
“他要杀云梳!”天君忍着痛对着天渊大叫。
众人已经被这一波接着一波的剧目惶然了眼。
以沉稳著称的天渊帝也被这出戏搞的措手不及。天君一声大喊,更是惊得天渊为之一震。破哓戟随之而出,直直插入天晨腹中。天晨身体向前一躬,一口鲜血随即喷出,溅在破哓戟上,半透明的长戟,受这鲜血一激,铮铮作响,随即幻化为长长的半透着红光的蛇,它贪婪的吮吸着天晨体内的血,大股大股的鲜血在蛇体内流动,蛇体吸的血越多,其身体就越大。天晨伤口隐隐红光暴显,似乎此戟想要将天晨的身体给撕开劈成两半。
如此下去,不用片刻,天晨要不失血而亡,要不被破哓戟劈开两半。
九天众人惊得说不出话来,这破哓戟的威力当真不足以用恐怖一词来形容。事后有人在心底发出了强烈的质疑声,仅仅只限于在自己心里,如此嗜血,如此邪恶,如此变态兵器真的出自皇家?真的是以博爱、仁厚、慈善治理九天的天渊帝以天帝之名练就的?
天晨重重吐出一大口鲜血,双手紧紧抓着刺入身体的破哓戟,横眉怒视,“为何要这样对我!你?”他恶狠狠的看着云梳,比起身体的伤痛,足以毁掉他的是心里那一刀被自己所爱之人所刺的伤。
天渊心中一痛,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用那种仇恨的眼神看得浑身如针扎,那眼神是如此熟悉,跟“那人”一样,恍惚中心底深处突然一个声音,阴冷阴冷的笑着说着什么,天渊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双腿顿时发软。他抬眼看在眼前痛苦万分的天晨,老泪纵横。陡然大叫起来:“逆子!丧尽天良的逆子!”说着,在戟末尾处重重加了一把,戟向前一挺,直直穿过天晨的身体。
天晨目光从未在流云梳身上挪开半步。见她再不肯抬头看自己一眼,也不肯为自己流一滴眼泪,想着昨天还是花前月下,今天却狠心决绝。心里突然生出一腔的怨恨。
不顾正想吸光自己鲜血的破哓戟,反手从心口抽出紫寒剑,用尽全身力气向破哓戟斩去,啪嚓两声巨响,破哓戟应声而断,而紫寒剑亦断为两截。
破哓戟一断,天渊向后疾疾退了几步,在众人的搀扶下刚站稳,张口就喷出一大口鲜血。“陛下!”众人惊呼。破哓戟是他的命门所在,可谓戟在人在,戟亡人亡。天渊一时气紧,说不出话,只是默然颓废的摆了摆手安抚众人,确以一种异样的眼神瞟过天君悲愤的脸。
“主人!主人!你怎么样了啊,不要吓我!”小凤凰扑过去,扶住垂垂欲倒的天晨,哭了起来,晶莹剔透的凤凰泪点点落在天晨满是伤痕的身上。
天晨若有所思的看了凤凰一眼,“对不起。以后的日子,你要好好保护自己了。”
他挣扎着离开凤凰的怀抱,握紧手中残剑,一步一步迈向流云梳。短短的五步距离,却又那么遥远。每一步流下一地的血;每一步在心里烙下深深的恨;每一步都是往昔难忘的欢颜笑语;每一步都是对流云梳的质问,无声的质问:你爱过我吗?
刻骨铭心的人就在面前,可是为何却再也触碰不到?
天晨执着残剑指着流云梳的咽喉。她脖颈处的肌肤滑若凝脂,这光滑动人的肌肤前日还在他的怀里辗转呻呤而此刻却
这一剑倘若刺下去,佳人必定香消玉殒。
这一刻,数百双眼睛都紧张的盯着那支拿剑的手,众人都屏住呼吸,深怕惊扰了手的主人,万一真的刺下去了,那九天的绝美不就
流云梳坦然的抬起头来,嫣然一笑,清泪坠落,莲唇微吐:“杀了我吧!”
什么!她竟然祈求他结束自己的性命!她莫不是疯了就是吓傻了!
天晨一见她的笑,一见她的泪,他跟着笑了起来,笑声萧瑟索然,不用千言万语,不用百口申辩,他明白。
天晨淡淡的扫过众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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