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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杜芙蕖脸上的笑意僵了。有些不解地看着萧惊堂问:“你不想跟我圆房?”
“没有。”萧惊堂道:“你先好生休息吧。”
也许是他有想要应酬的人?杜芙蕖抿唇,疑惑地想了一会儿,还是顺从地跟着喜娘走了。萧惊堂混入喜宴之中,平静地同众人饮酒。
站在旁边的萧管家轻轻叹了口气。
旁人不记得,他却还记得,当初迎杜温柔进门,他也是这样说的。
年少的商人,有超越年龄的觉悟。在十几岁的时候便对他道:“管家,我这辈子是不是注定不能娶我喜欢的人为正妻了?”
他回答:“也许有身份合适的人,您正好喜欢。”
小少爷想了想,笑道:“罢了。当真必须娶了不喜欢的人,我也留她们清白,给她们往后再嫁的机会。不算我薄情,也不算我耽误人。”
他以为幼儿说话不过玩笑,然而,二少爷却是当真如此做的,未同当初的杜温柔圆房,而且看模样,也没打算和杜芙蕖圆房。
真是个固执的孩子。
☆、第91章 半夜的妖精
然而,人家并不会领他的情,当初的杜温柔哀怨纠缠了一年,如今的杜芙蕖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他是不想跟我圆房吧?”坐在自己院子里的床上,杜芙蕖喃喃说了一句。
旁边的丫鬟茯苓连忙道:“怎么会呢?您瞧瞧今日的排场这么大,谁都知道您是萧二少爷的心头肉。他哪里会不想跟您圆房?也许……也许是最近太累了吧。”
杜芙蕖沉默,眉头皱得死紧。
夜色渐深,外头的宴席眼瞧着要散了,杜芙蕖问了一句:“二少爷醉了?”
“醉了,已经回房去了。”茯苓低声道。
眼泪骤然冒上来,杜芙蕖哽咽道:“我头疼,快让听风来给我瞧瞧。”
“……是。”
她一向是被男人捧着的,饶是当初的萧惊堂,也放下架子陪她游湖来着,如今怎么会落到嫁过来独守空房的地步了?
萧管家带着几个奴仆将萧惊堂扶进房间的时候,温柔已经在床边跪坐着了。
大概是等困了,这人闭着眼睛。脑袋瓜儿一垂一垂的,像小鸡啄米,看得他连连摇头。忍不住想过去唤醒。
然而,刚往那边走了一步,衣裳就被人拉住了。
萧惊堂无声地睁眼,收回被家奴架着的手,朝管家摇了摇头。
管家抿唇,颔首示意,带着几个家奴便退了下去。
夏末的季节,天气刚刚转凉,萧二少爷的屋子里却暖和得跟春日一般,饶是跪坐在地上,也半点没有湿气。
他看了床边那人一会儿,见她吧砸着睡头没个地方搁,总是往下滑的样子,便走过去在床边坐下,缓缓伸手。抵住了她的额头。
有了受力点,温柔就放心大胆地睡得更熟了,哈喇子流了人家一手。
萧惊堂皱紧了眉。心里瞬间有无数个问句飘过去。
他怎么会对这种女人上心?当杜家嫡女的时候真的没有学过睡觉姿势吗?在这种地方怎么睡着的?眉头皱这么紧是做噩梦了?流这么多口水,该不会晚饭又被人克扣了?
想到最后一个问题,萧二少爷起身。保持左手不动,右手伸到床前的桌上去,拎了个摆着的鸡腿下来。在她鼻子跟前晃了晃。
好香……温柔咽了口唾沫,醒了。睁开眼啥也没看见,就看见那鸡腿了。吭哧就是一口咬上去!
还真给人饿着了?萧惊堂皱眉,收回左手拿帕子擦干净,然后冷声开口:“大好的喜宴。你也不去混吃的?”
听见声音,温柔一愣,这才发现旁边有人,一口鸡肉差点呛着自己,咧嘴尴尬地笑了笑:“奴婢也想偷吃的来着,没成功。”
刚准备去就被人拎到这里来等着了。
萧惊堂也没多问,只伸手道:“替我更衣。”
“哦。”咬了两口鸡腿,手也没擦,温柔直接就上去将他那一身衣裳给拆了。二少爷安静地看着。盯了那红绸上头的油渍两眼,也没吭声。
“奴婢能问您个问题吗?”洗漱完,温柔忍不住开口:“您是打算在这洞房花烛的时候让奴婢来陪夜,第二天就好让二少奶奶手撕了奴婢?”
回头看了她一眼,萧惊堂上了床,盖好被子冷声道:“我说了她不会那样做。”
在这男人的心里,杜芙蕖难不成是个圣母玛利亚吗?温柔皱眉,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