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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商妃如何?是爱穿太监服的商雪苏又如何?两者不都是我吗?”我直截了当的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皇帝深深的探了我一眼,言语转为淡漠,“若是商妃就该知晓后宫不得参政,若是小太监便更是没有资格涉及朕的权威,你且好好的衡量自己的身份吧。”
皇帝离开后,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提及太后,自打上次见过就没有再召见我,原以为会风平浪静了,可谁料会有这么一出。看来皇宫中不仅隔墙有耳,这四面八方也有无数眼睛在盯着我。
出了歌舞局,想起方才小杏子说的,这几日常看见太师的长子冷颜在附近经过,寒贵人这三个字霎时也在脑海里浮现。
想着,已和梓纯来到了先前撞见寒贵人的凉亭对岸,还未走近就看见亭内满满的挤了一堆人,再仔细一探寒贵人正面容恐慌的跪在地上。
心下一怔,莫非真出事了?难道她和‘侍卫’的事被人撞见了?边暗自琢磨着边慢慢的靠近了凉亭,也不打算上前先听听原委再说。
端坐在石凳上的便是太后,旁边站着湘妃,心想她是个多事的主,兴许就是她告的密。心里不住的开始替寒贵人担忧,这太后的眼里可是容不得一点沙的,要是真是那么回事,可就不好办了。
“寒贵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个侍卫是谁?”太后厉声道,眼神里透着犀利。
一旁的湘妃冷笑了几声,鄙夷道,“八成是不堪寂寞,跟侍卫暗通,太后对这种败坏名声的贱人一定要严惩,不然是会助长歪风的,到时可就难整治了。”
第四十六章 )亭中解围太后厌
跪在地上的寒贵人脸色是越发的难看,头低着也更深了,颤巍巍求饶,“太后恕罪,事情并非湘妃娘娘所说的那样,那个侍卫是……”
寒贵人支支吾吾半天愣是说不出说辞来,挨不住私下关于她跟冷颜之间的关系的猜测,不顾梓纯的阻拦,走上前去,“雪苏见过太后娘娘。”
许是没料到我会出现,太后诧异的瞥了我一眼,语气淡冷,“起身吧。”
“谢太后。”站定后瞧了一眼仍旧跪在地上埋头颤抖的寒贵人,道:“太后,可否容雪苏说几句。”
太后端坐姿势,眼神犀利的停在我身上,幽幽开口,“有什么事就快说,哀家还有事要处理。”语气显然很是不悦。
我微微服身直接点题,“雪苏所说跟寒贵人有关。”忽略掉众人眼中的诧异,继续,“自从爹爹和娘出宫后雪苏很是挂念,却又不能去木云国找他们,先前碰见了寒贵人,听他说起可以帮我找人送家信。想来那侍卫便是送信人,不知被谁人看了去误以为是寒贵人私通与他,还望太后看在雪苏思亲心切的份上饶过寒贵人这一次吧,若要处罚雪苏代受便是,毕竟事情也是因为雪苏而起的。”
湘妃的神情立即阴沉而下还想说什么,被太后喝了回去,“整件事情确实像你所说的那样?你可不要为了替她脱罪而信口雌黄。”
“雪苏所说没有半句虚言,此事晟贤王和太师之子冷颜大公子可以作证,那日在清风亭他们也是在场的。”
那日只是随口说说想试试冷颜,却没料到这个胡诌的话可以用在这个谎言上,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居然让冷颜亲自证明自己的清白。
太后似在思量,须臾后起身踱至我身侧,目光严灼,“既是如此那这件事就此作罢,往后注意点便是。”她忽然冷哼,“皇上几次向哀家解释,说商妃你身体尚有不适,只能抽些体力去筹备还愿会。可眼下照哀家所察,商妃怕是精力十足的很,只是无暇到慈祥宫给哀家请安而已。”
我忙惊慌下跪,“雪苏岂敢对太后不敬,往后雪苏定当按时向太后请安。”
“记住你今日所言,可别辜负皇上几次三番为你说好话掩饰。”厌恶之情在言语中涌溢,“湘妃,随哀家回宫。”
“恭送太后。”
在众人的搀扶下太后和不情愿就这么罢休的湘妃一行人袅袅婷婷的离去。
太后今次轻易就此打住,兴许是牵扯到了晟贤王还有冷颜吧。
曾听爹爹讲过这朝廷中有两大权贵,一是丞相,最高行政长官,皇帝的股肱,典领百官,辅佐皇帝治理国政无所不统,另一个便是太师正一品,掌佐天子,理阴阳,经邦弘化,其职至重,无定员,无专授。国内上下都称他们为‘左丞相,右太师,天子的右膀右臂’。
不管怎么样事情总算是撑过去了,见她们已经走远,忙和梓纯将还在惊慌中的寒贵人扶起,“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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