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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落脚所,渐渐的这些都成为了我心底里的隐痛。
每个人都有梦想,我的梦想就是有套自己的房子。它可以不需要很大,哪怕只是个小小的蜗居。只要在我累的时候,它可以收留我。在我不想漂流的时候,它可以给我一份安全感就够了。
这个房子是真正属于我自己的家,房间里没有多余的人,多余的声音。我可以再也不用担心过颠沛流离的生活,再也听不到让我发疯的争吵声。一个人的生活有时虽然难免孤单,但却可以随心所欲,其实这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很多人见到我的第一印象总会觉得我很乖,很稳重,其实只有很少的人知道我是个特别神经质的人,有时很单纯的一句话就可能触动我的某根神经。
有段时间我特别的极端,那时为了实现梦想,我甚至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靠结婚或利用身体得到,我承认这种想法很变态,但是它确实曾经长久的存活在我的思想里直到腐烂发臭。
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的童年都和家庭紧密相连,其实想想也是,小小年纪除了爸爸妈妈还知道什么?我也是。
我的妈妈从根算是城里人,据说后来变成农村人是因为姥爷耳根子软,听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说“他们那里老好了,粮食一年四季吃不完,吃菜直接去院里拔,只要花几分钱买点种子随便放地里就行了。”
姥爷当年确实是思想简单大脑发达,他为了几棵白菜土豆,就真的不顾全家的反对从城里搬走,做半路出家的农村人了。妈妈后来回忆说“姥爷是那种典型的旧社会汉子,上打老婆下骂孩子,喝完酒就权当自己是玉皇大帝,所有人见他都得三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很暴躁的性格。”
时间流逝妈妈25岁时依然单身,那个年代真是大龄女青年了,年纪大了自然就有点饥不择食,这时候偏巧认识了爸爸也就注定了一场错误。
爸爸是城里人家里兄妹六人,爷爷奶奶早已过世。认识不久俩人就正式注册结婚了,妈妈就这样稀里糊涂变成了已婚妇女,所有的噩梦也从此开始了。
爷爷奶奶去世早爸爸没人管,对于家庭是非观念很模糊,经常会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情。曾经因为偷大葱还被劳教了几个月。现在想想真是可笑,可当时这是政治问题可大可小的。
因为没钱爸爸妈妈结婚时什么象样的东西也没买,妈妈只是在兜里放了块红布就算是冲喜庆结婚了。
婚后生活并没有朝着美好幸福前进,爸爸妈妈的分歧越来越大。 。 想看书来
三看不见的伤口是回忆
1986年9月15号我降生了。妈妈回忆说“产房里医生托起我小小的脚丫说孩子健康,妈妈问是男是女,医生吱吱唔唔说等会,妈妈就猜到是女孩了。”当护士站在门外喊生了个女孩时,我怀疑等在门外的爸爸内心是失落的。
小时候爸爸不喜欢我,应该说这个家并没有因为我的到来而快乐。爸爸妈妈还是不断的争吵,为了所有不应该吵的事情。后来爸爸就开始在外面玩有时几天不回家,家里只有我和妈妈。我刚会叫爸爸时,有次爸爸回家我张着小胳膊跑过去叫爸爸让他抱,爸爸就那么站在原地,看我冲他跑过去然后一把推我到旁边,我哇哇直哭。那年冬天外面下着很大的雪,爸爸妈妈吵着离婚,我跑到妈妈身边抱着她说“妈妈不要离婚,外面冷出去会冻死的,妈妈今天不离婚袄。”
我就是在这种家庭氛围中艰难的长大成人。五岁时大姨实在不放心,就让爸爸妈妈搬到她家去住,从此我开始了长达十五年的寄居生活。
大姨家住二间平房,其中一间给了我们一家三口,可是争吵的命运并没有因为搬进大姨家而减少。记忆里大姨曾经在家里争吵时下跪求爸爸妈妈给我一个美满的家。直到现在依然记得那次吵的很凶,院里灯火通明我躲在大姨的屋里不敢出去。屋里有面很大的镜子,我透过镜子看见门口有很多脑袋往屋里看我,他们是附近的邻居,其实人都是喜欢看笑话的。门外面爸爸妈妈正高分贝的争吵,爸爸把家里的衣服搬到马路上,手里拿着火柴要烧那些衣服,火真的点着了那么红那么亮,镜子里映出我流泪的脸。那一刻就是现在回忆依然感到心颤,我以为对于过去已经麻木了,其实不是。
小时候我很惧怕喝酒的男人,当爸爸拿着酒瓶子吓唬我时,我真的相信他是醉的,他是最可怕的人。
往事像根针发了狠的往肉里扎,却看不见一点血。
这种争吵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停止,直到我十五岁爸爸妈妈正式办了离婚。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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